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贤惠的女同学
奶油小生2018-10-17 21:062,157

  岑野又交待了好一些出门在外要注意的安全问题,才挂断电话的。

  我并没有听岑野的话,去问乘务员有没卧铺票可以补的事,便径直回到了我的座位上。反正就是岑野真的问起来,只要我一口咬定没票,他也无处可查,奈何不了我。我又何必浪费这样的冤枉钱。

  回到座位上的我,早已眉开眼笑,不再是之前那副乌云盖顶、活见鬼的惊慌模样了。

  “年轻真好呀!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人仍是一脸堆笑地看着我落坐,似是感叹又似是打趣地说。

  我仍是没有理他,抱着书包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又开始美美地幻想着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与岑野见面的情形……

  我是到了深夜才体会到岑野说的“坐火车就一个字:累”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不算白天坐公交车、长汽的时间,光是在火车上,也已经是屁股不离位置足足八个多小时了。此时不仅仅是腰酸背痛,更是感觉到从腰骶以下传来的一阵阵又酸又麻又胀的不适感。

  我就像是放在饼秤上烙的饼,一会翻到这边,用左边的屁股挨靠在椅子上,一会又翻到那边,用右边的屁股挨靠在椅子,可不管你怎么翻,都有一种不适从脚向全身四肢百骸延伸开来……

  但是大夜里的,我又不敢乱动,只是眯着眼睛警觉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早上七点来钟时,我又收到了岑野给我发来短信,他说:

  “起来了吗?昨晚有好好休息吗?我已经安排好了,中等时会有一个朋友帮我去车站接你,她叫顾嘉怡。是个很不错的人,这两天你先跟她好好相处,我争取尽早回去……”

  后面是一串手机号码的数字和一个女生的照片。

  我其名地觉得名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也没有仔细去看,只是以精神饱满的一个“好”字回了过去之后,便又软塌塌地靠回了椅背上。

  “好了,我要下车了,到站就给我打个电话。”

  “是,长官!”

  我调皮地回了过去,便把手机重又塞回了裤兜里,无所事事地数阗火车到站的时间……

  当火车终于抵达最终的目的地后,我背着唯一的书包下了车,才刚出出站口,仍挤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时,就已经看到了一个高高举起的牌子,上面是白纸黑字写着:“杜静舒”。

  我顺着牌子看过去,发现举着牌子的竟是一个穿着制服白衣蓝裤的中年女人,她头发蓬松,皮肤黝黑,身材微微发福,一看就是这里打扫卫生的。

  这是怎么回事?岑野不是说是他的朋友来接的吗?怎么会变成了一个清洁阿姨?又或者是,这里还有一个叫“杜静舒”的人也在等我们这人群中?

  正在胡思乱想间,那边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注视的目光,就见清洁女工旁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不停地向我挥手。

  这是个中等个头的女子,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额头饱满光洁,明眸皓齿,五官精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到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中的杨贵妃,想到李白在《清平调》中所使用的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适。”

  用在她的身上也一点都不过分。

  其实出站口处并不亮锃,甚至是高大的宽阔的空间而显得有些阴冷,但是当我挤过人群来到她们的跟前时,竟然觉得四周都因为她而亮眼了起来。

  岑野竟然认识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子?

  反观我,除了有风尘仆仆的狼狈外,全身上上简直就是衣衫褴褛。她若是杨贵妃,那我就只能是“梳风杨柳笑,沐雨杏花羞。看看三十余,不敢不妆楼,待媒媒不来,对娘娘共哭,何时王右军,来坦东床腹”的无盐了。

  每迈一步,就像是走在行刑的路上,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乞丐要向高高在上的公主,向她乞求施舍似的。

  我脚步变得迟疑,有些不敢上前。

  “你好!我是顾嘉怡。”倒是她,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了手,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你就是岑野的堂妹,杜静舒?经常听岑野说到你。”

  “你好……”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我咽了咽唾沫,又像是怕自己的手会弄脏她的手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才拘谨地伸了出去。

  也是在电光火石间,我终于明白这名字为何会让我觉得熟悉了。

  没错,就是她,那个在小婶口中“美丽贤淑”的女同学,她的名字我是早就听小婶说过的,只是从来不愿意去记住。

  “谢谢了。”顾嘉怡从皮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到了清洁工的手里,漫不经心地说:“这个牌子也送你了。”

  说罢也不再多说什么,便率先往光亮的大门口走了出去。

  “你哥这几天有事,他让我帮着来接待你。”她坐上一辆豪华的宽大豪华轿车,吩咐了司机要去的地方后,才又转过头来看我。

  “你们是……?”顾嘉怡一声声“你哥你哥”的让我听得别扭,而且她又表现得和岑野很熟稔的样子,我不得不问。

  在绞着手指等待答案时,我自惭形秽,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们现在只是很要好的朋友。”顾嘉怡似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精致的脸上仍是巧笑倩兮。

  “现在?意思是还会有以后是吗?”我在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紧张,竟然觉得心如擂鼓般“砰砰砰”地撞击得胸膛直发疼,一双手在握成拳时仍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

  “是我哥告诉你,说我是他的堂妹?”我也回以一笑,问。

  却也在同时觉得心慌气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听到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但既然在一股冲动之下问出了口,就是答案不是我愿意听到的,现在也只有洗耳恭听了。

继续阅读:第120章 打发乞丐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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