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没一个人吭一声,静的很是诡异。一双双眼睛,也全部呆呆傻傻的盯着桌上的一张蓝色银行卡。
估计他们的心,与足球队员一样,盼望着自己都能顺利地争夺这颗球,一脚踢入球门。
要知道一张话事人的银行卡,几乎是可以让一位平凡人,一瞬间蜕变成富翁的聚宝盆,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狼多肉少,向来是肉弱强食,适者生存。况且决定残狼命运的刀,我还没有割断他的气管,就算是有见钱眼开的小弟,也不会贸贸然的去上前拿着银行卡,极为大胆的喊出砍死我这样的话。
我觉得残狼他们一干人等,这么的大张旗鼓,来到我J市总部,必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扯残狼油乎乎还抹了发蜡的头发:“说说吧,到底来我的总部,想干什么?”
出来走的,要有规矩,无规矩,岂不是要乱了章法?若整个世界没有了章法?岂不就是动物的世界了吗?谁大就会唯尊,谁小就会任由别人的摆布。
似乎这句话,像是掏上了正题,残狼一下子阴森森的笑了出来,整个安静的酒吧,也被他笑声所渲染的无比阴森,感觉进入了太平间一样,浑身我都觉得不自在,看来这老小子,是忘了脸上的疼了,还敢笑的出来?
“不说是吗?”我顺着他还在流血的脸上,慢慢地用锋利的刀片,特意的划得很慢,很慢。
这样以来,血就不会马上的喷射出来,忍受割脸的痛苦,就又马上变得比之前要疼痛百倍,千倍。
他杀猪一样的吼叫,双手狠狠地锤着玻璃做的茶几,砰砰砰,酒瓶和杯子都被他哐啷一声的锤倒好几个,骨碌碌的滚在了地上。
我最烦这种摆出一副滚刀肉,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下巴对着一旁面目狰狞的肌肉点了点:“把酒杯捡起来,我给你们十二秒钟的时间考虑,到底是你们谁?将手指剁下来,泡进酒里让你们这条残狼喝下去,你们自己决定,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我就数十二声!1!”
“2”
从数到二这个数字上来看,这些人的脸色,多的都是苍白,无血色的苍白,一个个像是抽了一管子血似的,苍白的骇人:“3”
“妈的军刀,你别得意太早。你的总部,如今已经被老子炸了!”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略显讥讽的话语,恍如晴天霹雳,我的总部被你炸了?总部可是有将近三十来号人呢?
“妈的!”我狠狠地顺着残狼的鼻子,就一直将刀片划在他的下巴上,大量的血,这次一下跟潮水涌了出来一般,瞬间溅到了我的脸上,他这次的嘶吼,嗓子都哑了,跟一条狗被人用棒子狠狠打在头上的声音一样,都是畜生的吼叫。
“谁敢动我飞虎堂军刀哥?不怕死的都来吧!”
一声浑厚有力,声音略显沧桑感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酒吧内,这声音,我在耳熟不过,看样子是小乐召集到了山虎香堂堂主,开山王来了。
沧海社团,在这十二名话事人当中,每个堂口,旗下都有四个香堂。这四个香堂,其中几乎是每个堂主,都会有一个负责火力驰援,敢打敢杀敢拼的这么一个香堂。可是对于我的“飞虎堂”来说,四个香堂,几乎全是火力堂,一个香堂的堂口,几乎赶上其他话事人四个香堂。
我最为得意的一个香堂,除了“威虎香堂”外,那就当属“山虎香堂”了,这个香堂可是不简单,手下的好战分子,几乎是数不胜数,若不是有着“特殊使命”我倒是真有心将“山虎香堂”里面的精英选手,培养成二级特战队员。
呼呼啦啦的一干人等,直接将整个残狼带着的小弟围住,放眼望去,屋里几乎全部是穿着左胸口印着一个老虎的黑色T恤,统一的全是炮子头。
开山王的年纪,已经是超过了五十岁的人,精神头儿,可是比这里有些年轻人都要足很多,他说话洪亮,来到我的面前,脸色略显焦虑道:“军刀哥,总部让人炸了!”
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气愤,第三反应是残狼和这些小狼崽子们,今天就都别给我好好地活着了,妈的总部可是我一手置办起来的家当,看来这次不只是四百万变一千万那么简单了,看来是要四百万美金,变成一千五百万才能让我安心了。
我提着残狼的头发,一直将他拽到了门口,命令其与的小弟,统统给我将屋里凡是喘气的,全都把腿打折。
站在门口,听着酒吧里阵阵的哀嚎声,心里恨不得亲手杀死这帮小狼崽子。我揪着残狼如稻草一样的头发,摇晃了几下道:“总部一共死了多少人?”
