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开始,乐依杰就和杨虹及孩子小京京热火朝天的热乎这么久,和程文序招呼都没打,她等孩子小京京去洗手间离开的当头,才刻意向他问候:“程哥,这几天在忙些啥?”
杨虹在旁瞧都不瞧丈夫一眼,就替他答:“他?你瞧吧,自从参加同学会回来,就如丧考妣,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乐依杰作了最通讲的解释:“程哥,据说同学会后,不少人都有个焦虑期,没想到你也不能免俗?某些自称比你强的,待考,比如黎巴。”
“嗯,你超脱,想怎么歪曲理解都行。”程文序应付她一句,显然一语双关,不过除了乐依杰,大概谁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意思。乐依杰避免刺激他,于是不说了。杨虹说:“所以,我从不想参加所谓的同学会。想当初毕业,成绩差不多,大家同龄同出校门,处于同一起跑线上,按推理,命运层次应该大同小异,可如今一碰头,有的天悬地隔,贫富迥现,突然间面对如此事实,心理难免失衡,瞧他那苦大愁深的架子,这几天把自己闭在屋里,大概正陷入了这个焦虑期。”
在两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下,程文序发现再沉默下去,自己的形象要当众崩溃了,主要让他难堪的是有陌生的骆晔在场。他越来越感到乐依杰不可侵犯,她是一湾清泉,别人都只在岸边理智地观看欣赏,自己和她相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楞头楞脑的一头扎进去,那天对她的强吻,是绝对的唐突,应该受到谴责!骆晔的出现,又让他心如死灰,自己再这样孤独的坐下去,太不合人情,他假装洒脱的笑着站起来,接过妻子杨虹的话大声说:“得了,本人贵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镇长助理,还不至于脆弱到这个程度,本官所思岂在一室之中,尔等何能窥测?”
“程哥的意思,难道今天的郁闷造型,是传说中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乐依杰故意把话题变轻松地说。
“先天下之忧而忧?还轮到他了?”杨虹说。
“我就是擅长吃九品官的饭,操万岁爷的心。”程文序说。他故意坐过来,陪骆晔闲聊:“骆晔兄弟,老家哪里啊?”
“云川。”
“哦,云川县,山青水秀的,我经常去那儿,挺不错。见到你,我也怀疑自己已经老了。”
“程哥说笑了,你这个老,是稳重。你仅用十多年的青春,就换出和人生和事业上的一条康庄大道;我想我到你这年龄,还不知道在哪儿漂泊呢。“
两人一边聊着,骆晔总在暗暗搜索乐依杰所说的给她带来麻烦的男孩,满屋的人都被他打量过了,没有一个符合他判断条件的,大不了有个男孩,是杨虹的侄儿,初三学生,不声不响的,不太可能;至于说程文序,他妻子就在身边,更是无稽之谈!他有些纳闷,直到午饭过后,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以为被乐依杰忽悠了,接着他怀疑乐依杰所说的那个男孩大概今天没来,不再去多想。吃过饭,两人挽着手,告辞离开。
乐依杰和骆晔的同来,对以后可能来自杨虹方面的怀疑,无意中也起了个很好的预防作用。乐依杰对自己与程文序的这次暧昧,能做到的补救只能是这些了。骆晔让乐依杰来到他的新租住的地方,展示他新买不久的电脑,顺便还乐依杰的六百元钱,她打开骆晔的,结果发现他在朋友中,他对所有女生都设置了隐身,只对“伪淑女”一个女生亮着,她看着,着实感动惨了。令乐依杰心中始终打着问号的是任飞和他虽然是关系,但骆晔永远都只单独租住,是什么原因,她始终没再向他询问。骆晔忍不住向乐依杰打听今天的根细,因为他着实没发现值得怀疑的人,乐依杰见他居然什么也没发现,只觉得他如此萌,更可爱,干脆懒得说,拥拥他,说:“哄你的。”
她临时决定今天出其不意的要征服这个傻瓜。
骆晔条件反射地要交差,吻她的右脸,乐依杰却把嘴巴凑上去,如痴如醉的吻着。说:“傻瓜,不要放开。”
“……唔,”骆晔虽然感觉到苗头不对,可出于习惯和礼仪,没有把乐依杰推开,两人吻一会,松开,乐依杰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看着,忽然眼圈发红。骆晔慌忙说:“依杰姐,咋了?”
