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两个男人分开了,但是谈了好一会,她想知道福叔知道一些什么?
或者是和秦默说了什么?
她走回沙发上坐下,拿起了修剪器慢慢的修着指甲。
秦默推门进来,看着沙发上的夏萱,他的眼中带着一抹阴森,他这几天一直不对劲,心里怀疑是她做了什么?可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她是不会承认的。
“回来了,你去哪里了?”抵着头修剪指甲的夏萱平静的问道,也没有看一眼秦默,就直接问出了口。
“我去哪里,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监视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秦默疾步上前,一把将夏萱的下颚捏住,抬起来,直接对视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却没有一点爱意和怜爱,更多却是恨意。
夏萱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却没有挣扎,手里的指甲剪刀一直握着,没有松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僵持了许久之后,秦默的手麻了,才放开,此时的夏萱下颚因为他的力度已经发红了,还伴着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说,那天我是怎么回来的?你不要再对我撒谎了,我这几天的反常肯定你那天给我的水造成的是不是?”秦默完全是在怒吼,他越来越觉得对面的女人太可怕了,他有些慢慢明白自己掉进了夏萱的圈套。
夏萱咧嘴一笑,用手揉了揉疼痛的下颚,看着秦默,淡淡的说道:“怎么你现在是不想履行对我承诺了是吗?我就知道你现在找借口不想对我的负责了。”
秦默走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慢慢的吐出了烟圈,才定睛看着夏萱,对于这个女人他越来越觉得以前的种种都是装的,现在的她让他感到了害怕。
“你不要当我是傻子,你也不要转移话题,你那天是不是在我水中放了东西,你要坦白了,我就既往不咎,要是你赶骗我,被我查出来,那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说完直接将还没有燃尽的烟蒂直接用力的压在烟缸中。
起身径直走进了浴室。
看着秦默的背影,夏萱眼中带着狠毒,她脸上却挂着无所谓的笑,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被秦默发现了,无非就是被赶出费宅,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是不是秦太太了,最起码将夏菡赶出去了,让费元柏看到了一切,目的达到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费元柏那天质问她和秦默之后,再也没有来,但是却看到费元柏回来了。
摸不清费元柏的意图,她还是有些担心,得罪了费元柏无疑是对夏家未来的断了后路,何莲出院了,但是精神和身体不如以前了,父亲夏峰也一样,很久都没有去公司了,在家修养,她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萱想要揣摩费元柏的心思,费元柏何尝不是想要弄清楚夏萱的目的。
只是两人却没有正面交锋了。
书房中,已经疲惫不堪的费元柏瘫倒在椅子上,眼睛都不敢睁开,一闭上全是夏菡的脸,一颦一笑都刻在他的脑海。
现在他的心中还有一根刺,就是当天晚上看到秦默睡在他的床上,还搂着夏菡,两人刺眼的画面挥之不去,心里也很痛苦,一个男人的尊严没有了,他从来没有经过这一切,从小高高在上的他,从来都是他说的算,他去教训别人。
现在却被最亲的两个人背叛了。
内心的焦灼无法拭去。
许久之后,他慢慢的站起身,去书柜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后,直接咕咕的喝着,他想要灌醉自己不去想那些让他纠结的画面和事情。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居然不知不觉的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转动了一下酸痛的颈部,慢慢的起身,低头看着脚边堆放着四五个红酒空瓶,他只记得自己拿了一瓶红酒,后面的完全没有印象。
他拉开了窗帘,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他的眼睛刺痛,赶紧闭上,过了一会才睁开,他打开了窗户,看着院子中一个苍老的背影,孤寂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拄杖看着远方,身后站着福叔。
他眼眶有些湿润了,可是他还是擦干了眼眶中未出的泪水。
打开了房门,走出来,看着地上放着已经凉的饭菜,楞了一下,快步的向楼下走去。
经过他身旁的佣人都惊讶的看了他,恭敬的低头说道:“少爷好。”
他一直走到花园,福叔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急忙转身,看到费元柏,惊喜的喊道:“老爷,老爷,是是是……”
还在看着远方的费老爷子却不屑的说道:“阿福,你怎么也不淡定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福叔转过身,低声说道:“老爷,是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