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芃绘被的白钰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她后退了一步,看着白钰的眼睛。
她看见白钰眼中满是坚毅的神色,知道这一次想来是逃不过去了,她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白国最重要的秘密,奴婢知道的,也不过是一点点。”
“不论有多少,都比我知道的多。”白钰轻笑了一声。
尽管她并没有嘲讽的意思,芃绘还是低下头,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白钰伸手让芃绘先坐下,她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两人都倒了一杯茶,接着才抬头看这芃绘:“这件事情并非我好奇,只是白希奇和封国的人都在找它,你也不想它落入他们手中吧?”
芃绘点了点头,那是白国最后的希望,若是落在白希奇和白玖手中,只怕这最后的希望只会加速白国的灭亡。
白钰并不急于催促,她安静的坐在一旁。
芃绘低头思索了很久,终于开口道:“秘宝先秦留下来的一个金匣,里面装着先秦一统六国方法,传说那是一位仙人在梦境中传给秦王的,秦王自知自己因探寻天机会遭受报应,但他为了保住秦国万事不灭,将那方法写了出来,留给了一个人。”
“什么人?”白钰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道听途说的仙人传说,这秘宝不是带到秦始皇骊山的墓中,就是埋在了哪个风水宝地之下,谁知居然是交给人保管的。
“是先秦的公主。”芃绘一字一顿的说。
“公主?怎么不是留给皇子一类的人?”白钰的疑惑歪了歪头,这样的年代公主不是要嫁出去的么,一般会有人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女儿么?
芃绘低头叹了口气:“并不是留给公主的,而是只有公主能拿走这个秘宝。”
几百年前,秦国吞并数国统一了这片土地,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秦王死后继位者并不曾好好使用这份无上的秘宝。
秦长子命薄,秦王死后第十日便心虚衰竭而亡,继位的是秦王第二子,可惜这位皇帝并不认为自己能当皇帝,从小便不曾好好学习,上位后更是贪恋酒色,致使权柄下移。被吞并的小国乘机独立了出去。
“统一不过是暂时的假象,哪些被吞并的国家,先后以诸侯身份另起炉灶,百姓原本也不甘心成为别国之人,自然拥护前王的主张,不过短短十年,几个诸侯王起兵独立。”
新任秦王并不会派兵遣将,他将一切事物的决定权额交给了照顾自己的大监。
只是那大监原也不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就这么苟延残喘了数年,周边数国终于感觉到了秦国气数已尽,纷纷兴兵攻城。
“奴婢那时还未出生,据说那场战争自起兵到战胜不过用了短短十三日。”芃绘说着,抬头看着白钰:“咱们白国的兵,也是那时的主力。”
“这么说,封国也是?”不同与芃绘的自豪,白钰始终在寻找这之间的联系。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与现世完全没有联系的时空,如此听来,这大约是在秦后分裂出的一个新时空。
有科学研究者认为空间并非完全平行而是互相交错的,她的记忆中,秦始皇死后,秦王最小的儿子,秦二世胡亥继位,被李斯蒙蔽最后自杀。
楚霸王项羽亡秦后,又被刘邦所灭,自此就是汉唐明清了。
而这里秦王去世之后,是秦王第二子继位,诸侯割据倒是有些类似的三国之后的五胡十六国的时代,可她却从未在历史上学到过白、封二国。
这里大约就是从这里开始分裂成了别的历史,秦亡后到了数国分立,至如今。
芃绘不知白钰究竟在想什么,她只是顿了顿便回答道:“是,封国的皇帝年轻时也是一位勇猛之士,那时最先攻入秦王宫的便是白国与封国,秦王室也是那时候被灭族的。”
“秦王宫?阿房宫呢,阿房宫还在吗?”白钰倒是不关心什么王室,起义也好篡位也罢,只要信义仁皇帝不是老一任的家人,那就只能屠族。虽然残忍,可不残忍又怎能坐到那位置上。
芃绘听白钰这么问,更是奇怪:“阿旁宫是几国先后攻入,秦王血脉为了不致使秦国秘宝被抢夺,以火守城,战争之后,那宫殿也就被烧光了,娘娘,咱们皇宫就是建在那阿旁宫上的。”
“啊?”白钰愣了愣,她继承这位原主的记忆之时,也没有人告诉她。
为了不引起芃绘怀疑,白钰轻咳了一声:“是么,我竟不知这个。”
“娘娘一向不喜欢史书,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芃绘点了点头。
白钰想赶紧将这一篇翻过去,于是她接着问:“既然秘宝已经被秦王的血脉烧了,又怎么说还能找到呢,难道那是什么金刚石,烧不化?”
“原先所有人都认为秘宝已经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毁了,可就在三年前,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个消息,说先秦遗族的一位亡国公主在那场纷争中带着秘宝逃了出来。”
芃绘说完,抬头定定的看着白钰:“那秘宝如今就在那公主的手上。”
白钰听了只觉得好笑:“既然是这样,那么封天逸与白希奇怎么不去找那个公主?”
“太子找过,可是没找到,只是,”芃绘抬头看了看窗外:“皇上与太子前方百计探出消息最开始是从封国流传出去的,所以他们认为那公主定在封国。”
白钰听到这里,终于想明白了:“怪不得封国一来求亲,他们便想也不想就嫁了公主过来。”
而白希奇也丝毫不关心她,只是一个劲探问秘宝。
如此说来,明明应该是封国更了解那什么秘宝,怎么封尘旸竟然会来问她?
白钰将自己的疑问说给了芃绘听,芃绘却也不明白:“奴婢的确不知道,如果要说的话大约是他并不了解封国的秘密,而白国也是那时候先进入秦王宫的一国,消息流传出来之后,他大约以为咱么也知道些什么罢。”
倒也是,一桥封尘旸的那样子就是长时间放养在外的,白钰点了点头,随即她却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她转头死死盯着芃绘到:“芃绘,这些东西白希奇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