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曲文杰的公司装修相当气派，占地面积大而且每个主播都有独立的直播间。特别是曲文杰的办公室，摆卖了收集来的古董珍品。
曲文杰吩咐秘书给我们准备咖啡和茶又吩咐手下去带第一批艺人进来。别看他平时看上去像是个纨绔子弟，一谈到生意立刻变得精神认真起来。
可可坐在我旁边点燃一支烟，她没有正眼瞧曲文杰。等到艺人们进来才抬头打量，我觉得这些女孩子都不错。
是真的不错！看上去各有特色，有的是纯情萝莉范儿，有的是成熟御姐范儿，也都是多才多艺敢于展现自我。
我们坐在沙发上颇有一种皇帝选妃的感觉。
我这会儿功夫就大致明白了，为什么有些男人就喜欢在风月场所泡着。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君王般坐在沙发上选择眼前的女人，应该是最能满足自尊心的事情。
曲文杰殷勤的问我感觉如何，要不要从这里面挑几个。或者他帮我们推荐推荐，都是培训出来的新人，一点儿黑历史都没有。
“有没有黑历史没关系。”可可放下手中的香烟老练成熟的说道，“曲总，你不会就拿这种级别的艺人交差吧？要是这样，恐怕周太太与你的合作可就要黄了。”
“这……”曲文杰摸着下颌，眼珠提溜直转。
我们都知道可可是行家，在选人方面我肯定是听她的意见。
曲文杰挥挥手让这些女孩子都出去，等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了才肯说道，“可可，我也不瞒着你。你要的极品艺人，我们公司是有一个。那可是花费了整整两年时间培训出来的，价钱……”
“先让她出来我们看看。”可可没有正面回应曲文杰，他拍了一下额头面对可可这样的行家只能放低态度，吩咐秘书先把人带过来。
等了大概十分钟，一个穿着皮草的女人徐徐踱步进来。墨紫色的皮草里穿着一件素锦罗缎的旗袍，女人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笑容间尽现万种风情。
曲文杰冲她招手介绍道，“这可是我们这儿的台柱子如梦，我们合约签了五年。光是培训期就花了整整两年时间，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
如梦距离我们更近了些，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和眼角的情绪起伏。
曲文杰跟如梦介绍我，“这位是QZ时装周总的太太，还不快打个招呼。”
如梦听到周总的称号，犹豫了一秒还是迟疑的问道：“请问是周翊辰周总吗？”
“没错，周翊辰是我先生。”我微笑以对问如梦是不是认识周翊辰。
“泛泛之交。”如梦貌似从容淡然的回答，身为女人我却能够感受到她表情里的微变化。
难道如梦和周翊辰有前尘往事？
我对她不禁好奇起来，扭过头望着可可低喃，“她如何？”
“不错。”可可让曲文杰开个价。
曲文杰也没客气，张口就是三百万。
我没忍住还端着水杯脱口而出，“你抢钱啊！”
三百万，够我招聘多少网红了。可可蹙眉显然也觉得这个价位有些高了。
“可可，你可是行内人。如梦接下来还有三年的合同，值不值三百万你最清楚。”曲文杰拿着计算器敲出一串数字，“三年时间从如梦身上你们至少能赚到这个数。”
可可没有从盈利上反驳曲文杰，只是说三百万这个成本太高了。
“平均下来一年一百万，一个月十万不到。如梦值不值这个价，可可你心里最清楚。”曲文杰很坚持，一步都不退。
可可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伸手拿包宣布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考虑考虑。
曲文杰也不勉强，如梦的价值是摆在明面上的他不需要过多的宣传。换句话说，纵使我们不买下这三年的合同也有其他公司抢着要。
曲文杰把我们送到公司门口，可可找了家咖啡厅问我怎么想的，三百万买下如梦不亏。
“要是还在QZ时装，三百万不成问题。可如今我们是自己创业，三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我跟可可交底，让她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把如梦的价格压一压。
可可想了想告诉我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我们能查到如梦过去的黑历史就能成功压价。
“只不过，”可可喝着热咖啡说道，“曲文杰手下出来的艺人，都是经过洗白的。特别是如梦这个级别的，我估计很难查到。”
值得试试。
一旦能把如梦的合同买下，三年时间我有信心通过她让利润翻上几倍。
我回到工作室就着手联系人调查如梦，尽管找到了最好的私人侦探所也没有查出关于如梦的半分黑历史。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正是如梦。
如梦主动提出想与我见一面，越快越好。
我当下就赴约见了如梦，她点好了菜肴正坐在椅子上等我。
如梦看见我客气的寒暄，“周太太，你来了。坐。”
“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我看着桌子上的菜肴，如梦还不至于无聊到把我叫出来只为了吃饭。
如梦从黑色的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周太太，这里面的东西正是你想要的。”
我疑惑的拆开信封，看到里面是暧昧的合照还有入职表格。填写的信息是如梦本人，照片里如梦正在包厢和陌生男人觥筹交错，姿势暧昧。
这些证据足以说明如梦过去曾在风月场所上班，对于如今的时代来说这依旧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加上曲文杰一直想把如梦卖个好价钱，肯定对这方面做过处理。
难怪，我们连一丝痕迹都捉摸不到。
我没有直接收下如梦抛出的橄榄枝，而是冷静的问她，“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想要如梦的公司不会只有Q点私人订制这一家，不乏比我们有实力有背景的。如梦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们？
“坦白讲，我是为了周总。”如梦让我把东西收好，凭借这些足以让曲文杰降低一百万价格。
“难道如梦小姐和翊辰有前尘往事？”我试探性的问出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