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策划许久,自己一定要看到她抱着自己的腿痛苦的模样。
想到这里,方安琪无意识勾起了嘴角,显示出一副丑恶的嘴脸。
“咕嘟…咕嘟…咕嘟…”杯中的威士忌慢慢地消失…
“嗨…”一饮而尽。
顾赫长嘘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安抚完方安琪,煮熟的鸭子平白无故的飞了,手还受了伤。
顾赫坐在车上只感到烦闷至极,驱车来到了自己熟悉的酒吧,想要用酒精排遣一下。
“当!”手中的酒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顾赫烦躁的趴在桌上, 拳头重重的敲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该死!”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真不甘心。
“再来一杯!”顾赫圆睁血红的双眼,大声地对侍者吼道。
“女人都是麻烦!”他抓起新上的酒,又大口的喝起来。
蓬松的头发,不再是平时的规整。
为烛光晚餐精心准备的高级西服也被仍在一旁,松开的领带斜吊在他的脖子上,平时板整的衬衫现在也松开了领口。
现在的顾赫哪有平日伪装出的衣冠楚楚的模样,活像一个落魄的酒鬼。
“呦,这不是顾赫吗。你奶奶怎么样了?”
该死,这个声音!
转过身来,果然是打扮得体的颜天佑,同行的还有几个相熟的高干子弟。
事实上,颜天佑早就知道知道顾赫是在骗人了。
毕竟自己在沙滩上如此气急败坏,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凭借他的手段查看一个老人的住院情况还不是轻而易举。
果然,那个傻女人被骗了。
竟然还敢打自己,真是胆大妄为。
想到这里,颜天佑不禁眯了眯眼,眸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不劳颜董事费心了。”
顾赫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现在的形象和他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么多熟人在场,何必让自己难堪呢。
想到这里,他拿上外套,意欲转身离去。
可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咂了咂舌,换了一个语调道。
“欣儿的滋味可真好啊。回来之后就缠着我要个不停。颜董事在美国这两天肯定是好好照顾她了吧。毕竟你可是她的监护人啊!”
说完便推开门,放声大笑着离去了。
颜天佑听闻,脸顿时黑了下来,手里的水晶酒杯也被惯碎在地。
碎片在灯光下折射出颜天佑嗜血的微笑。
顾赫,之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有的时间让你后悔。
强忍着被颜天佑挑衅的怒火,顾赫也不管路上闯了多少红灯,就想立刻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摇摇晃晃的走进家中,结果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
顾赫有些恼火,难道景欣然趁他不在跑了?
一把坐下,酒精的后劲更是疯狂涌上大脑。
顾赫只觉得世界一片朦胧,只有微弱的水声从远处传来。
原来是躲到浴室去了。
说不定还能看个美人出浴图呢
顾赫犹如恶狼一般推开了浴室的门,丝毫没有敲门的绅士风度。
醉醺醺的他也没什么神智,只能依稀看到有个身影坐在地上。
那正是还陷入自我厌弃中没有走出来的景欣然
无论洗了多少遍,她还是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脏透了。
被冷水冲洗了几个小时,她的皮肤都开始泛白褶皱。但是她就是不愿离开这一片水帘,这似乎是她与残酷世界的最后一道保护屏障。
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顾赫居然还会折返回来。
看到突然破门而入的恶魔,景欣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脑海里一片空白。
顾赫即使喝醉了也看得出她拒绝的神情。
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巴不得我不回来?我可是你的丈夫!”
景欣然愣了下,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潮透了的衣角,讥讽地反驳。
“一个和别的女人上床的丈夫?”
顾赫恼羞成怒,头猛地低了下来,唇舌不分轻重地在她的锁骨处撕咬。
原本就脆弱的景欣然一下僵住了。
顾赫一只手趁机解开她的衣裳,将冰冷的衣服剥下。
手从她内衫中钻入,手下细腻的触感让顾赫心满意足。
对吗,这么听话多好。
始终他都不喜欢她变得那么冷漠忙于事业的样子,女人嘛,就是要乖乖依偎在他怀里比较好。
“身上怎么那么多划痕,你……咋了……唔”
彻底冷静下来的景欣然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模样明白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的醉汉。
那她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
反正明早起来谁对谁错都说不清。更不存在自己伤害他的感情一说了。
她冷漠的看着将自己拥入怀中的男人。
一股酒气还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抱着她。
“欣然,你真是个坏蛋。我对你这么好,你干嘛不从了我。”
对我好?对我好到满嘴谎言;对我好到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对我好到喝醉酒了都只想着上我。
自己上辈子真是鬼迷心窍才能看上他这种男人。
幸好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不然真的是化作鬼也不甘心。
用劲挣脱开他的怀抱,景欣然拽住他的头发将其狠狠往墙上一撞,心满意足的昏了过去。
喝醉酒受点伤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放佛绕过一袋垃圾一般,景欣然将这个男人弃之身后,就如同他上辈子这么对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