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棠!你要把晨儿带去哪里了?你把晨儿还给我!求求你,把晨儿还给我!”顾绮罗一路挣扎哭喊着被带回沈家。
沈佑棠从她手中夺过孩子交给手下,就将她打横放在马上,掳来回来。只是这一次,却并没有将孩子还到她手上。
沈佑棠狠狠将她摔在床上,回身去插上门闩。心急如焚的顾绮罗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朝房门奔来。却再一次被沈佑棠拦腰截住,掼在了地上。
她又试了几次,但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心下因为担心晨儿,终于不得不收起对抗之心,转而扯着沈佑棠的裤脚,抬起满含惊慌的双眸,苦苦哀求道:“佑棠!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把晨儿还给我!以后我再也不敢逃走了,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佑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沈佑棠蹲下来,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白皙柔滑,却泪痕满布的肌肤,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求饶,晚了!”
望着眼神突然黯淡绝望下去的顾绮罗,他心底浮起一股复杂的快意,突然邪魅地说:“想要见晨儿?就先学着取悦我吧!”
说完,他丢下顾绮罗,施施然地走回床边坐下。
顾绮罗一时迷惑不解地望着沈佑棠。取悦他?要如何取悦?她在他眼里不是早就一无是处,无论做什么都只让他嫌恶么?
“怎么?不是还想着被卖进窑子里去么?现在还装什么纯真?”沈佑棠冷笑道。
顾绮罗蓦地恍然大悟,但旋即因这侮辱浑身战栗。
两行清泪落下,她瘫坐在地上垂目沉默片刻,终于抬手开始解衣衫的纽扣。
她才起身,拭去眼泪
脸上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步朝沈佑棠走来。
沈佑棠望着顾绮罗裸露的瑟瑟的雪白双肩
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言语。
顾绮罗停在他面前,凄惶却强颜欢笑地叫道:
“佑棠……”
她本想说几句轻佻的话,但面对这个男人,她又如何能做到自轻自贱?
因此不过只叫了他的名字后,就已哽咽难言了。
好在沈佑棠不计较她的“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