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的第一反应是兴奋,“那么,我们云家是有救了!”
云时点点头,“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们云家若想重新崛起,便要知道言氏背后的资金来源,还有该如何打压他们。”
对于李慕就是言氏背后老板的事,云时暂且还不打算告诉云恒,依云恒强硬的性子,若是知道是李慕在幕后伸黑手,肯定会和李慕起正面冲突。
云时给云恒吃了一颗定心丸,整个人立马容光焕发起来,撑着身子就想出门谈生意。
却被云时拦住。
云时解释道:“父亲此番模样出去,对方肯定会知道父亲已经有了解决的对策,若是他们想了其他的法子来对付我们,又是件棘手的事。”
云恒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又岂会不知云时将计就计的道理,当下便倒回床上,满脸的憔悴。
当夜,云家的后门出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家丁们从马车上抬下四个铁箱,抬往云恒的房间。
等四个铁箱同时打开时,云恒的屋内,瞬间华光四射,白银珠宝还有银票装满了整整四个大铁箱。
言氏和云家已经打了两个月的擂台,云家那边已经渐渐势弱,而李慕还可以闲情逸致地摆弄着他的宝贝们。
李慕有专门用来养蛊的地方,也有用来试蛊的暗室。
每次试蛊,李慕都喜欢带着顾湮这个女人,他喜欢看顾湮害怕却还要忍着的表情。
这个女人的表情不太好,比李慕自己小时差多了。
“殿下。”顾湮站在李慕的身后,尽管看了那么多次,顾湮的声音还是发抖。
因为李慕都是用活人试蛊。
李慕的手里有个檀木雕刻不到巴掌大的小盒,从上面的盖子中顾湮可以看到一只黑色不到拇指大小的甲虫。
这是一只情蛊。
蛊虫发作时,可以让人感到欲仙欲死的快感,然后在快感中死亡。
李慕把可以放在顾湮的手上。
顾湮手一抖,差点没握住。
李慕轻笑,“顾湮,都这么多回了,你怎么还怕呢?”
“奴……奴婢,只是紧张。”顾湮强忍着胃里的恶心,握紧了手中的盒子。
“吱吱”
这是蛊虫饿了,在寻找食物的声音。
“今儿,就由你来试吧。”
李慕轻描淡写的话,却让顾湮直冒冷汗。
暗室的铁架台上,绑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生,他的脚是悬空的,只有手被固定住。
顾湮来到男人的面前,犹豫着要如何把蛊虫放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猛地抬头,血肉模糊的脸吓得摔翻了手中的盒子。
蛊虫飞了出来。
饥饿的蛊虫急需食物。
顾湮被吓得瘫在地上,李慕随手把顾湮捞在怀里,从顾湮的手臂上的伤口逼出情蛊,弹入男人的体内。
“顾湮,你还是这般无用,你看你,现在中了蛊毒,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慕的声音就像是沙漠中的水在诱惑着顾湮,顾湮顺着李慕的身子,开始去解李慕的衣裳。
李慕抓住顾湮的手,把她甩在地上,“顾湮,你要知道,若是你不够强,只有任人宰割。”
“砰”
暗室的门被李慕关上,独留顾湮和铁架上的那个男人。
不一会儿,男人开始发出各种呻吟,如罂粟朝地诱人。
顾湮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有血流出,依然紧紧地抱着自己。
云时,这是顾湮恨极了的人。
终有一天,她要把云时踩在脚下,让李慕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最近言氏为了打压云家的生意,一直都是亏损的状态,李慕接过李达手中的账本,只瞟了两眼,便扔在一旁。
最近皖南突发暴雨,那边的矿场不得不停工。
没了收入来源,李达只好来找李慕求教。
李慕淡淡道,“我们除了皖南的矿场,还有岭北的铜矿,撑上个把月,皖南的雨也该下完了,到时候云恒那老头也撑不了多久。”
李达笑道,“还是殿下机智。”
“你可别急着夸我。”李慕抬眼看向李达,“这次吞并云家的事,本王可是一定要完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后果你应该也懂的!”
李达被李慕看得发虚,他这个主子在外面是温润与世无争的模样,暗中向来是杀人不眨眼的。
李达领命走了。
李慕看看时辰,轻笑着打开暗室的铁门。
铁架上的人已经死透了,而顾湮还保持着李慕出去时的姿势。
第一次,李慕拿正眼看着顾湮,把她抱了起来。
“你这模样,倒是动人。”
顾湮往李慕的怀里动了动,和李慕相处久了,她知道一味的顺从可得不到李慕的怜惜。
在家修养了个两日,云恒又如之前的几天一样,开始外出拉资源。
只是一到喝酒时,云恒只喝一口,额角便开始冒细汗。
那些人不过是收了人钱办事的,可不想弄出人命来,且不说云家的基业在那,人云恒还有一位做将军的儿子呢。
云华便会借机带云恒回府。
之前大夫可交代了云恒,让他半月不得喝酒。
云华对云恒还喝酒感到不解。
云恒轻声笑道:“做戏就得做全套。”
生意场上不怕对方不择手段,只怕对手无所畏惧。
过了四五天后,云恒直接对外宣称重病不起。
原本门庭若市的云府,来往的人少得可怜。
而云家的丝绸和酒水生意都被言氏商会给拉拢过去。
京都开始有了云家要倒闭的传言流出。
对于晋元帝来说,云恒是可有可无的,但云熠的心他得拉拢住。
晋元帝为表对官僚们的重视,不仅派了御医,还赏赐了许多补药给云恒。
几方药用下来,云恒依然不见好,而御医说这时心病。
晋元帝该做的都做了,人救不回来那他也管不着,偶尔让昭仁皇后招云时进宫说说话。
步辇在宫门口就得停下,云时是奉旨进宫,有了令牌少了许多麻烦。
“云小姐。”
云时身后传来一声清润的声音。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云时恭敬地朝李瑾行礼。
李瑾笑着说:“云时小姐可是客气了,你这次进宫可是去往母后处?”
云时点头道:“皇后娘娘招我进宫说说话。”
“正好,孤也要去给母后请安,你我一同把吧?”李璟提议。
云时含笑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