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伤心的抚着面具,“我前阵子遇到一个贼人,他不劫财不劫色,只唯独把我面容给毁了,现在我面容有损不便见人,对不住了。”
他嘴巴微勾,没有再拦我们,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在我们上楼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师兄还兴致勃勃的和其他人 说,“看吧,我就说他不是玉面公子,玉面公子怎会不敢露出真容。”
表哥转脸就想反驳他,我一手拉住了他,似笑非笑的对他摇摇头。
下面蜀山掌门那一桌听到那个师兄的言论也一句话也没说,他们知道我性子,不会插手。
其他人也没几个人附和他的独角戏,至于二十八的师兄,好像陷入了沉思,好像在想我刚刚的话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天地良心,我就是字面意思。
回到房门前我想进门换衣服,表哥拉住了我,“刚刚你为何不让我反驳他,我知你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嘻嘻,说了就不好玩了,我等着他啪啪啪打脸。”
又一次刷新了表哥对我的认识,他直接摔门回房了,嘴里还念叨着,“亏我还担心你。”
不过我想起刚刚掌柜的听到我说他的饭不好吃那个想杀人的目光就有点怕他在我们的饭菜里下毒,以我从小泡药缸的体质不太担心,表哥就不行了,他可是秦家一根独苗了。
我敲了敲表哥的门,他没好气的打开门,“又怎么了?不能一次说完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个,表哥你收拾收拾行李,我们继续赶路吧,我刚刚好像得罪掌柜的了。”
他咆哮了,“又赶路!你不是说这里比较好玩,准备在这呆两天的嘛。”
我挠挠头,“形式所迫,形式所迫,到了天下第一庄任你玩,没人敢找你麻烦。”那必须的,有师父师兄撑腰我怕过谁?
“你别不是看我好哄,骗我玩呢。”
我有点心虚,他确实比较好哄,不过这次真没骗他,“怎么会?你看你表妹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说完就准备关门。
我推着门不让他关上,“等一下,等一下。”
他不耐烦了,“还有什么,有话快说,我的衣服都快馊了。”
真夸张!真夸张!不过不敢惹他了,本来就是我惹事,“等会我们悄悄咪咪的走,你收拾好把包袱给我,你先去牵马,我从窗子飞下去。”
他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嘿嘿嘿,这就是我给那个不知名的师兄下的另一个套了,他看 我们悄悄咪咪的走了,肯定会以为我是落荒而逃,更加坚信他的猜想,这样的话在武林大会才会更狼狈,不知好歹,居然敢惹我,不让他记住我我就不叫玉面公子。
想当年,我纵横江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苦修呢。
想想就开心,回去收拾行李也没那么多怨念了。
两人两骑,清减上路,不过是临时起意,下午赶路,赶不到下一个镇上了,我们露宿野外,这次不是第一次露宿野外,不过是第一次没有带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