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蔡小琴早早地离开了家,临走前对我说道:“你的身份证我已经拿去办过证了,现在结婚证书就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怎么办的?我还没到合适的年龄呢。”我有些好奇,之前想起来这回事,我的年龄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纪,不可能办下证来。
“去美国办理的,我找了些朋友帮忙,很轻松,呵呵。”蔡小琴得意地一笑,放肆地显示她的财富力量。
干,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结婚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有钱呢,财富的朋友往往就就是权力。
我起来后洗了个澡,分身的红肿已经消退,轻轻揉着也不会痛了,可以大展神威。
我不经意间看到了茶几上干干净净,捐赠协议已经被拿走了。不知蔡小琴为何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她平常可没有这种自觉性,通常都是由我来负责打扫。
不如去看看孤儿院,同病相怜的孩子们,和我过去的经历很相似。虽然捐赠协议被拿走了,但孤儿院的名字我还记得,在网上搜索后找到了地址。
吃过了早饭,我便赶到了孤儿院,这是一家规模普通的孤儿院,坐落于城市偏东一角,占用的位置不大。
刚一靠近,印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块牌匾,上面清晰地写着几个大字:“感谢蔡悠明先生的支持建成了本福利院。”
蔡悠明,就是蔡小琴和蔡大勇的老子,目前蔡式集团的董事长!
别看蔡小琴很富有,都是她老子给予的,只是在一个外贸公司当主管而已,整个外贸公司都只是蔡式集团的一部分而已,这样规模的强力公司还有类似的三个公司。
本地新闻上经常会出现蔡悠明的身影,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我也看见过几次,这位可是真正厉害的企业家,几十年前白手起家,突破性地思维选择了海外市场,当了吃螃蟹的第一人,结果赚的盆满钵满。
我忽然发现了奇怪的事情,这明明是蔡悠明捐款办的孤儿院,为何蔡小琴还要捐500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瞬间发觉了其中的奥秘,有阴谋的气息。
走进孤儿院,迎面走来一位年轻的秀丽女人问道:“你好,我是这里的院长,请问有什么事情?”
“呃,我是蔡小琴的老公,想来看看这里的设施环境怎么样。”我瞪大了眼睛,好漂亮的女人。
美人也有各自的风格,眼前的佳人便是透露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觉,言谈举止中流露出传统江南风格的小家碧玉风格。
鹅蛋脸轻轻一笑便会有两个可爱的酒窝,皮肤白皙中透露出些许粉红,如同刚刚采摘的鲜桃,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着如沐春风。
“啊,原来是蔡女士的爱人,我叫颜如青,我可以带你参观这里。”颜如青有些吃惊,想不到我这么年轻。
此时我有些后悔为何要说是蔡小琴的老公了,太丢人了,仿佛只有依靠着蔡小琴才能展示存在感一般。说清楚结婚的事实,便意味着和美女之间多了层隔膜。
孤儿院中许多可爱的小孩子,无忧无恼的玩耍着,我不禁有些担心,没有了依靠之后,能被领养是他们最好的出路,这样单纯的玩耍不知能持续多久。
我便提问道:“我曾经也有过这种经历,前来这里领养的人多不多?”
颜如青惊讶地打量了我一眼,明眸皓月中透露着好奇回答说:“每个月都会有几户家庭来这里看孩子,被领养的孩子很多。”
我不禁舒了口气,能被领养是很幸福的事情,孤儿院不可能一直负担着孩子们上学成长的费用,大多数到了一定年龄都必须开始谋生,苦难无比。
怪了,环境非常好,气氛也很和谐,并没有催人泪下的东西,至少这里的孩子们都天真烂漫,看不到悲伤的情绪。
而我记得非常清楚,昨天夜里蔡小琴说是看到了孩子们的悲惨境遇,才会伤心落泪,感怀同情。
脑海中闪过了对蔡小琴捐赠的怀疑,我便装作不经意间问道:“蔡小琴来捐了500万,我进来时看蔡老爷子办的这家福利院,她捐赠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颜如青无奈苦笑道:“昨天见到蔡女士时我也颇为吃惊,蔡女士貌似不想捐这么多钱,但是有一位同行的姑娘一直劝她,才捐出了这笔钱,还告诉我一定要如实告诉蔡悠明先生。”
“那位姑娘叫什么?”我大吃一惊,果然有隐情,有人在帮助蔡小琴。
“听说叫做何雨涵,话并不多,非常有主见,和蔡女士的关系很亲密。”颜如青不解地回答,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吃惊。
转念之间,我便想明白了经过,何雨涵应该就是蔡小琴的闺蜜,出谋划策的专业人士,让蔡小琴大出血捐赠。昨天看见蔡小琴的眼泪一时间还很感动,没想到是鳄鱼的眼泪。
这女人就是为了蔡悠明的遗产而奋斗,若不是有人劝解,恐怕她也不会掏出这么一大笔钱。
请我当假老公也才区区50万,更不用说其他的事情了,蔡小琴对付外人可从来不会大方。
“美女是从什么时候当上院长的呢?”我非常好奇,院长的面容非常年轻,看起来才二十岁左右,和我差不多。
“三个月前,通过蔡悠明先生的应聘当选的。”颜如青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尊敬而不卑微。
“这么晚?那前任院长为什么不干了?”
颜如青悄悄扫视了周围玩耍的孩子,拉着我走到里面悄悄说道:“听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在这里才能告诉你。”
我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了,年纪轻轻又如此漂亮,能当上院长当然不缺乏能力,但是前任院长的离职因素中说不定就有重要的线索。
“前任园长曾经帮忙,把一个孩子领了进来,后来蔡悠明有了领养孩子的想法,前任园长便推荐了这个孩子,结果调查发现是和蔡悠明有血缘关系,是他兄弟的儿子有了私生子,便带到了孤儿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