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铁阵!”老黑的眼睛,随金灿一起看向通道远方。“恐怕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正有无数铁钎子落下,听起来密密麻麻,数不尽数!”
“不是火车,是玄铁阵。”
金灿琢磨着这通道究竟是要有多长,才能听出这样的音效,而刚才听到火车声的时候,司马还没出事儿,心里一怔。
“师父,看来这“玄铁阵”早被人开启!也许从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中计了。”
“什么火车,什么铁钎子,中什么计?什么声也没有啊!”胖子伸手摸了摸金灿的脑袋,又去摸老黑的。“黑叔,这失心疯难不成也传染?你发烧了?”
老黑一巴掌打掉了胖子的大手,表情紧张地说。“没时间了!再想不出办法破阵,一会儿那铁钎子悉数扎下,我们都要被串成肉串儿!”说到这里,他竟满怀期待地看向金灿。
尽管老黑对自己在雷城的经历有诸多隐瞒,但此刻金灿从他的脸上,却千真万确感觉到了将死的“绝望”。
“师父,我倒是想到了一些,关于西周铁器的事儿。不过脑袋里,都是只言片语,杂乱无章,并没想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把这些讯息串起来。”金灿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雷羽诺沮丧地说。“现在看来,远处也去不得了。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死在这了?”
司马本来就瘫坐在地,听到几人的对话,颓废地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将自己和众人隔开的那些铁钎子,喃喃地说。
“哎?靓仔,我是不是已经晕了。我看这铁钎子上的图案,为什么是在动的啊!”
“嗯?”司马的这句话,让金灿突然想起了刚才回忆中,那八尺老人曾给自己看过的,西周时的怪异铁器,惊讶地也把脑袋凑到了铁钎子的近前,把光源打到铁钎子上仔细查看。
果然,那铁钎子图案上的纹路,跟小时候自己看到的铁器上的一样,缓慢而诡异地游走着,甚至变换的形式都如出一辙。
与此同时,远处的那铁钎子落下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一下,所有人都听见了。
胖子一伸手拉住金灿的胳膊,一边把光源打向通道远处,一边摇着正在琢磨铁钎上图案的金灿,催促他快想。看到金灿脸上眉头紧锁,胖子又看向贺南晴。
“神仙姐姐,你算算,我们能不能破阵,能不能过这一劫?这节骨眼儿上,需要怎么做!”
贺南晴对胖子摇摇头,索性直接坐到地上,用手指在地上有意无意地划拉着什么,也不言语。
金灿不错眼珠地观察着眼前铁钎子上游移着的图案,想到刚才老铁匠对老黑说过的话,这东西跟那把西周时候的“玉柄铁剑”同源。
又想到20多年前,八尺老人说,“玉柄铁剑”跟那个神秘的在自己手上消失了的铁器同源。
如今这铁钎子上游走的图案,又像极了那个铁器。
看来,那把“玉柄铁剑”,也许藏着关于这“玄铁阵”的玄机。
想到这里,金灿突然问老黑。“刚才你们说的那玉柄铁剑,有什么故事没有?”
“我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听故事?脑袋坏了!”胖子着急地就要骂人,老黑却伸手拉了他一下,眼中有神地看着金灿。
“在雷家基地,你认得我的月影刀。现在,你又要听玉柄铁剑的故事,难道你见过“八尺老人”?”
金灿点了点头。“师父,这玄铁阵,也许跟那把玉柄铁剑有关!只是,八尺老人上次见我,对这铁剑欲言又止。”
“你怎么可能见过八尺老人?”老黑似乎没听进去金灿说的话,还沉浸在令他惊愕不已的疑问中,又追问了一句。“你怎么可能,又去过老青铜的家乡,还见过八尺老人?”
“啊呀黑叔啊,金灿他见过谁重要么?即将把我们串成肉串的那铁钎子才重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能不能抓重点来谈!我真是要被你们给气吐血了。”
老黑这回听进去了胖子的话,似乎也晃过了神,对金灿说。
““玉柄铁剑”是有故事的,不过老八尺他也没告诉我。他说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后来我去了梅里,他销声匿迹,我们两各忙各的,再也没等到这个成熟的时机!”
