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拒绝了刘文刚的午餐邀请,和李康、李大胖回到酒店,许微微还在酒店等着。
江汤富将会移交到水城惠安分局,这让刘文刚有些失望,不过他知道自己没坚持下去,机会已失不可强求。
酒店中,许微微坐在客厅看着电视,不过心思并不在电视在,她手机上正编辑着一条短信,但不知道是否该发出去。
发送者是张晨,她怕随便发短信会耽搁张晨的事情。
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来信息了。许微微立刻打来,是张晨的,她脸上露出笑容。
十多分钟后,房门铃响,许微微打开房门,张晨三人都在外面。
“回来啦。”许微微语气欢快,“我肚子都快饿死了。”
张晨听到许微微这样的语气,心里的担忧放下,笑道:“那吃饭去,中午有这两个款爷在,菜随便点。”
李康翻了翻白眼,心里却极为喜欢,张晨没有对他客气,说明这是将他当成了朋友。
一个门派出来的朋友,想想就有些小激动。
点菜的时候,菜单第一个被传到许微微手上。许微微只是点了两个菜,虽然张晨说过可以随意点,但她分寸拿的很好,不会放肆给张晨的朋友留下不好印象。
反倒是李康,一个劲的挑着贵的点。
菜上来,张晨打算给小白喂菜,却发现小白嘴巴紧闭,使劲摇头表示不吃。
张晨和许微微被小白这幅样子弄得疑惑不已。要知道,小白就是个吃货,在家里无论谁吃什么它都要尝尝的,从没放过。
而现在,有食物在这儿,它居然不吃。
“小白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生病了吧?”许微微担忧的问道。
张晨仔细看了眼小白,摇头说道:“它健康着呢,应该是肚子不饿吧。算了,不管它,我们吃吧。”
李康见张晨真的是很关心小白,有些不解的问道:“张哥,这只宠物兔很名贵吗?”
这货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宠物兔不是肉食性动物。
此时,水城人民医院。
陈洛身上绑着绷带躺在病床上,他外表看着很惨,全身痛疼,但实际上都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
他手上捏着诊断书,诊断书上的伤情很严重,这是他使钱让熟悉的医生给开的,目的自然是要报复昨晚打了他的人。
说到这个,陈洛到现在都很郁闷和生气,因为他还没搞清楚昨晚打了他的到底是什么人,甚至连脸面都没看清。
不过他已经从父亲那儿知道将他送进警局的是什么人,李家四少,这样的存在,一直都是他仰望的。所以他心里怨恨李家四少,也根本不敢动报复李家四少的心思。
他将全部的恨都转移到许微微以及打了他的人身上。他根本不相信许微微一个实习生会认识四少这样的人物。四少应该只是碰巧看到这事,然后插手了而已。
“许微微,你这婊子,你死定了,我会让你尝遍人间所有的‘乐趣’……”陈洛恶毒的咒骂着。
“对,这婊子,居然将我儿子弄成了这样,将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说话的是陪在病房里的一个浓妆妇人,妇人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妇人叫袁姿姿,是陈洛的母亲。
她脸上看起来比陈洛还要狰狞,咬着牙附和儿子的话,那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叫许微微的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妈,还是你最好了,爸之前打电话过来还骂我呢。”
“别担心,你爸要是再敢骂你,我就打他。也不看看自己儿子伤成了怎么样,这没良心的居然还舍得骂。”
妇人说着,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陈洛看到来人的时候一怔,问道:“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人正是陈泽山,要知道,三个小时之前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在九龙山,而现在就出现在水城人民医院,这样的速度,不能不说快了。
陈泽山看了眼全身都是绷带的陈洛,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骂道:“你这畜生,平常让你少惹事你不听,怎么样,现在吃亏了吧?”
“爸,我是你生的,你骂我畜生那你是什么?”
一句话将陈泽山气的七窍生烟,他瞪着儿子,厉声道:“你还顶嘴?知道为了摆平这次的事情,我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廖主任的人情啊!就这样被用了。
陈泽山心疼的滴血。昨晚接到儿子的电话,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他吓了一跳,李家四少,这不省心的家伙居然得罪了李家。
但是,不管怎样,他陈家这一代就陈洛一根独苗,他可不敢放着不管,因此在听到儿子出事后,他凌晨四点就将廖主任叫醒,让他去给李老爷子调理身体。
“你这没良心的,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儿子追个女人被人打成这样你居然还骂他?你脑子有病啊。”袁姿姿单手插腰,指着陈泽山如同泼妇一般骂道。
陈泽山脸色铁青,瞪着袁姿姿,冷笑道:“追个女人?他是给人下迷药,想要迷奸人家,这是追女人的手段?”
“那又怎么样,我儿子年少多金长得又帅,那女人还不倒贴,用点儿手段又怎么样?”袁姿姿反击骂道。
“这是什么混账话?”陈泽山一巴掌甩在袁姿姿脸上,“你知道那是犯法的不?啊?我看这小混蛋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给宠的……”
“陈泽山,你胆子肥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我?”袁姿姿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泽山,那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咬他一样。
“如果你不想儿子下辈子在牢里度过的话就闭嘴。”陈泽山低声吼道。
袁姿姿呆了呆,陈洛不满道:“爸,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这不都出来了吗?”
“你懂个屁。”陈泽山气的低声骂道,“我问你,昨晚打你的人你认识吗?是什么样子的?”
陈洛一愣,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还没看到他的脸就被打倒了,这混蛋,要是让我查出他是谁,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陈泽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接着问道:“那个叫许微微的女人,有没有一个叫张晨的朋友?”
“这个我哪里知道啊。爸,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让人去把许微微这婊子抓起来,问问她昨晚打我的是谁,我要报仇。”
“你……”陈泽山气结,他扬起巴掌。
一巴掌还没打下,病房门被敲响,没等过去开门,接着门就被推开,四个穿着警服的人鱼贯走入病房。
“你是陈洛?你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