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斯又让人联系了权靳琛几次,权靳琛的答案还是只有那一个,公开道歉,其他的就没有可以谈的了。
双方又僵持不下了,权靳琛一边把权氏在E国的所有业务撤出来,一边想接下了的事。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光给桑切斯见识了几条绯闻,没有那么好的事。
等他腾出手来,再管桑切斯的事。
权靳琛已经在网上雇了一大波水军给沐清子洗白了,效果还不错。
把沐清子杀人的原因推到指使她的人身上,然后又列出了E国总统之前对A国的种种不利政策,舆论方向有一些改变。
网上的有些人没有多大的错误,只是太容易被带节奏而已,是好事又是坏事。
“各个门店的销售已经有恢复了,工厂也开始重新接订单,一切都在好转。“裴宋说着把最新的销售数据递上去。
做生意,要卖的出去才有生意做。
权靳琛略扫了一眼,没有多在意,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告诉各个门店,一定要把服务做好,谁这个时候因为服务出了问题,那就不仅仅是开除那么简单。”
以前权氏由于门店存在着店大欺客的现象,偶尔也会上一上新闻。以前他都没有怎么管过,现在不行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知道了,以前那些欺客的人全部都开除了,现在没人敢顶风作案。E国撤回的人已经有一部分人回国了,怎么安排他们?”
“先休假,休完假再说。有几个我把名单已经给你了,迅速的给他们安排岗位。”
裴宋有些忐忑的问:“可是,如果岗位不够的话,真的要裁员吗?”裴宋耳朵里也没少装那些风言风语,不过没看出权靳琛有那个意思,所以现在来试探一下。
这个话问的很奇怪。
“我什么时候说要裁员呢?”
“公司里都是这么说的,担心撤回的人无法安排,所以大家都在猜测裁员。”
权靳琛的脸瞬间又黑了一个程度,他现在真的要考虑裁员了。冷着脸说:“担心裁员的都是以为自己能力不行的,权氏不需要不自信的人,谁再有这种想法马上开除,没有上限的开除。”
裴宋这才像舒了一口气的感觉,有很多人过来问他怎么回事,他终于可以准确的回答了。
权靳琛看他如此轻松的模样,便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一样,工作能力不行,马上走人。”
裴宋心里苦啊,他如果都算过工作能力不行,还有谁才能算得上行?
“总裁,你知道我的,我做事兢兢业业,小心谨慎,鞠躬尽瘁,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
权靳琛黑着脸瞪了他一眼,“让你找个人,现在都没有找回来,还有脸说这些废话。”
裴宋马上就闭嘴了,快一个星期了,他确实还没有一点沐清子的音信。也没有任何线索,好像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裴宋想为自己狡辩两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一天两天还好说,这么久了确实是他工作出了问题。
“总裁,我们还在接着找,哪怕是把地球翻个底朝天,我们都会把少夫人找回来的。”
说这些都没用,权靳琛已经听烦了,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说得天花乱坠,都没有把人找回来来的实在。
裴宋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总裁,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的寻找方向错了?”
他们现在一直以为出国了,或者在什么小山村里,会不会沐清子在他没有想过的地方。
权靳琛沉吟了片刻,现在找不到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很有可能,马上开始按照第三条线索找。”
裴宋听到吩咐就出去了。权靳琛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是说不出的烦躁。
明明结婚已经这么久了,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沐清子,也不是很了解穆茜茜。怪不得人会抛下他跑了,是他没有做好。
裴宋走了没多久,办公室外面又来了一个人,直接在外面敲门。
权靳琛以为是预约的什么人来了,坐直了然后喊了一声进来,望过去只见权天锦迈着步子进来。
权靳琛瞬间就冷下了脸,没有好脸色的说:“你来干什么?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在你的工作岗位上了?”
权天锦到公司重新开业了,权靳琛已经安排他回去。
权天锦尽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马上过去,走之前有一点事情找你。”权靳琛这个态度,他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权靳琛低下头,把眼睛放回桌上的问文件上面,头也不抬的说:“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你的领导汇报,你的级别到不了我这里。”
他和权天锦这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权天锦这样是越级上报。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说。不仅仅是公事,还有家事。”
权靳琛听了这话,微微把头抬起来一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家事?我和你是一家人?”
权天锦微微的握起了拳头,然后又缓缓的松开,权靳琛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时间倒退回他们小的时候,权靳琛还不像现在一样,拒权天锦于千里之外。两人年纪相仿,小时候玩得来。权靳琛也没把他当做什么堂兄弟,就当他像亲生兄弟一样,有什么好的就要分给他一些。
可权天锦不一样,他从小就嫉妒权靳琛。明明大家都是一家人,他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权靳琛有一大把一大把的,还要施舍一样分给他一些,他心里很是不平衡。
加上家里的大人都更加喜欢权靳琛一些,说他聪明懂事。两个人站在一起,他就像是权靳琛的影子。
有天他看了一个故事,就是影子成精为了取代主人然后把主人杀了的故事。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并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他只想把权靳琛杀了,自己取代他的一切。
权天锦也想要好多好东西,玩具,长辈的夸奖和宠爱,于是小小年纪生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