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但是不代表没有火药味。我盯着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的脸,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说,如今我有说这个话的资格,如果相比实力,人力,资源,自己地盘所控制的三座大城市,足足这是可以让所有人不称赞的,妈的老子在这三座城市之中,真的过着比皇帝还潇洒的生活。
但是话说回来了,谁不想天天轻轻松松的为公司赚钱,坐着车,喝着红酒就把事情办了,哪像我是的,成天砍打砍杀,搞得天天要去警察局里训话。
还要勾起我曾经的回忆,曾经的伤痛。
黑貂似乎觉得我这几年,对着公司有很大的功劳,也有很大的意见,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军刀提出了他的意见,我想听一听其他堂口的大哥,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看法。”
我看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心里还是满得意的,就算是有人有看法,我也有理由出言顶撞他们,妈的这几年老子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谁阻挡我往上爬一爬的路,老子定会让他接下来的日子,永无宁日。
黑貂看所有人都不说话,又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正好接下来公司有事情要办,我看就交给军刀来办了。”
有些人问什么事情,不过都让黑貂用话挡了回去,估计我分析,这件事情看样子是相当的棘手,换句话说,可能又会像统一J市一样的难办。
散会以后,黑貂特意没让我走,让我坐在他旁边,估计是告诉我要办什么事情。
我给山鸡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借给我的人马,可能晚点才能回去,随后就听着黑貂接下来说的事情。
之所以让他们晚点回去,我怕龙爷这老小子,头脑一热,等散完会,在找几个枪手来暗杀我,妈的老子曾经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出公司门口,身中了三枪倒地,差点没死了。
黑貂递给我一根雪茄,我掏出一面是刀,一面是防风的打火机帮他点燃,问他;“貂哥?公司有什么事情要办啊?”
其实这并非是我,最关心的一件事情,关心的是,他赶紧让我往上爬一爬,让我接触一下最赚钱的生意,比如:毒,军火,这样的大事。
他吧嗒吧嗒抽了两口雪茄,笑着盯着我道:“军刀啊,这几年你为公司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看在眼里的,之前怀疑你是警察打入我们集团的事情,咱们翻篇不提了,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好你!来!进来吧!”
我看他对着门口,挥了挥手。好像是门口还有人要进来似的,难道是暗中给我一个人才?他自己的心腹?好时时刻刻的收风告诉他,一些事情?
门被推开,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女郎,手里捧着两个白银色的密码箱,走了过来,估计这里面是钱,好像是要给我的意思。
我问他:“貂哥?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郎将箱子摆在桌子上,“啪啦啪啦”打开又将箱子转到我的面前,就看见四个箱子里,都是一沓一沓的美金,钞票好像还是新的!
我有些吃惊,指了指箱子里的钱,看着黑貂道:“貂哥?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人民币的话,我估计应该是奖励我这些年对公司的卖力,突然冒出来了美金,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黑貂道:“军刀啊,这箱子里一共是四百万美金,你一个月后,将这四百万美金,变成一千万,我就让你,跟我去泰国,面见一个人。”
我靠,难不成黑貂他想让我碰毒?有些吃惊,在社团这么多年了,第一次他让我搞毒了,是不是这就意味着我的人马,从此也不用喊打喊杀了。
可是眼下却有一个难题,四百万一瞬间变成一千万,倒是有些棘手,在去拉斯维加斯赢一次?去了谁帮我打理堂口的事呢。
还是先问问他让我干什么吧,我点了点头,问他:“貂哥,四百万变一千万,倒是不难,不过去泰国面见谁呢?”
难不成是控制金三角的毒枭?若真是这样,看来这对自己是一件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
黑貂将一箱子美金合上,拍了拍箱子道:“一个月后,四箱子变成了十箱子时,你在来香港见我,到时候我告诉你他是谁。”
我最烦说话就只说一半,后一半让自己来猜的人了,想在问问他,谁知道他围上黑貂围脖,已经走了出去,就留下了四箱钱,和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
我看着两个脸蛋挺漂亮的姑娘,上眼下眼的在她们身上打量,要前有前,要后有后,看来他这是想让我一箭双雕啊。
她们俩对着我笑了笑,一个梳着马尾的女孩,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骨碌碌的大眼睛,在我的脸上不断地盯着,看的我有些不打好意思。
问她:“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她低下了头,默默地用两个食指在肚脐上打着圈子,一句话也不说,脸还有些发红。
另一个,倒是没她那么矜持,反而走到了我的面前,坐在我的旁边,一下子用手拽住我的领带道:“大哥哥,我们一会去哪里玩啊?”