“我要你……”女主人公趴在骆晔肩上,抱着他脖子,凑在他耳朵边说。骆晔有些惊异:“依杰姐,我”
他虽然拥着她没有放开,只是为难极了:“依杰姐,你”
乐依杰猛的回过头来,重新捧着骆晔的脸,没有一点回避,口气决绝的说:“我就要你!”
骆晔呆呆地望着她,表情陷入了很深的矛盾中,说:“依杰姐,我配不上你,你知道啊,我是只喜欢飞……”
“可我喜欢你。”乐依杰截着他的话说。又轻轻吻着他,只不想放开。
……
小伙儿木然的拥着她,好半天,吞吞吐吐的艰难的咕了句:“那……我试着,可我怎么……依杰姐,好吧!”
乐依杰望着他笑了,他只好勉强报之一笑,搂着乐依杰,一边吻着到了卧室。
这一次面对骆晔,女主人公既有些羞涩又觉得那样自然,骆晔任她吻着自己,一边轻轻的给她脱掉一件件衣服,最后没丝毫遮掩的纯天然的女孩身子完全出现了他的怀中,他瞧着,由衷的说:“依杰姐,你真的很美啊!”
“就这样不好吧?”
“上帝打造你的时候,对你的脸特别眷顾。”
“与上帝无关,我是自定义长相,好吗?”
骆晔表示同意。他也脱掉了所有衣服,又一次面对雕像似骆晔,的女主人公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涩,猛的把头埋到骆晔胸前,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这方寸之间,被史无前例的暖流充斥着,两人紧紧的拥着,骆晔终于忍不住主动的吻着了她,女主人公第一次感到了他真情的跳动,冷冰已经融化,似有一股洪流席卷而来,冲走了一切羁绊,两人越来越放肆的吻着,翻滚着,骆晔吮着她的脸颊,两只手娴熟地抚弄着她的全身,她麻醉的脑中一片空白,灵魂离位。忽然,骆晔将她抱起坐着,没头没将它吻她唇,好象突然间忘掉了所有约束,乐依杰没犹豫的吮吸着了,他微微的呻吟道:“依杰姐,你真好,”片刻,他说:“依杰姐,行吗?”
“唔……”乐依杰喃喃的说。
其实骆晔总是很温柔的,他抱着乐依杰,动作轻轻的,发现乐依杰愁眉紧锁,他又忙停住,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等乐依杰缓过神来,他才开始均匀的,轻轻的做,一边逗乐,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依杰姐,这样行吗?”
乐依杰使劲掐了他一下,把头埋在他颈边,说:“我的傻瓜,在做分解动作吗?”
……
因为乐依杰是第一次,骆晔为了避免她疼,和她缠绵了很长时间,痛并快乐着,事后,两人仍在床上,激情退去后,骆晔呆呆的拥着乐依杰,眼神很陌生,乐依杰摇摇他,说:“怎么?后悔了?”
“……我不知道啊,依杰姐。”
“如果说后悔,首先应该是我,也轮不到你呢。”
“我们本来是假装恋人,是不是入戏太深啊?”
“显然是吧。”
“……依杰姐,我是不是必需娶你啊?”
乐依杰隐隐想笑,说:“应该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小伙儿双手托着腮,眼中一片迷惘,他没有精神准备,这个艳福对他来说就是个包袱:“可是,我爱飞哥。他,每一个语调,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留恋。”
“他,就是坏蛋一个,顶多算个优质坏蛋,把你蒙了。”
“依杰姐,不要这样说飞哥。”
“行了,我不会缠上你娶我的,放心吗?”
骆晔抓住乐依杰的手,问:“真的,依杰姐?”
“那不信你就走着瞧嘛。”
“嗯。”
“可是,你给我做一段时间的代理男友。”乐依杰说,她想一步一步来。
“该怎么代理,我代理多半不合格啊。”小伙儿生怕其中有陷阱。
女主人公想说他平常的表现就超合格了,看着他惶恐的表现,只感到好笑,说:“只要不娶我,你怎么代理都是合格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