这下龙少等人,也面露焦虑地齐刷刷看向了“席地而坐”的贺南晴,胖子索性也扑通一声坐到贺南晴身旁,沮丧地说。
“得,你们都不知道!仙女姐姐也开始玩泥巴了,这不是明摆着没解了!我们死定了。”
就在众人再次陷入绝望的时候,那司马突然又小声说。
“你们说的八尺老人,是不是那个世界闻名的,爱请陌生人吃饭的老头子!”
“你见过他?”司马老婆惊愕地看着司马,脸上早已是泪水盈盈。
“嗯,我见过,不过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和他都在欧洲,那次他吃饭还被陌生人拍了照片,放在了推特上。那可是我请的客!因为我去买单的时候拍的,所以照片上没我。不过,这个八尺老头儿,还有那玉柄铁剑,跟这个玄铁阵有关系么?他不就是一个做刀的铁匠么?”
老铁匠听到这话,怒火中烧。
在手艺人的心目中,那无以取代的巨匠地位,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玷污和侮辱的。老铁匠刚要骂回去,老黑拉住他,看向司马。
“老八尺他确实喜欢跟陌生人讲一些故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司马,他真的跟你说过关于“玉柄铁剑”的事?”
“什么真真假假啊?他的那些故事,我们在场那些吃饭的,都当神话听来着!要说这故事,能跟破阵有关,那才让人笑掉大牙。”
“他说了什么?你讲讲看。”金灿突然迫不及待地问。
老司马也没推脱,直接讲了起来。
“他说,那玉柄铁剑,是名副其实的“中华第一剑”,来自西周时期的恶金宝剑。炼剑的原料神奇,许是来自西周时的一块陨石。”
“其实,我很早就喜欢玩弄古玩古董,也听说过这把宝剑。对这宝剑的出土,算是有些了解。刚从墓里挖出它的时候,哪像什么宝剑啊!简直是“年老色衰”,就像一块不起眼的“烤红薯”!但那确实是一柄仿生宝剑,剑柄坐地,像一杆破土而出、英姿飒爽的翠竹!这宝剑距今2800年了,它的出现,打破秦国铜柄铁剑2600年,中国最古老冶炼铁器记录。把中国铁器的冶炼,直接向前推进了200年!”
“这听着,并不像神话啊!”胖子惊讶地看着司马。
“你听我说完啊!因为我知道这文物出土的故事,所以他没讲完,我就开始跟他炫耀。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你们猜,他怎么着?”
“他竟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来!那是一把尖刀铁器,刀柄上一片儿晶莹透亮的美玉,方方正正,2厘米见方。美玉的中间儿有个小孔儿,嵌着亮晶晶的绿松石。那玉质细腻,温润光滑,一看就是新疆和田老玉!剑身插在精心制作的牛皮鞘内,剑柄中空,里面插有铜制的芯,连接剑身剑柄。那时已酒过三巡,他对着我们嘿嘿一笑。说我刚才讲的那个出土文物,不是真的。而他手里这把,才是真真正正的玉柄铁剑。”
“我当然是认为他在信口开河啦!因为,玉柄铁剑出土,后来去博物院做了镇馆之宝,我是知道的。那是多少专家鉴定的结果,也从未听说过宝贝失窃。”
“不过,我看他手上那剑,短小精悍,熠熠生辉!也绝不是什么平常的物件儿。我虽不是你们圈里人,也不认得什么八尺老人九尺神汉的,看他破衣啰嗦,以为是从哪偷来的仿品。只是那做工非同寻常,按我的经验,也能值上几百万的。就心里谋划着想要把那东西买来。我告诉他,这顿饭我买单,你倒好好讲讲这宝贝的故事,然后我们再继续好好谈谈。”
金灿的耳边,突然回响起八尺老人在六岁那天,对自己说的话。
“玉柄铁剑,是一把非常特殊,也非常神奇的剑。这个,等你再长大一点儿,爷爷再告诉你好吗?”