我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了,看样子四百万美金,变出一千五百万来,估计难以抵挡我的损失,如果死了二十人的话,那就是要二千万人民币,折合一下美金,我的头都有两个大了。
开山王道:“我们损失很大,总部一共死了二十七人,加上我们香堂三十五名弟兄,还有受伤进入医院的人,一共大约是将近一百人。”
这个数字,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数字,十个人是一千万,一百人就是一个亿,黑貂让我在一个月时间之内,凑齐一千万美金。
虽说是有了四百万,奈何一下多出了个天文数字,不得不狠狠照着残狼的脸,一顿爆踢,深深地问候着他的母亲。
我问开山:“查没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导致了被敌人偷偷摸上来都没有察觉?”
妈的一想到残狼就在自己手上,还问特么什么细节,直接全部带回威虎香堂,一个一个给他们上一上课,执行执行来自地狱界的家法。
一扯残狼的头发,像是提溜个瘟鸡一样,狠狠地甩在了开山的面前道:“把这些小狼崽子,统统给我带到威虎香堂,老子今天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他们到底怎么做人。”
由于我的一辆最新款的宝马跑车,是在英国最新提的,总部隔着“享乐酒吧”也没有多远,穿过两条街道就能看见那辆跑车。我一边走,一边想,这绝对不是残狼手底下的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估计在残狼身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鳌头。
开山道:“军刀哥,你怎么朝着总部那里走?如今那里全是条子,你去那里干什么?”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估计这几天都别想睡踏实了,条子馆里面的那些人,估计也都会大批人马出动,来抓我回去训话。
我皱着眉,停下脚步道:“妈的我跑车还在总部停车呢!”
这车可是花了将近一千万人民币买的,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这车的配置,型号,都是在国内少有的,是托了很大的一层关系,才弄到手的,买车是近一千万,人情就搭了三百来万,要不在公司大会上,自己怎么可能冒着本来就得罪十一位话事人的风险,来让貂哥给我的位置上调一调呢,妈的老子是真缺钱啊。
开山道:“军刀哥,我劝你还是别去了。现场一片狼藉,整座大楼都成了废墟,估计内辆车!”
我认命了,可是气的我鼻子都快冒出了烟儿,走到还捂住脸的残狼,发现他一边捂住血,一边嘿嘿嘿的直笑。
我抡起格斗时才会出击的重拳,一拳一拳砰砰砰像是打沙袋一样锤在了残狼的脸上:“笑!笑!笑!接着笑。”
他倒地我还在他身上狠狠地补上两脚,并告诉开山,马上去黑市多找来几名医生,妈的这样让他们死了,自己怎可罢休。
估计也不用去看了,跑车就停在了门口,去了怕是车轱辘都没有了,瞅了一眼门口停着一辆好像是二手,到了小乐手里不知是几手的破捷达,我冲着酒吧喊了喊:“小乐,给我出来!”
这件事若是查不清楚了,估计会让其他话事人笑掉大牙不可,妈的竟然跑到我的头上来撒野了,看来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们,真拿我是哆啦A梦的主人,大熊了。
小乐跑了出来:“什么事军刀哥?”
气的我话都有些说不出口,颤抖地对着小乐掂量着手,发现他不明白,又指了指他那辆经常车震的破车,恍然明白的他,赶紧掏出了家伙事儿。
接过钥匙,打开车门我就上了车。按了下车窗,对着小乐道:“小乐,赶紧告诉里面的人,将这些小狼崽子们,以最快的速度,给老子送到威虎香堂,你在去黑市找几名医生,不论什么都行,二把刀子,半瓶子醋,二五眼儿,哪怕是兽医,都赶紧给我领到威虎香堂候着。”
一拧钥匙,阵阵的手机震动,我狠狠地一敲方向盘,这又是谁啊?又出什么事儿了?
一看手机上的号码,心头一紧,我皱了皱眉,一连串的座机,显示的是“威虎香堂”
这个号码,可是一般不会出现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就是会有大事发生,或是大事已经发生了。
我赶紧接听,而“威虎香堂”中人的一贯风格,都是会马上说话,这次电话那头迟疑了最少三十秒,我和电话那头,依旧保持着沉默。完了,看来威虎香堂出了大事。
这辆破车,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共打了三次火,才终于打开,由于此时是晚上十点多,街上的行人还是极少的,一路我就玩命狂开。心里却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安顿了这帮狼崽子们。
威虎香堂,还出了事,这到底是谁干的呢?怎么好像是一味的搞破坏,没有直接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