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心急则乱,我这就是,本来就因为我喷饭这件事很多人看了过来,现在我又说这儿的饭不好吃,在场的都有内力,实打实的把我的话都听进去了。
我现在只想到一句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不过本着我不好过也不想别人好过的心理,虽然这酒楼里基本上都是蜀山派的人,他们其他桌子上的但是蜀山掌门师兄弟和他们的弟子们,有点怕师父师兄不在我可能被打。
不过我们师门的人好像都这样吧,嚣张跋扈,何况我在京都一直隐忍,现在好不容易回到江湖就像一个脱缰的野马。
主动和他们打招呼,“各位师伯,师兄,好久不见。”
蜀山掌门作为领头人发话,由于我带着面具他们看不见我的脸,“不知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师从何派?”
“师伯,不过数日不见,你怎的不认识我了,我是玉面呀。”
一个不知名的师兄嗤笑,“你一个无名小卒敢冒充玉面,你当我们没人见过玉面呀!”
“哦?这世上谁还敢冒充我玉面,不怕被打么?”
没错,随着我名号的扩散我还得罪过好多人,别人冒充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而我的底气其实是来源于我的师门,没办法,师父他们太强大,我的武功也不算低,什么事摆不平呀。
那个排名二十八的师兄一直在看我,他怀疑的说,“你,真的是玉面?”
刚刚发言反驳我的师兄不太服,对着二十八的师兄说,“师兄,玉面我们都见过,你可别被他骗了。”
我用了在江湖上一向的语气对二十八的师兄说,“怎么?除了我还有人敢打你的脸吗?”
他回想起刚刚的发话,还有我喷饭的事顿时面红耳赤,“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害我、害我……。”
“师兄,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什么事?你说,我尽力。”
我咳了咳,清清嗓子,“师兄,你和我比试可以,能不能把打脸。”
表哥从最开始土匪的时候就不管我的事了,现在在一旁抹了一把脸就喝茶,等着我结束就走了。
现在又被我的话吓到喷茶到我后背,我感到背后一片凉意,他一嘴巴水到底喝了多少水,我特别好奇,“表哥,我不就是喷了一口饭到你脸上你至于吗?”
表哥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说,“我我我……。”
我叹了口气,“走了走了,我们回去换衣服吧。”
那个不知名的师兄不淡定了,可能觉得我们都无视他吧,“这位兄弟,我久仰玉面公子大名,听说他面似潘安,不知可否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不过是满足他的虚荣心罢了,一看这个师兄就是那种需要别人以他为中心的人,看他面生,肯定是第一次来这武林大会,还没听过我的丰功伟绩吧,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没看一旁他的掌门都没理我嘛!
我一直以来最喜欢把别人从高处摔下来,那样才最疼,现在不妨让他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