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求你了
小苗子2018-09-10 17:062,231

  “你去哪了,怎现在才回来?”云恒斜眼看云时,现在云绫失踪,他的心情非常不好,语气也跟冲。

  云时当然不能说自己去了困酒,淡淡的回答道:“因为思念兄长,所以就去太尉府坐了坐便回来了。”云时左右看了看,还是问道:“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二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听到云时事不关己的问话,阮氏只觉心底那个恨就快包不住了,为什么今日被掳去的不是云时,而是她的女儿。想到云绫,阮氏看云时的眼神也充满了恨意。

  云恒叹气:“唉,你姐姐今天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伙不知名的强人给掳去了。”

  云时装坐大惊的模样:“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堂堂京都天子脚下,竟敢这般把人掳去,爹爹可曾报与官府了?”

  云恒看了阮氏一眼,说:“未曾。”

  看云恒和阮氏二人之间的眉目,云时就知道是阮氏不同意报官,云时心里冷笑,到底还是荣华比过亲生女儿的性命呢。

  联想到前日曹容妃让秋七给自己带的话,云时就想到了此事不简单,她起初以为曹容妃只是想给云绫一点教训,或者找个由头退了这么亲事,她现在把人给掳去,又是要做什么呢?

  云时心里默默为云绫捏了一把汗,曹容妃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前生曹容妃为了争宠,可是连分尸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如果曹容妃是为了毁云绫名声的话,虽然会影响到云时,但是重来一回的云时也没想过自己要嫁人。前生经历过李慕的热恋与背叛后,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起波澜了。

  现在,云时只想守护好身边这些亲近的人,其他的云时并不在乎,所以云时也不打算去管云绫的事。

  不过云时不想管,云恒可不能看着自己好好的女儿被人残害。

  云恒张口想说些什么,又吞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云恒还是开口问道:“时儿,你可以去问问你哥哥能不能派人帮忙找下绫儿,毕竟你们也是亲兄妹?”

  “是啊是啊,我的乖女儿,就当二妈求你了,帮帮绫儿吧,要是再晚了,我怕绫儿她……”此刻,阮氏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

  云时只觉得心底发冷,当初父亲连问都不问就定了娘亲的罪,把自己和哥哥送到塞北,在塞北的时光她永远忘不了。

  云时笑笑:“父亲说得是,我这就去太尉府找哥哥。”

  俯身行了个半礼,云时看也没看身后的云恒夫妻二人,握着扶柳的手走了。

  云时知道云熠受伤,太尉府如果派人出去寻人,肯定只剩一个顾影了。

  现如今,秋七也是伤患,云时实在不放心顾影离开太尉府。

  而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的老板,不正是她的合作人吗。

  云绫的死活她管不了,但是比起在云家与云恒和阮氏周旋,她倒是更情愿答应帮这个忙。毕竟,救人这种事,早点与迟点,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等到了困酒,云时就让扶柳先去太尉府给顾影报个信,以免时候云恒问起时,二人话对不上。

  湍赤觉得能在一天之内见到两次云时,实在是意外。

  而且这次,云时还是有求于自己,这让湍赤备感舒心。

  不过,云时却一点也不着急,先让小二上了一壶头等胭脂红,等到扶柳从太尉府归来,才缓缓向湍赤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湍赤没见过自己的姐姐被人掳了,还能在这里和自己喝小酒的人,他不想管云时的私事,但对于云时是怎样宣传胭脂的,湍赤还是非常好奇的。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湍赤看着云时笑道。

  湍赤的条件很简单,他只想知道云时是如何宣传胭脂的条件,不过这却需要云时向他坦明身份。

  云时有些诧异,她原以为湍赤会让她做些更难的事,没想到湍赤说的条件,只是需要她亮明身份。

  二人目光对上一瞬,云时便笑着解开头上的束发,行半礼,“在下云时,见过扶摇公子。”

  在云时解开束发时,湍赤微愣,云时那一抹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旋着散开,直到腰间,湍赤时第一次见到妆容如此朴素,却能让人为之一亮的女子,要是他的招牌姑娘能有云时这般灵气,想必困酒已然够他成为晋魏两国的首富了。

  湍赤笑道:“是我眼拙,竟没认出白公子是位……美娇娥。”

  云时重新束起发冠,“是云时隐瞒在先,公子不怒便好。”

  “哈哈,哪有男人和姑娘家生气的道理。”湍赤说,“不过,晋国的护国大将军云熠又是你什么人呢?”

  云时答到:“不敢相瞒,正是家兄。”

  湍赤好笑,“既然你哥哥是护国大将军,又是太尉,你又何须来找我帮这个忙?”

  云时认真地瞧着湍赤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端倪,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

  “家兄只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武人,论寻人消息灵通,自然是不如扶摇公子你的。”云时恭维到。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这个忙我自是会帮的。不过据我所知,你与你那姐姐并没有什么感情,又为何要帮她呢?”湍赤起身,回看一旁处变不惊的云时,论说寻人该是件急事,可云时从踏进困酒的那一刻,就没有表现出希望湍赤快些寻人的念头。

  云时笑,两个酒窝深嵌:“本朝女子名节最为重要,早一个时辰,晚一个时辰,只是云绫吃的苦头多少,但她的名节都是没了的。像你说的一般,我与她并无亲厚关系,她受的苦又与我何干。我会救她,不过是因为家兄烦闷,来你这讨杯酒喝罢了。”

  眼前的女子说话轻轻柔柔的,却又是那么地有主意,湍赤觉得云时这人越发有意思了,心底觉得与云时合作必然很有意思。

  “你就在这稍等,我去去就来。”

  “仔细脚下的石子。”云时交代到。

  湍赤看眼脚下,哪来的石子,这姑娘还是个爱打趣人的,她这不就是提醒自己若事情棘手难办,那便不办了,看来自己得到的消息不假,这云时云熠和云家到底是没了情分。

  没过多久,湍赤就带回云绫在楚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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