酒色财气,这本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在公司是不行的,我将他们俩带到了宾馆,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流水声,心里倒是想着黑貂到底是带我去见什么人?
正想着,一阵阵的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归属地尼泊尔的号码,赶紧穿上衣服,对着卫生间里的二女,说了声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我推开门,快速的下着楼梯。之所以没有坐电梯,是怕两边的闭路电视看到我。在不确定有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之下,不能贸贸然的走电梯,一定要走楼梯才行。
尼泊尔这个号码,自大我当上堂口大哥之后,在就没有什么动静了,今天来的那么突然,难道是有什么情况发生吗?
我下到底二十三层,在这层第一个台阶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焊,只要是有人经过这里,我在回来看时,都能发现这个焊,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
五分钟后,我来到了天台。取下藏在手表里的一张电话卡,插入到另一部只有通话功能的手机里,拨通了尼泊尔的这个号码。
接听的是一个女人,顿时我就震惊了。猫头鹰呢?
她道:“猫头鹰回巢,我是猎鸟。”
我没有说我是谁,听不到猫头鹰说话,我不可能跟她正常的交谈,看着香港美丽的夜景,笑了笑对着电话道;“什么猫头鹰?什么猎鸟?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她又在电话里重复一遍:“猫头鹰已回巢,猎鸟已接替猫头鹰。”
我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大我复原之后,都是猫头鹰跟我联络的,突然换了一个人,我不习惯,也不确定她是什么身份,也不暴露自己什么身份,我只是对着电话说了一句:“鸟哪里有鹰大,你叫鹰接电话陪我玩儿。”
说完我就将电话挂掉,心里却突然冒出了阵阵的不安,猫头鹰哪去了?怎么突然跑出了个猎鸟呢?
我取下手机卡,将他折断从天台丢了下去,怕黑貂安排了两个心腹在我身边,引起她们俩的怀疑,我赶快从天台下来,推开门走进了屋。
进入屋子里,屋内静悄悄的。客厅很暗,却是只有卧室的灯是亮着的。
不过给我的第一感觉,这屋子里危机四伏,可能是有人在这个屋子里埋伏着。
我将藏在肩膀上的匕首,拿在手中,一步一步悄悄的朝着卧室走去。
等我刚一进门,就听到门口有一丝异响,感觉是有一个人躲在了屋子里,要出来。
我猛然的一手抓住了他,直接刀架在脖子上,转身捂住他的嘴,靠在墙上,轻声道:“别动,动一下我要你命。”
感觉他点了点头,我继续的听着屋子里的动向。发觉屋子里在没有任何的异响,拽住这个人的衣服,膝盖一踢他手里的枪,匕首马上卡再他的喉咙上,让他朝着屋子里后退道:“谁派你来的?”
这种事情,我经历了不止一次两次,特种部队的生活,让我敏锐的判断力,都赶上了狗的鼻子,猫的耳朵。
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梳着中分的头发,脸上多出的只是吃惊,他双手举过头顶,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道:“大哥,大哥你别杀我。”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我发现她们俩的胸罩都被人拽了下去,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俩每个人的额头上,都中了一枪,此时正眼睁睁的看着我。
内心一下怒火上涌,一脚踢翻了这个男子,扯住他的衣服,怒喝道:“谁派你来的,说!”
用刀指了指她们俩的尸体,一巴掌捆在他的脸上道:“妈的,你真特么是个畜生!”
我从床上找来了毛巾就将它塞进了这人的嘴里,一刀就插在他的肩膀上,他想喊也喊不出来的样子,让我更加气愤,拔出滴血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妈的老子杀人无数,我要拿掉你嘴里的毛巾,你要不说谁派你来的,今天我就割了你的命根子,你信不信?”
他不断地点头,脸憋的跟猴屁股一样,一直红到了耳根后边,见他的样子,我狠狠抽出毛巾,踢了他一脚道:“说!谁派你来的!”
不由他起来,一脚我又踩在他的嘴巴上,以免他疼的大声喊叫,不过他只顾着捂着肩膀扭曲着脸,完全把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瞅他的样子,更加来气的我,狠狠一刀又插在他的大腿上,噗嗤一声,鲜血就溅到了我的手上,他大叫一声,不断地挣扎,竟然怎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