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秦默的心情还是无法平复,从车上费元柏的脸色看,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可是他现在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萱萱,岳父的身体好些了吗?”秦默突然想起了好几天夏萱都没有打电话过来,于是不放心的询问道。
电话那头接通了,但是没有说话,许久之后,那边才冷冷的回道:“你还记得岳父的身体啊,我爸爸明天出院。”
“这么快啊?”秦默一惊,脱口而出的话。
“默默,我真是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爸爸住院了,你不看也就算了,现在还说这样的话,是想我爸爸早点死吗?”电话中女人尖叫的声音,带着哭诉和愤怒。
挂断了电话,秦默心中一阵懊恼,因为夏菡住院,费元柏受伤,以为是个好机会,可是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
而六十六楼的费元柏此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商业街,大伟站在身后,“费总,车祸视频中救夏小姐的人,我们找到了,经过调查,只是一个路人。”
“恩,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呢?查的如何了?”一句冷冷的话,让身后的大伟忍不住的擦汗,费元柏这几天不在,他也不敢懈怠。
“有眉目了,只是找到了丢弃的摩托车,人暂时还没有找到?”大伟有些胆颤的继续汇报着。
“行了,你继续调查,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了,今天我只处理文件,不接任何电话。”费元柏转身一脸严肃的坐到真皮椅上,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眉头紧皱。
大伟如获大赦般,点头应“是”,迅速的退出了办公室。
刚刚出来,深深呼口气,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大伟,费总在吗?”
他抬头看着来人,凌青,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头发挽成发髻,黑色的低胸长裙,前面的柔软随着高跟鞋的律动而弹跳着,呼之欲出般的诱惑,鲜红的唇色,白皙的皮肤,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的。
大伟深吞了一下口水,凌青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费……费总,在……”
“在里面是吗?”凌青直接推开了结结巴巴的大伟,直接打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等大伟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我说过了今天不见任何人。”听到了感应门开启的声音,费元柏手指在文件上匆匆写着,头都没有抬,直接冰冷的说道。
可是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袭来,他微微的一滞,但是还是没有抬头看,继续写着。
“元柏,你真的就这么想我分了吗?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女人娇美的声音,带着一些嗲声,其他男人听了肯定是受不了,可是费元柏却毫无感觉一般,没有出声,也没有站起来。
好一会儿,凌青看着费元柏依旧是不理不睬的样子,气氛的从皮包中拿出了一个信笺丢到他的桌上。
“看看吧,你一定感兴趣的。”说完,直接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静静的看着费元柏,此时她的话确实起到了作用。
费元柏的手指停顿了,看着桌上的白色信笺,几秒之后,他还是放下笔,拿起了信笺,当抽出了信笺中的照片后,他的眼睛闪着一种莫名的亮点。
看着照片,费元柏并没有出现让凌青期望的样子,很平静,一点涟漪也没有。
照片中女孩的侧脸,他一眼就认出来是夏菡,但是对面那个带着黑色眼睛竖着衣领的男子却没有见过,这个照片难道是凌青派人跟踪夏菡拍的,看着照片显示的时间正是那天夏菡出车祸的日期。
“你这是想要告诉我夏菡去见了其他男人吗?”终于费元柏问出了一句话,眼眸抬起却看不到愤怒。
凌青一楞,难道照片的力度不够吗?
“我只是想你看看这个女人背着你去见其他男人,还一起亲密的喝着咖啡。”凌青的话却在无意中暴露了自己,而她却不自知。
“这个没有什么,夏菡去谈客户请喝咖啡,不过我倒是好奇这个拍照片的人,拍的角度不是很好,技术不专业吧。”费元柏嘴角一扬,几声冷笑。
凌青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事情,排出的照片却没有得到费元柏的重视,反而是讥笑,她愤恨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站起身,直接冲到费元柏的跟前,质问道:“我哪点不如夏菡,为什么你就这样说不见我,就不见我了,连我住院你都没有来,三年的感情算什么?”
费元柏看着凌青泪水滑下,伸手擦拭了一下她眼角的泪水。
“凌青,不是你不好,只是我遇到更让我爱的人,这些话其实我早就应该对你说,可能我有的地方做的让你误会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站起身,走到了中间的沙发上坐下。
“不,我没有误会,你说过你爱我。”凌青已经奔溃了,眼泪已经湿润了她的眼睛。
“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在欧洲,我们喝醉了,说了一些醉话,你说过不介意的。”费元柏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拿出了身上的手帕递给了她。
这些话早就应该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