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娘子,松手……给点面子给点面子!”穆衡泽咧着嘴求饶:“我说!”
奇了怪了,自家娘子的聪明劲这几日怎么越发傻了呢?!
还没等穆衡泽开口, 旁边的孟果果便不屑的嘲笑起来:“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看一点也不假!”
咦哈?这傻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孟挽秋刚要张口,却听孟果果说:“刚才爹爹和爷爷说的我都听懂了!”
嘿!这儿子,孟挽秋一叉腰:“你说来听听!”要是说的不对,就冲你刚才那句话,老娘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恋爱中的女人!
“爹爹说,京都大乱,这次战争估计无人能用!爷爷就说,要是真没人就让他去!老马卧槽,还能再战他三百回合!”孟果果三句话概括了!
孟挽秋一脸懵逼的看着穆衡泽,是吗?
穆衡泽无辜的点点头,原本以为自家娘子聪明绝顶肯定能明白,谁曾想……儿子说的对!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等等……恋爱中的女人……
哈哈……自家娘子终于和自己恋爱了!!!
孟果果看着自家爹爹苦脸变笑脸,心里不禁鄙视,恋爱中的男人也是个智障啊……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京都,刚进京都便听说镇国将军重病吐血现在还在将军府昏迷不醒!穆衡泽和孟挽秋直接就来到了将军府。
刚一进门,就看见裴梅儿蓬头垢面的在伺候季清风左右,“公主……”孟挽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啊!挽秋妹妹啊!你可回来了……本公主可想死你了……”裴梅儿一脸激动的抱着她。可是转而看看躺在床上的季清风,脸色瞬间便暗了下来。
“挽秋……你看……”裴梅儿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太医怎么说?”孟挽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太医说,夫君是因为重伤未愈,郁结于心,所以,才会旧病复发昏迷不醒!”
郁结于心么……孟挽秋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小伙子对自己是这般的想不开啊,惭愧惭愧!可是连公主都娶了,还 郁闷个啥劲儿!
穆衡泽在一边听了心里嗤笑,哼,这堂堂镇国将军居然还会郁结于心,明显就是小心眼儿想不开呀……哎,以前的季清风,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矫情了!
不过,看来这次病的还真是挺严重的,可是现在萧国来犯,季清风你卧床不起,谁去迎战呐!穆衡泽问候了几句便进了宫,当务之急,是要商议出命哪个上战场!
而此刻萧国的将军府里,萧羡却气的直拍桌子。
“这帮人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将军,属下觉得有必要去军中立军威了!他萧成算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姐姐是当今王后就可以在军中拉帮结派……”胡勒不满的抱怨着。
“行了,住口!萧成什么的都是小事,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在于边防的将领居然视命令如草席,军中松懈成这样!”萧羡暗下一双眸子。
妈卖批的!老子讲话居然当屁放,谁让你们在军中过年的?谁让你们在军中八卦的?谁让你们随便放松警惕的?!
“胡勒,备马!”萧羡伸手把大氅系在身上,出了门。
两匹战马飞奔在路上,胡勒心中满满的都是骄傲,哼小兔崽子们,看见没,爷来报仇了!
边防军中李将军听到萧羡来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尊大神来这里干什么?不过还没等他出来迎接,萧羡已经带着风沙来到了军帐中。
“哎呦,萧将军,您怎么来了?!”李将军满脸的谄媚。
胡勒站在他后面一脸的神气,哼,犊子!看看你这幅嘴脸吧!先前干什么去了……这会知道献殷勤了,晚了!等着瞧好儿吧!
“李将军,本将军曾书信命整个边防军严防死守,日夜巡逻。为何胡勒来送信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却不如我的安排?!”萧羡眯着一双眼,冷冷的质问。
“那个……过年了嘛……这个,咱们军中……”那李将军满头的冷汗,那个这个的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胡勒向前一步颐指气使的说:“你们这帮参军,就是不把将军的话放在心里。收起你们那副阳奉阴违的嘴脸。”
“你只是渎职!”萧羡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
那李将军听了这话“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紧接着头上的汗直流。这渎职也是个大罪名啊,况且这里还是边防军,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演变成奸细卖国的性质。
哼,这会儿在这里哭什么可怜。军务处理不好,不能及时的执行命令,如果在战场上,分分钟就是败仗的命运!萧羡黑着一张脸说:“军棍五十!自己下去领罚吧!”
“萧将军饶命啊!”李将军求饶声从军帐中传了出来,外面不一会便围了一圈士兵,窃窃私语。
“萧将军来为他那个狗腿子报仇了么?”
“看来是的,这个萧羡还真是护短呐!走吧走吧,等会别再连累了咱们……”
人群中的议论嘈杂,传进了萧羡的耳朵中,他挥手叫胡勒出来:“去,对李将军要当众责罚!”
胡勒黑着的一张脸隐约透露着报复的快感。哼,你们也有今天!让你们对老将军不敬!
军棍落在李将军的身上,引得他哇哇直叫:“哎呀!萧将军饶命啊……哎呀!”执行军法的士兵平日里和他的关系都挺好的,就算想放水,可是旁边站着黑塔一样的萧羡……
“萧羡,你不能对我公报私仇!要是萧全萧参军知道了,倒霉的可不止你一个……”那李将军求饶不成,居然脑子抽风般的把萧成搬了出来。
话留在萧羡心里,可是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哼,比起吞并裴国,萧成算什么!
军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李将军的身上,渐渐的他的哀嚎声也听不见了,因为,那货已经昏死过去了……
这是人群中有个人却偷偷摸摸准备溜走,萧羡如鹰一般的眼睛瞬间便锁定在他身上,对身边的胡勒说:“可是那人?”
胡勒明亮的眼睛暗了暗,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