金灿没有打断司马的讲述,老司马说到这里,却自己叹了口气。
“这八尺老人,他倒是真的给我讲起关于玉柄铁剑的故事来,但是,那简直就是胡诌八咧的神话啊!你们还想听下去?”
“听!”金灿压低了嗓子,催他快讲。
老司马点了点头:
这八尺老人的故事,是从太上老君说起的。他说那位老神仙,虽历代有所显化,但原本并没有诞生的机会。
一日,他命玄妙玉女降凡做了天水尹氏之女。
之后,他又从“太清仙境”分神化气,寄胎到玄妙玉女腹中。
玉女得胎后,容颜常少,神气安闲。
所居住的地方,六气和平,众恶不侵,冬无凝寒,夏无酷暑,常有祥光覆映,五行之兽卫堂。
就这样过了80年,一天,玉女梦见“天开数丈,一群真人捧日而出,旁边玄云缭绕。”醒后起身来到涡水园。此时正值旭日初升,玉女站在李树上,手扳树枝,对日凝望良久。
只见日精渐渐变小,从天空坠下,化做流星,如五色彩珠飞到口边,玉女忙捧住吞到口中。忽然从左肋下涎生一小儿。这个小孩儿,一生下来就走了九步,步落之处,生出莲花。
他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当开扬无上道法,普渡一切动植众生”。
玉女将他扶坐道李树下,小孩儿指着树说:这树的名字就是我的姓。这时,阳景重耀,瑞霭荫庭,万鹤翔空,九天称庆。只见他,鹤发龙颜,顶有日光,身滋白血,面凝金色。耳有三漏,美眉广颊。
玉女带他到池中洗澡,忽见九条龙飞驾而来,化做九条巨鲤,吸水为小孩儿喷浴。而此时,他已能言可行,见到他的人都觉得非常奇异。
这小孩儿生下9天,身体便有九变。到了6岁之时,自道耳大,取名重耳,字伯阳。
“小孩儿是老子?”金灿惊讶地打断司马,想起八尺老人在给自己讲冶炼的皮囊鼓风的时候,说那皮囊一呼一吸的动作,被老子成为宇宙。
金灿的脑袋里,还在不明所以地,重复着司马刚才的话。
“这小孩儿生下9天,身体便有九变。6岁之时,自道耳大,取名重耳,字伯阳”。
八尺老人到爸爸工作室找他的时候,自己也是六岁。而在七岁之前,自己还学会了神秘的守艺者的“五觉”本事,经历了很多匪夷所思,至今仍解释不清的事。
这一切,是否与八尺老人的这个故事,有什么关联呢?
