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临危登基(下)
hewei2018-09-14 01:112,825

  她打算从公司里挑选两个合适的有潜力的舞台人员培养,合适的时候通过赵春雪和林蒙,让她们帮帮忙在电视台运作,打造成成州的“木仍尹”,以拔高春风演艺公司的知名度,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好久,没发现合适的,只好把想法暂时冻结。

  开永祥以前为公司打了很好的基础,尤其是广告效应,这使得公司的业务相比于其它民间演艺公司,要多得多,三个演出队,几乎每隔一天都有任务,在公司重新恢复演出开始,业务就就多起来,她有点站在人家肩膀上摘苹果的味道,但找到了当老大的感觉。感觉找到了,她开始着手削改以往开永祥时代的那些过于低俗的台词对白,凡是重度色情言辞的一律删,中度的改,轻松取笑的她亲自审看后部分保留,力争不能为了吸笑声故意迁就不良嗜好,改而加入大众能普遍参与的脑筋急转弯以紧扣场合的诙谐智力问答及幽默歇后语等其它元素弥补。她的这个轻微改革,也是想将公司打造出与文化局官方距离靠近一点的新形象,同时试着为行业立一个风向标,首先得到钟晓奕的支持。可是公司里几个很有情色语言天赋和经验的中年男队员不适应,又不好直接反对乐依杰,于是每次临场时,他们仍然顽强地在乐依杰修正过的内容中加入他们“独创”的调料,乐依杰也不好过分生硬地禁止他们,让钟晓奕出面“参与”他们构思,帮助改稿,逐步逐步的压缩其分量,稀释其低俗浓度,经过几次调试之后,“笑点”不减,客户和群众已经认可接受了。

  她从文化局发现有一位退体职工名叫赵世明,最擅长唱歌和各类乐器的维修,他脸特别瘦,象是上帝偷工减料的结果。他的歌声很优美,他甚至当着乐依杰,快乐的唱了首《雁归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居然差点把乐依杰听得差点哭了。她发现他维修乐器的业余本事完全排得上用场,刚好可以替被开永祥之后留下的人才空白。邀他加入《黎明谍影》的排演,工资单独计。按春风演艺公司普通职工基本工资的百分之六十发,然后每场演出补助则一视同仁,因为他有退休工资,所以他的总工资水平在公司里相比,还算比较高的。他很乐意的答应了,乐依杰的邀请盘活了他们的才华,也盘活他们的余下的生命,他们再次获得了存在的感觉,很惬意。

  她一部分时间上班,一部分时间在开永祥以前的办公地点,当老大的感觉虽然甜蜜,可也累心,她反复详细的核算收支,不时和唐正青讨论资金的安排使用技巧,原来打算暂挪用骆晔工行帐号的二十万,如今完全不必用。心情舒畅了,她回过来想到柳奋,自上次通话以来,二人没再通过一次电话,现在事已成功,她不知不觉原谅了柳奋酒醉后前次对自己的打击。想到如果如此大事,一点都不向他借,是很不妥的,应该给他一个台阶下,于是下午,他特意给他打电话,向他开口向他借五千,柳奋已被这段时间的冷战搞得心神恍惚,天天暗暗关注着她的一切,越关注越对她风风火火的脾气爱不释手,可一时又放不下面子明确道歉,差点要崩溃了。接到她的电话,忙忙的回复:“我的依杰,你再说借字,那就是叫我去自杀。我手上刚好有十万,就是送我夫人的贺礼,祝贺她荣登春风演艺公司大位。”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啦。”她说。两人又聊了会儿,柳奋依然不看好她这个公司的效益(他是以他所在房产公司作比)再不表露片言只语,还得反过来高强度恭维她。最后,柳奋要把十万全给乐依杰,乐依杰只要了一万,二人又和好如初。

