我低头望去,只见小李天上还有着红肿,并未完全消退,然而这不是最显眼的,刺眼夺目的是分身上强烈的反差色彩,是口红!
干!是他娘的莎莎的口红。
瞬间想起了之前莎莎想要进行安慰时留下的痕迹,虽然没有成功,却留下了女人独特的印记。尤其是酒吧中混迹的女子,口红外加厚重的粉尘可是必备物品。
糟糕了,要被害死了。肉没吃到嘴里还惹了一身的骚味儿。
刹那间,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究竟该怎么搪塞过去,可是都无法掩盖小李天上鲜艳的口红色彩。
“嘿嘿,我没有找女人,只是今天去找姐姐,她的一个姐妹强行要让我爽,但是被我拦住了。”实在没辙了,只好说出实情。
蔡小琴面若寒霜,冷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没数吗?如果你会用脑子思考而不是下半身,母猪都会上树了。”
听着女上司明显是发火了,心中浮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希望她别大发雷霆大打出手。我一个纯爷们也不好对女人动手,缩手缩脚的肯定会吃亏。
出乎意料的,蔡小琴并没有爆发,而是从茶几下方又拿出了一张纸,色彩鲜艳夺目,递到我的手上,抬了抬下巴示意阅读。
什么鬼东西?靠,竟然是录取通知书,上面赫然写着本市的一家大学,等等,是三本,再等等,是我的名字!
再看这家大专的名字,我的记忆非常清楚,高考后的志愿填报我绝对没有写这家,而且我的分数已经达到了上二本的及格线,至少在附近找大学上并不难。
我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被大专学校录取?”
蔡小琴头也不抬道:“我让人帮忙,把你的志愿改了,这样也方便在附近上学,马上要开学了,你可以去报道了。”
“什么鬼,我的成绩已经可以上二本了,市里又不是没有,为什么要强行改变我的志愿?”我很愤怒,没想到蔡小琴这么狠,通关她的关系篡改了我的学业道路。
“不愿意就算了,直接在公司里上班也可以。”蔡小琴神气地坐着,智珠在握般淡然地望着我,吃定了我的不会拒绝。
我真是草了,我当然没办法拒绝,现在拿着高中学历出去找工作多么麻烦,即便在蔡小琴的家族公司中混了几年,之后还是要去找其他的工作。
而蔡小琴的前夫,便是在家族公司中干了几年,还混到了一个小主管的职位,被戴了绿帽子之后愤然离婚,然后跑到外地顺找新的生活了。
我心中不禁开始打鼓,凭着高中学历能找到什么不错工作,蔡小琴的前夫可是博士学历,国际名牌学校毕业的海归,都被玩的团团转。
只要蔡小琴有心阻挠,大把的办法能让一个人找不到工作,尤其是高中学历。
“好吧,我去上这个大专,不过专业能不能改一改,怎么让我去上护士专业?这玩意竟然有大专的水平?”我惊呆了,此时才看清专业的名称。
我的印象中,好像初中毕业的几个女同学就去上了护校,都已经找到工作开始上班了,何必还要去上更高级的学校,干得还算同样的工作。
蔡小琴不屑地轻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护士就是那么简单的专业么,高级护士找到工作更容易,自然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
我转念一想,一个大老爷们去干护士实在太憋屈了,通常都是小娘们干的事情,扎针头,哄小孩,照顾老人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折磨人,干不来。
“大男人搞护士专业,太不像话了,给我换一个吧,铁路专业的都比这个好。”
我也和以前的同学联系过,听说铁路专业可以去偏僻地区找工作,条件非常艰苦,但是工资很不错,刚开始干就可以每个月有8000的工资,转正之后轻松一万出头。
我已经暗自做好的打算,只要干个十年八年的,攒够了一笔钱,回到正常社会中生活,起码不会为生计困扰。又或者是去干程序员,忙碌个几年后转职也不错。
蔡小琴却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别以为我是害你,现在医院根本不缺女护士,男护士才是抢手货。你想想重活累活医生是不可能干的,护士却基本是女的,也很困难。男护士不就很抢手了。”
我一琢磨,靠,真是这么个道理啊,女生的力气没有男生大,做了护士遇到些需要力气的活,很难完成。换成男护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
原来就是个在医院当苦力的活,不需要大多技巧,大天朝人口众多,医院的资源根本不够用,各种病人需要帮忙的地方很多,需要男护士出力气的地方不会少。
解开了心结,我试探着问道:“那么男护士的工资也应该比女护士高吧?”
“当然了,高出不少呢,而且升职也比较容易,毕竟有力气,而且通常不需要请假。”
我闻言顿时大喜,不愧是女上司,眼光独到,主要是出力的专业,成绩差点也无所谓,到时候找人帮忙混到资格证书就OK了,然后找家私人医院工作,岂不是美滋滋。
蔡小琴忽然靠近过来问道:“上次的和谈,我发现你有一种商业上的精明头脑,非常不错,你有没有在商场上大展拳脚的想法?”
有还是没有?是男人当然有了,但是我心中却生出了戒备,莫非蔡小琴听到了某些消息,知道有人在谋划她的家族遗产?
仔细一想,有蔡大勇这个亲弟弟,蔡小琴肯定会产生恐惧,害怕我被蔡大勇收买,合作骗她,所以回答必须谨慎。
我立刻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说道:“拉倒吧,你是想骗我替你卖命而已,前车之鉴我已经看到了,绝对不会上当了。”
蔡小琴脸色顿时一黑,似乎颇为惋惜:“真是没出息,吃饱肚子就没追求了。”
看着感叹的蔡小琴,我心中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女人啊,真是奇怪,明明欺骗了他人,还能理直气壮地提出各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