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棠用嘴哺喂她饮水后,顺势攫住她的唇齿痴缠不已,倒害得水分顺着嘴角不住地滑落。
她扭头想要躲开
秦副官阴沉着脸一杯一杯地灌自己酒。李亦琴便一杯一杯为他斟酒。
到秦副官喝到七分醉,李亦琴才开口说道:“秦副官想来是在烦恼因为个女人,而与佑棠兄弟间生嫌隙吧?否则佑棠今日怎会不带秦副官一起去县长大人府上赴宴呢?”
秦副官瞪着一双醉目,凶恶地望着李亦琴。李亦琴心底有些怕,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依然笑吟吟地道:“这也难怪。这几日佑棠几乎就没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过,可见有多迷恋我这个妹妹。”
秦副官看了她一眼,突然笑道:“夫人倒是深明大义。”
李亦琴立刻换了一个难过的表情,拿出手绢擦了擦眼睛,说道:“我们做女人的,有什么法子呢?就是我妹妹,心中也是千万不情愿的,日常我们说知心话,她也常说其实心中仰慕温柔绅士的秦副官的很,只是佑棠向来霸道非常……”说着偷眼看秦副官。
秦副官果然上当,目光炯炯地望着李亦琴:”顾小姐她、她果真如此说过?“
李亦琴不正面回答,却长叹一声:”唉!只可怜我们做女人的柔弱又狠不下心来,像这次,我妹妹明明已经逃了出去,还是因为佑棠用孩子威胁,只能乖乖回来……“
秦副官捏着酒杯的手颤动着,洒了一手的酒。
李亦琴继续说道:”我也实在是可怜我这个妹妹,才冒昧请秦副官……“
“怎么?“秦副官心中一动。
李亦琴故意踌躇一会儿,才贴近秦副官,低声说道:”你故意放走我妹妹的事既然已经被佑棠知道了,再留下来恐怕也挽不回他的信任。倒不如带了我妹妹逃走,也算救我妹妹出了水深火热,秦副官也可一解相思情深之苦。”
李亦琴偷看了秦副官一眼,又继续说道:“其实今日正是大好的机会。佑棠肯定深夜才能归来,回来后我也会绊住他。妹妹的孩子我也已经从奶妈那里抱来,秦副官不如趁此机会,带着孩子去找我妹妹,她可能会因为怕逃走后被佑棠报复而犹豫不决,这时就要看秦副官的决断,只要喂她吃下这颗可以让人短时四肢口舌乏力的丸药……”
秦副官被酒气所激,竟是鬼使神差地接过了包着那丸药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