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呈现处流线形状的火花开始从我们相交的方向迸溅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洋鬼子的力道是我见到的人里面力气最大的,就算是胡八亮那个肌肉男都是没有办法和他比。
只不过,他唯一的缺陷,就是动作不太灵活。
当然,现在的他已经用绝对的力量,将他的这个弱点给巧妙地隐藏好了。
“我,懂一点华夏语!被你们华夏的人传得神乎其神的国术,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垃圾的武术。完全没有我们的格斗术,空手道有用。我们先天就要比你们华夏人要强壮,力量要强,那些死在你们手上的人,都是垃圾,不值一提。”
等我和他的身体分开之后,我的身体快速的后退,要不是最后一脚深深地一踩,将那挖掘机前盖给深深地凹陷进去的话,我估计现在已经摔了下去。
这个洋鬼子,用一种非常蹩脚的发音,说出华夏语,言语之中的鄙视暴露无遗。
我的胸腔之中涌动着无数的怒气。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的爱国的。
我热爱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当有外人想要欺辱,玷污这片土地的时候,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来人给干掉。
这,是一种尊严,是一种底线。
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到得现在,再多说都没有什么作用,只有用他的鲜血和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谁才是更强的。
我默默的第二把军用匕首给拿了出来,然后飞快的朝着他的方向跑去。
他简单直接的用他那自信的力量带着军用匕首,试图插在我的脖子里面。
我只能够用双手抵挡住这股强势的力量,最后我的膝盖重重的撞在他的膝关节上。
因为采用了一定的技巧,现在的他,估计会感觉膝关节传来一种锥心之痛。
至于我,则是趁着这个空隙,闪开了,他的军用匕首刺在了挖掘机上的铁壳上。
我用自己的手肘,重重的撞击在他的脑门上,随后将军用匕首比在他的脖子上。
一系列的动作,仅仅只过了一秒钟的时间。
“fuck!”
那种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从他的口中传出,他好像非常的不甘心。
“别卖弄你那垃圾的发音,我们华夏有一句老话,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若是违背的话,很有可能会死于非命。我们的力量或许不如你们,但是要拼技巧的话,就算是十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在这个大汉不解的眼神之中,干净利落的将手中的军用匕首,从他的脖子上划过。
我的话,也让这个洋鬼子,明白有的人是不能欺辱的,有些国家尊严是不容忽视的。
收拾完他之后,我的后背背心传来了一种致命的危险的感觉。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旁边的那辆挖掘机的护卫者,跳过来帮这个洋鬼子。
我立马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刺入他的肚子里面。
临死之前,他的眼睛之中闪烁出无比震惊的眼神。
他,好像非常不明白。
为什么我并没有看他,但是却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十秒钟过后,我跳下了挖掘机,鼻尖传来的那种难闻的尾气,告诉我一个现实,我还活着。
“很不错,五分十秒,是个非常好的成绩,许牧,这三年不见,你提高了很多嘛!看来天天被女人给拒绝,你好像更有动力了。只不过你不应该有友情,有爱情,因为你到最后都会害了他们。”
我看到远方坐在一个烂尾房楼顶的小月,拿起一个小小的话筒,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一时之间,无数尖锐的声音从周围安装的广播之中响起。
我有点疑惑,这小月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
紧接着,一声无比尖锐的叫声在空气之中响起。
当看到那边悬浮在半空之中吊着的女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发麻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那边吊着的是上官韵韵。
现在的上官韵韵,头发低垂,身上带着点点血迹,每当悬吊着她的那根铁架上升一点,她都会惊恐的叫出声来。
“呵呵呵,这种感觉是不是挺爽啊?袁来,不知道你看到你面前的这个女人的时候,你有何感受,我觉得你应该有一点兴奋,开心吧。这样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你竟然为了张烟雨那个贱人将她给放弃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光是我看她,都能够感觉出一种无穷的韵味。这要是在床上,那绝对是能够将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在我没有办法说出话来的时候,那烂尾楼楼顶坐着的小月,此时此刻,竟然站了起来,用一种嘲讽,戏谑的语气说道。
她,好像对张烟雨有着无穷的恨意一样。
我现在心乱如麻,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官韵韵,说到底我和她之间的恩怨已经随着那一天在山水庄园的事情解决了。
可是现在的她,却因为我遭受到这样的屈辱,我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在战栗。
我实在不敢想,要是上官韵韵因为我而死亡的话,我该怎么办!
“臭女表子,你给我听好了,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现在不反抗,没有必要将这些事情牵扯到一个无辜的女人的身上。”
最后我实在是克制不了心中升腾而起的那种怒火,我骂了她。可是我突然之间觉得不对劲,小月肯定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这样一来,上官韵韵是绝对会死亡的,这样是毋庸置疑的,我只能够大声的提出了我的条件。
“你冷静点,你劝我冷静,难不成你自己冷静不下来吗?她这摆明了是想要戏耍我们两个,她压根就不会放了上官韵韵的,我们只有冷静了,才有可能有一线生机。”
许牧紧张的抓了一下我的手,大声的喊道。
“滚,我不管!”
我不希望我一辈子都活在那种负罪感和愧疚感之中,我直接将许牧的手给甩开,然后暴躁的吼道。
“袁来,袁……来,你救我,救我……”
现在的上官韵韵好像已经感知到了我们下面的情况,她的口中有气无力的喊道。
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都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插进我的胸膛一样。
“呵呵呵,我就是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袁来,你要是现在捅许牧一刀,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将上官韵韵给放下来。你想一下,这个提议还是很不错的,我刚才接到情报,他好像今天早上还在学校里面和你决战。说实话你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划算的交易,你看如何?若是你不答应,我的人就会将那根吊着上官韵韵的绳子给剪断。”
此时此刻,我和许牧就像是在小月面前的跳梁小丑一样。只要她一声令下,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最后小月缓慢的伸出手,那在吊塔上的男人,将悬吊住上官韵韵的绳子给松了松。
啊!
上官韵韵那惊恐无比的叫声在空气之中升腾而起。
“若是你想,随时可以,反正来这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种可能。”
现在的许牧,也不再劝说我,毫无准备,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我的心里面很清楚,若是我想要动手的话,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他,现在是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感觉我现在无比的纠结,复杂的情绪让我根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小月的话,就像是一只虚无的手一样,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窒息,让我感觉像是在一场噩梦之中一样,而且还是那种永远都没有办法醒过来的噩梦。
“不!”
我那已经摸到军用匕首的手,瞬间收了回来。
我不能够这样做,这样做的话,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咔!
正当我收手的瞬间,那吊塔上的男人在小月的示意之下,瞬间剪断绳子。
紧接着,上官韵韵的身子,开始急速的朝着地面上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