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面对着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二货,我也只能在心里叹气的份了。再加上现在沈闵行现在确实是我的老板,衣食父母这个无奈的事实,我除了在心里叹气外,创税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权利。
况且不论怎么说,现在都是他好心出手相助,虽然没有一次性让我们还清了小叔的那笔巨额赌债,可也是他帮了我们家,才免于我们遭受更加多的不幸的。即使他有着一些非人类所能接受的恶劣根性,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做他保姆的一个月的条件,那就不能食言而肥呀。
况且现在也是他好心,放我出来考试。要是他不准我假,要我在考试期间也在有当一个称职的保姆,我也是不能说什么的呀。
于是,在这样一翻思想的来回搅动下,我矛盾万分,却又是极其无奈地由着叶丽花半推半拽,把我拽到了野味店。
而我们到那里时,沈闵行已经在之前第一次来的那间包厢里等着我们了。
“考试考得怎么样 ?”沈闵行一看见我们走了进来,就问。
“呵,挺好的。”叶丽花看了我一眼,见我仍是一脸气鼓鼓的,不作声,便赔着笑脸把话接了过去。
“喔?看来有人考得不怎么样。”沈闵行看着我。
我挨着叶丽花坐下,正好是他的对面。我抬眼看他,只是有气无力地说:“反正现在在这里吃过午饭再回家,也没有什么事了,我想今晚我想留在宿舍里和同学们一起复习。”
我只能在心中祈祷,沈闵行这次能行行好心,让我留在学校的宿舍里,这样我才能有机会给岑野打过电话,好好地解释一下今天的情况。
岑野啥时看我,并没有马上回答,而他这样短暂的沉默,对于我来说却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沈总,明天产是我们最后一天的考试了,我们大家一起在宿舍里复习,遇到不懂的地方,这才可以马上问同学,得到解决,但若是一人在家里看书,有了不知道答案的题目时我们也是可以一起探讨,一起找出问题的答案,这对于我们的学习是事半功倍的。”叶丽花见我一脸焦躁的模样,也搭腔帮我说话。
“那好吧。”沈闵行略一沉吟才说,“好了好了,今天的试已经考完了,就是考得不理想,你们也没有必要如此黑着一张脸,会影响食欲和消化的。”
我这才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和叶丽花对视了一眼,才缓和了思绪,吃起了饭来。
傍晚回到宿舍时,宿舍里十分安静,除了翻书页偶尔发出的声音外,就是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晰的。见我和叶丽花两个稀客回来,她们都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可也只是以眼神示意算是打过招呼,很快又都埋头进各自的资料中,认真地复习了起来。
这样的氛围让我们的心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就连走路的脚步都放轻了,就怕是发出了一些些声响,影响了大家。
我心焦的是岑野那边,轻手轻脚地放下身上的书包,便摸出手机,一人走出宿舍,来到安静的楼梯拐角处,踌躇了一会,在昏黄的灯光下踱了一下步,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再次拨通了岑野的电话。
“喂,”这回的电话很快就被接能了,电话的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岑野熟悉的声音。
我的心尖尖似乎也是被他这一声再简单不过的“喂”字揪了起来。我听到了自己如雷鼓般的心跳,口干舌燥,以着小心得 不能再小心的语调试探性地叫道:“岑野哥……”
知道吗?这时候的我双耳的灵敏度完全可以媲美于爱吃萝卜爱吃菜的小白兔们。它们也全是直竖了起来,仔细地辨认着,给岑野的声音做着完全不可臆想出来的数据分析,就怕一有不慎,岑野就会把我甩飞出局似的。
也幸好,他的声音虽然没有了往日说话时与我特有的亲近,但那种默契却还能让我清晰地感觉到。
“岑野哥,今天下午的事情真的就是一个误会,你不要想到别的地产了。”我急切地解释着。
“嗯……”或许,岑野是在脑海中想要找到一个恰当的事,所汉声音中明显有着拖音,又似是在思索。一会,和说:“我知道,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就给我妈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就有隐晦地告诉过我,你现在仍在外面打工的事。我稍稍想了下,是你工作的老板在追求你,对吧?”
“不、不是的,这是同学家的工作而已,”我连忙摆手要否认,脑子飞速地转:“今天你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我的同学,因为他爸爸借钱给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给他们家儿子被习。”
在说谎方面,我一直都坚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对着所有人都说同一个谎言,那样不但方便好记,不用担心跟人说谎时记岔了,到时不自觉露出了破绽也不自知。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当一个谎言一次、两次、三次被人去传播时,一个谎言说一次是个谎言,但是多说几次后,就很有可能变成了真假难辩了。
诸如此时,除了班里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真相的人之外,外面其他的人我也都是说着这个同样的故事的。接下来我就不怕有人支向小婶探询打听这件事了,就是原本不确定的小婶向街纺们求证、闲聊时,便都能聊得跟真的似的了。
只是最可悲的一点就是,我一直以为我瞒得很好,却可悲的不知道小婶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也不想让我过于紧张,又或者是背后有着更多她还不愿意让我知道的各个理由,所以才一直在装聋作哑的。
而此时的我根本也无心思去想得更多,唯一的念头也就只是让去除主服,打消两人问的误会罢了。
所以我又说:“那同学她弟弟知道今天是我们动考试,所以决定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好好地犒劳一下我们……”
“嗯,我知道,妈其实在之前就已经跟我提起过了。”岑野似乎真的相信了我,语调也恢复了平日里与我说话是地的那种温暖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