“就是老子!”司马对金灿点了点头。
金灿又蓦然看着他,突然觉得,现在虽形势紧急,但讲故事的司马,却有条不紊,有板有眼,言语间沉稳自如,仿佛暗藏处乱不惊的大将之风。一点都不像落下洞时的那个谨小慎微,惊慌失措的土豪。
“八尺老人说:当时的凡人,因小孩生下就是白发,戏称他“老子”。玉女生下老子不久,其父灵飞,得道成仙,玉女也要跟着重返天位,于是召唤来老子说:“我要走了,日后会有太乙元君教你法术。”说完千车万马,五帝上真,拥抬八景玉舆,迎玉女升天。
老子拜送母亲,开始远游山泽,寻找太乙元君。
最后,他来到崂山,遵圣母嘱咐向太乙元君问“道”。
太乙元君授以修炼神丹之术及各种法术。
老子济助世人的法术,有九种丹,八种石,金酒、金液,仙药等;此外还以“玄而又玄,众妙之门”的修身养性之法,帮世人消灾辟邪,超脱变化。
老子为人清心寡欲,所以在周朝虽时间很久,官位上没有什么进步,始终与世无争。出行以来,在中原一带也没有传授过什么人。
不过,在他将要出关西去,打算升登昆仑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老子身边,原本有个名叫徐甲的人,少年时,受雇于老子作他的仆人。老子答应每天给他一百钱,但始终未给。
徐甲见老子此次要出关远行,想尽快讨回自己的七百二十万工钱,就琢磨着求人写个状子,告到守关的“令尹喜”那儿,把工钱拿了。
徐甲求写状子的人,脑筋灵活。计算了一下徐甲所欠工钱,发现他已不知不觉随了老子二百多年,知道是遇到了天下神人,帮他写了状子不说,还答应把女儿嫁给徐甲。徐甲见那女子很美,更加高兴,没再犹豫,直接把告老子的状子递交给令尹喜。
令尹喜看了状子大吃一惊,就去告诉了老子。
老子拿回状子,当着令尹喜的面对徐甲说:“你早就该死了。我当初雇你的时候,把“太玄清生符”送给了你,所以你才能一直活到今天。你为什么要告我呢?如果你将来飞升成仙,我会用黄金计算你的工钱全数还你。你怎么竟这样急得等不了?”
说罢,老子让徐甲面向地下张开嘴,只见徐甲头上,竟隐隐地出现了一张“太玄清生符”,符上朱砂字迹还像刚写时的一样鲜活,符掉下来,徐甲顿时变成了一具枯骨僵尸。
令尹喜一见便知老子确实是个神人,跪下磕头,并为徐甲求情,不愿徐甲因自己丢了命,并自愿替老子还债。
老子就把那“太玄清生符”又扔回给徐甲,徐甲立刻又复活了。
令尹喜给了徐甲二百万钱,打发他离开。而本人,则向老子恭敬地执弟子之礼,想要拜他为师,替徐甲护其左右,随之出关。
老子当然不愿,说这道家,自古都是师父找徒弟,没有徒弟找师父这个道理。
但令尹喜怎能放过此等机会,软磨硬泡,恩威并施。
看老子始终不为所动。他心下一横,对老子说:
我看师父身上虽有九丹八石,却还缺少一把像样的武器。我家族之中,有个可点石成金,技艺高超的手艺高人。用罕见恶金,炼出了一把举世无双的铁剑,不但削铁成泥,还可呼风唤雨,兴风作浪,乃世间罕有之神器。
若师父不嫌,愿将此剑奉上。以表求师之诚意。
老子淡然一笑。
当时的武器,皆为青铜所锻,铁器少之又少,甚至很少有人能精妙地掌握锻造铁器之秘密。
令尹喜的这句话,似乎终于打动了他。
老子遂让“令尹喜”拿出铁剑一看。
令尹喜命人从宝库之中,拿出铁剑。
时为入夜十分,玉柄宝剑在老子眼前出鞘之时,星空群星璀璨,闪烁异常,一道流星天际滑落,留下惊鸿一瞥。
老子看了看夜空,伸手接过铁剑。他并没有用普通的方式拿剑,而是双手握住了那锋利的剑刃。铁剑瞬时将老子的手划出了血来,紧接着,发生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铁剑竟然在老子手中开始变软变小,逐渐贴着他的手掌心中软踏踏犹如一张薄纸,最后竟消失不见。
祖传的至宝就这么没了,令尹喜大吃一惊。
老子还没等待他问,就变魔术一般,从衣服里怀掏出完好无损的铁剑,完璧归赵。紧接着,对他摇了摇头说:“此铁剑与那些青铜武器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说不收徒弟,就是不收!不过看在你我缘分于此,我就送你一本书好了。你若读得懂,一样可以得道升仙。千百年后,你我仍有相见的一天!”
