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将军诶,您这是怎么了?!”李德顺眼看着季清风吐血倒地,吓得躲在一边惊呼:“皇上您别过来,这里有血,脏了你的龙体!太医……太医!”
季清风还没昏迷彻底就被李德顺这句话气的彻底昏死过去!
皇帝站在一边对着御书房来来往往的太医下了命令:“你们,给我好好查查!将军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
季清风此时堪堪刚要清醒,就听见皇帝说:“将军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能上阵替朕杀敌?!”啊,原来还是要我卖命啊……继续昏死!
此时裴梅儿捧了一盒子点心正好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季清风倒在地上,她的皇帝哥哥还在说要他上阵杀敌!岂有此理,本公主的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让他上战场,难道,你是要让我守寡么!?
她一个箭步冲进房间对着皇帝叫道:“大哥!你是不是没良心!”
“哎呦我的亲亲公主诶,您可说什么呢?呸呸呸……”李德顺赶紧上前,趁皇帝还没发火之前赶紧圆圆场子。
“滚一边儿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男人的血怎么就脏了我大哥的龙体?”裴梅儿此刻像只护犊子的牛,指着李德顺的鼻子骂道。
她可不管谁是谁,对着那帮忙碌的御医大骂:“你们,治不好将军,本公主在将军的墓地里给你们留一席之地!”
转而她就开始哭:“哥哥啊……我可才嫁人啊……你怎么就狠心让清风他去战场上送死!你怎么就忍心看着你亲妹妹守寡啊……”
裴珏让裴梅儿这么一闹腾心里顿时烦极了,本身季清风重病,萧国来犯,如此一来国家就没有可用的人才抵御外敌了!现在,裴梅儿还在这里又哭又嚎。哎,这皇帝当的一个头两个大!
“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让穆衡泽回来主持大局啊!”裴梅儿此刻脑子灵光了,提了个建议。
对呀,朕怎么就把他忘了呢?!
“李德顺,放信号灯!”裴珏扭头对李德顺下了命令。
“奴才马上去!”
此刻的云微山,穆衡泽和孟果果正在拌嘴。
“爹爹,你这个人不厚道!”
“这话又从何说起?”穆衡泽一头雾水的面对孟果果的发难。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可不能毁在儿子这张破嘴上。
“那日你请娘亲看烟火,为什么不带着我!”孟果果撅着嘴,直视着他。
哎呦,这个怎么解释,这屁大个孩子哪里懂得什么二人世界?!
穆衡泽摸着儿子的头说:“女人么,都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你娘呢,也喜欢!所以……你看,儿子,你可是个男子汉呢……”
“哼,你少糊弄我!我明明看到陈南也去放烟火了!”孟果果一把打掉头上穆衡泽的手,不甘的说。
好呀!姑奶奶我正愁找不到那夜是谁在那土坡后面,这下我可知道了!孟挽秋撸起袖子准备找某人算账……
秦汉飞有意思的看着正在啊拌嘴的一家人,心里暖烘烘的。他向孟果果招招手:“来来来乖孙子!今儿爷爷教你一招阴阳八卦阵!”
什么阴阳八卦阵?这个阵法成功的转移了孟挽秋的注意力,她来到秦汉飞面前,看着他面前的演习沙盘。琢磨着……
穆衡泽松了一口气,对秦汉飞感激的笑了笑,要不是老将军,今天又得被这女土匪整治……这日子简直就没法儿继续啊……
就在秦汉飞和穆衡泽作为一队,孟挽秋单独一队指点孟果果排兵布阵,天上突然升起一个特别亮的烟火!
“嗨!爹爹娘亲,你们快看,这个亮的烟火我还是头一次见呢!”孟果果跳起来叫着。
我靠,这放到现在可是照明信号灯啊!这古人的手艺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孟挽秋也在一边慨叹着,只有穆衡泽和秦汉飞心里一下便如同装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不好!京都有急事!
“挽秋,我们恐怕得赶紧回京都了!”穆衡泽转过头对孟挽秋严肃的说着。
“咋地?这一个信号灯就把你召唤回去了?”
秦汉飞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哎!国将不宁!”他对着孟挽秋说:“抓紧时间回京都,今晚就动身!”
这到底是咋滴了!
穆衡泽一边吩咐二狗收拾东西,一边对她解释着:“我们国家最紧急的信号,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像这样特别亮,这个代表我们国家可能被人侵犯。”
纳尼?还有呢?
“还有一种就是特别美,说明……”
“说明啥?!”孟挽秋好奇的问。
“说明我们皇室要更迭!”穆衡泽垂下眼帘。
因为曾经,那种特别亮的信号灯曾在裴国的上空闪现过……
王二狗气喘嘘唏的把行李草草收拾好,对屋里的人说:“当家的,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这是穆衡泽突然走到秦汉飞面前,双目紧紧的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滴呢?难不成,俩人还生感情了?咋还有一丝丝不舍呢……
秦汉飞突然重重的拍了拍穆衡泽的肩膀,说:“放心去吧!云微山的宝藏,我和铃铛会守好的!”
可是穆衡泽仍然一动不动。
秦汉飞见状叹了口气:“罢了,此一去,京都形式必然严峻,季清风若不能出征,你大可……告诉我!”
穆衡泽听了这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孟挽秋说:“走,娘子,回京都,让你见识见识为为夫的威风!”
卧槽,你居然敢在老娘面前耍威风?!孟挽秋一个抬手便把他的耳朵拧在了手中!
马车上,孟挽秋拧着他的耳朵问道:“刚才和老头儿眉来眼去干什么!?”
“娘子你且松手啊……你这般冰雪聪明岂能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简直就是不放过一丝机会拍马屁啊!
你们 在那眉来眼去,老娘又不会读心术!上哪里能知道……看来不动酷刑不行了!孟挽秋手上使劲,穆衡泽便哇哇叫了起来。
后面马车上的二狗听的直咧嘴,他摸摸自己的耳朵。这当家的是要死手啊,还是自己的小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