  副县长邵承龙不仅是个出色的管理型领导,他又在极力把自己打造成专家型领导学者型领导;他把从政以来的基层工作经验笔记进行润色修改,要出版一部著作,名曰《基层工作的方法论》,在书稿中,他把的文字东西都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论述保驾护航武装起来,再穿插大量的个人经验和观点,他看穿了中下层官员们最欠缺的是理论素养,以为这是他们长不高升不上的重要的原因之一,他也知道中国不仅缺少理论家,更缺少思想家,因此他要在这方面奋力一搏,不仅要在著作中体现“理论”,甚至要体现某种“思想”;他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他的日常工作经验,多半是些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讲话记录,行政指示,原汁原味面世不行,于是在不少参考书中寻章摘句东拼西凑加工焊接成“县乡工作定理”,然后找了位退休的文科老师帮他进行语法修正。

  邵县长要出著作的事,柳奋知道了,他找个机会接近那个为邵县长捉笔校正的先生,并拜读了部分篇章,然后去拜访邵承龙,以老熟人身份和他聊天,谈到创作,然后表示“无意中”看过邵县长的大作,受益非浅,甚至还当面“背诵”其中一两段,他的一番吹拍,竟然把长期浸润在官场的副县长熨得晕乎乎的,因为来自官场圈子内的人的敬佩恭维吹捧,都是很浅薄的,几乎没有人从学识才华的角度去对他进行精准的精神按摩,而柳奋是圈外的,又是第一人,这就好比长期吃惯了油腻肥鲜的人忽然尝到清新脆嫩的野菜,其爽口爽心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以前他对柳奋没有特别的好感,只把他归纳到有钱富二代而已,加之程清秋的事,甚至对他有些尴尬,但这一次的亲密接触,使他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有交心太晚之恨。末了,柳奋表示要帮他完成出版事宜,一顿酒足之后,两人甚至称兄道弟,还坦诚的说到程清秋,互相拉着手大笑,柳奋说可以组成失恋阵线联盟,副县长听着,摇摇头,幽幽的对柳奋说:“兄弟,我俩都被人耍了啊。再过些时日,我请你看一场有她参与演出的戏,有人居然敢如此戏耍我,不,是戏耍我俩,嘿嘿。”

  柳奋虽然喝得多,但绝对比邵承龙清醒,听着他的话大为了解,凝神地问:“邵县长的意思是?”

  “不说了,不说了,届时你瞧就是,我邵某不雪此辱,以后怎么在官场中混?”

  柳奋听着,更加惊异地望着邵承龙,琢磨来琢磨去,不得要领,却不好再问。

  柳奋帮助邵承龙出书的行为,是公司行为,对这类成长型的领导,公司要提前关注,把善缘结在前面。果然,柳奋与邵承龙欢聚不到一周,他就接到邵县长的电话,在他分管的势力范围内县中学体育馆要改造,他安排这项工程:“除了你们金河集团,我相信没人做得下来,就是你们了!只是你们把招标过程操作好。”

  不久,县政府在成州市中心的一块地盘开发的项目,也交给了金河集团。

  乐依杰在局里呆的时间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和公司员工在一起,她上台亲自主持也少了,更多的时间是在联系业务。乐依杰此时有辞职的打算,又感到有愧于局长的关照,她不想成为同事腹诽扣嫉妒的中心,主动不再参与行政办与执法科的事,让不参与的同时也让出了相应的待遇,只挂了个民艺办主任的衔,民艺办主任可以以深入民间调研理由常下乡,这样,大家对她的也没啥好说的了。

  因为工程事务,柳奋可常来县城了,私密的相处,加深了爱情的咬合力度,是以前和骆晔十天半月见次面的情形无法比拟的。柳奋所表现出来风度,决不是得到之前低三下四,得到之后满不在乎得意忘形敷浅,柳奋在她面前,没有强势男人的本色,相反,相当迁就温柔。他的温柔和骆晔相比,又是另一种类型,骆晔的温柔体贴象瑞兰花香,让人很远就闻到感受到,使人陶醉却有些甜腻;而柳奋表现出来的温柔象银丹草,毫无气味,可用手一捻,满手余香,他就是这种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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