说罢,老子就当场口述五千字,令尹喜回去后记下。
这就是老子著名的经典《道德经》。
当今世界上销量最大的书籍之一。
令尹喜按照老子的教导去拜读《道德经》,最终真的得到点化,飞升成仙。
两千年后,他与老子,也真的于昆仑再次相见了。
但老子已仙阶斐然,通晓天然之理,被称“万法之师”。令尹喜叩跪求教说。
“当年,您以徐甲做引,诱我献出玉柄神剑,之后又偷梁换柱,将假的玉柄神剑交还给我,遂此剑,随先主入葬。近日宝剑出土,我才发现这个骗局。千百年已逝,恍若一梦。今我只想问求一解。您当年出关之时,是否早已窥透天机,从徐甲开始,一切皆是有意而为!”
老子一幅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并不愿说破。
令尹喜又问。“我心中还有个疑惑,千百年来,不见您使用此玉柄铁剑,斩妖除魔,甚至都没听闻您拿出过此剑,那您又要这把“中华第一神剑”有什么用呢?”
老子哈哈一笑,回答他说。
“道,渊博深遂,源远流长,此乃乾坤所定!”
“我在人间数载,修道之初,曾问师父元君:“凡民无知,死者甚众;抚心流血,使人伤悲!我想给他们“神药”,叫他们都得“长生不死”。我想给他们“神力”,让他们可抵御战争和西方的强敌,保我中华之繁盛,华夏子孙之安然;可否?””
“元君回答说:“万万不可!天生万物,有善有恶,善生恶灭,天地轮回。万物生长有时,有因,有果,不可因一己之心而终结轮回之力。此将致天地失衡,天下大乱。”
“我又问师父:我本是人,今得道升仙。这难道不说明在人神之间,生死之线,天地万物轮回之中,冥冥“留有一隙”?此隙之中,可改天换命,度人生死?而不破天地之道?”
“元君回答。““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你曾在几千年前的春秋时期,与孔墨之学论法辨理,悟道后,写下“道德经”,你曾把冶铁的皮囊喻成“宇宙”,你曾胸藏“改天换命之宝物”,却如同你在《道德经》中说的那般,收敛它的光耀,混同它于尘世。这“留有一隙”的大智慧,你早已知晓,又来明知故问于我,是何缘故?”
“我回答说:其实,弟子并没有混同“宝物”于尘世。只是因为愚钝!我看这“铁剑”出时,斗转星移,知其有改天换命之神通,却终不得其秘。恐阴错阳差,妄加使用,适得其反。不敢破天地之命。故一直收藏身边。”
“元君淡然一笑:“看来你今天的目的在此啊!但玉柄铁剑,不同于天地万物间的其它宝器。其秘:不在剑,而在人。若不得开窍,实属天命使然。不过,在此之前,你务要藏好此剑,等待开窍之人,开窍之日。”
“我又问师父:何为开窍之日!”
“元君回答:当你藏有这把铁剑的真相被识破的时候,就是发现暗藏此剑秘密之人,该开窍的时候。”
令喜尹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又问老子。
“难道您的意思,是今时今日,我道破此剑真相,那暗藏秘密的开窍之人,就会出现了?”
老子点了点头。
“此刻我该化身凡人,去寻开窍之人了。这也正是,你我之间,千年中暗藏的缘分。你要记得,我传授给你的《道德经》中的那句话:“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微。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司马说到这里,胖子实在忍不住了,粗着嗓子打断了他。
“我说司马,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啊!一会儿春秋时期,一会又到现代,一会儿是《道德经》,一会儿又是老子出关的历史。这个故事,明明就是那八尺老人胡编烂造的废话,这也能叫故事?更别说,让我们活着出去了?”
胖子话音未落,金灿突然喃喃自语地说。
“无,是天地开端,有,是万物根源。从“无”中观察天地奥妙,从有中寻找万物踪迹。有和无,不过是同一来源的不同名称,它们都是幽昧深远的,一切变化的“总门”!”
说到这儿,金灿突然看了司马一眼,又望了一眼老黑,他突然果断地伸出右手,一把就握住了,老铁匠千叮咛万嘱咐,谁都不许碰一下的,那铁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