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大狱
小苗子2018-09-10 17:072,235

  “殿下饶命。”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燕行把宫人直接踢飞撞在木柱上,大步走了。

  “殿下。”宫人在燕行身后苦苦哀求。

  燕行:“带上人,我们去靖王府!”

  但东宫门口时,燕行回头看身后密密麻麻的侍卫们,他这是在做什么呢,于是只挑了几个武功上乘的,骑马往靖王府奔去了。

  燕祈正在给云时写每日一封的书信,门外的洛凌就来报,说是太子妃娘娘来访。

  燕祈头都没抬,没带一丝情感,“告诉她,我身体不适,不见客。”

  “靖王可如此惧怕见到本宫吗?”

  燕祈的话音刚落,兰溪便踏着宫步走进燕祈的书房。

  洛凌偷偷望了一样燕祈,完了,自己这次可要被太子妃给害死了。

  兰溪看了眼碍事的洛凌,“洛侍卫,我与你家主子有话要说,你先回避下好吗?”

  “臣这就退下。”洛凌快速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替燕祈关上房门,主子啊,自己惹的桃花就自己结局吧,属下就送你到这了。

  “你来,有何事?”燕祈说得平淡。

  兰溪见燕祈这般无情的样子,又联想到这就燕行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兰溪的泪宛如止不住一般。

  “你就不问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兰溪到。

  燕祈依然平静,如没看到兰溪在哭一般,“好与不好,又与我何干?”

  兰溪拍桌而起,“燕祈,为什么你就不能争气一点。明明那时我们就是互相相爱的,但是你从以前到现在,为什么就一点进取的心都没有,若是你争气一点,我们现在又何至于,至于如此?”兰溪越说,越加的委屈。

  燕祈站定,“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了我。”

  “我不甘!”兰溪突地冲向燕祈,把燕祈抱在怀里。

  “燕祈,我是爱你的,从始至终,我都只爱你一个人的。”兰溪把头埋在燕祈结实的胸膛中,尽情地贪愉这一刻燕祈身上的温度,“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燕祈你要你和我说,我都会帮你的。”

  燕祈想要推开兰溪,兰溪却紧紧地环抱住燕祈。

  “燕祈,我觉不会放手的。”

  “砰”的一声。

  震聋欲耳。

  燕行边走,边鼓掌道:“好,一个是我的好弟弟,一个是我的好太子妃,你们都是好样的!”

  兰溪被突如其来的燕行给惊住,慌张地松开抱住燕祈的手,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好。

  “燕行,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兰溪哭拉着燕行。

  燕行不为所动,目光紧紧地看着兰溪。

  兰溪感到害怕了,她是西凉国主的女儿,她若被魏国送回西凉,那她下辈子也就完了,所以她得想法子。

  “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兰溪指着燕祈,突然大声到。

  燕行挑眉,问:“真的?”

  兰溪狂点头,“我真的没骗你,是靖王强行抱我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燕行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在燕行心脏得罪位置,感觉有把刀在一刀又一刀地割着他的肉,疼得他想发狂。

  但是燕行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把兰溪抱在怀里,燕行的下巴抵在兰溪的头上,“兰儿,我说了,这个世上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所以你不要再想去找别人了,除了我,没有人庇佑得了你。兰儿,你可明白了吗?”

  兰溪轻轻地点头,“兰儿明白了,太子是我唯一的依靠。”

  听到兰溪的回答,燕行才满意地笑了,就算得不到她的心,燕行也要把兰溪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放她走。

  至于燕祈,燕行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燕祈调戏太子妃嫂嫂的事,被燕行捅到了魏帝的面前,魏帝刚好一点的头风病,立马犯了。

  连燕祈的面都没见,魏帝直接让燕祈到大狱里去反思了,之前存的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若说蹲大狱,这还是燕祈的头一遭,以前燕祈还小,闹不出什么大事来,他又懦弱胆小,晋元帝也不会没事去找他的麻烦。

  大狱的环境阴暗潮湿,那些十几人住一间的,更是奇臭无比。

  好在监狱的人不敢太过分,到底还是给了燕祈一个单间。

  到了晚上,大狱里连床棉被也没有,不时还有老鼠从燕祈的脚边穿过,丝毫不会怕人。

  燕祈望着大狱里那没有人头大的窗口,只有一束巴掌大的光线从窗口透到监狱的地上,燕祈伸手接住那道光。他的人身,就如这个大狱一般,充满了阴冷与黑暗,而云时这是这大狱里照亮他的唯一的光束。

  燕祈浅浅地笑着,不知今天洛凌有没有准时把信送出,明日若是自己没有给云时写信,也不懂那小姑娘会不会担心他?

  云时已经有三天没收到燕祈的信了,因为燕祈被关了三天才被放出来,而且这还是得多亏了燕均的忙。

  第一天,云时还会想着是寄信的马慢了,说不定第二天就到了,但是等到第二天第三天,信都还没有寄到。

  从李慕那里得来的消息,据说燕祈最近过得并不错。

  云时自顾自地笑着,世间本无长情人,燕祈之前寄过来的那些信,也被云时全部锁在柜子的最高处了。

  大狱外的阳光,晃得燕祈的眼睛疼。

  红锻景布修饰的马车,燕祈一看便知道里面坐的是谁了。

  “你这次好像不怎么顺利啊?”湍赤笑看着燕祈。

  燕祈喝了杯茶水,大狱里的饭食都是馊了的,这三天,燕祈也不见得吃了多少。

  “还好吧。”燕祈道。

  湍赤瞧燕祈这狼狈的模样,但见燕祈面色不好,不敢再打趣他,直接说正事,“这次的事,还得多亏景家那小子,若不是有他,我还真没办法那么快把你从大狱里捞出来。”

  燕祈问:“他做什么了?”

  “他父亲上书给魏帝,说是近来平息北方灾祸的主意是你出的,魏帝听了,才点头说你有点用处,才让人放了你。”

  燕祈笑:“他这是在逼我呢。”

  湍赤点头,“他这么做了以后,在群臣和其他皇子的眼里,你不再是那个一无所用的皇子了,或许某些人已经感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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