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吧!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巴恪和癸一同被吊着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癸闻言冷笑一声,巴恪还真的是傻呀。
“你真以为那伤口已经腐烂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所伤了?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他能腐烂!”
癸背上受了一鞭,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
草原上的人的确是不讲情面,下手当真是狠了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
巴恪不太明白癸的话,并且他发现这个女人不管说什么,他都要了解好久,才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以为为什么在尸体腐烂之后你父汗才请来令使啊!你现在能够吊在这里,只是被鞭打,已经是你父汗救你了!”
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刚巧十鞭打完了,不等巴恪问清楚,癸被人放了下来。
而赤月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癸被吊着鞭打,她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打完了,便立马上前来扶着癸。
赤月是好心,但是在接过癸之后一不小心又碰到了癸的伤口,癸也是本人的冷吸了一口气。
“嘶!”
癸真觉得自己的后背了当真是没有一块好皮了,我以为已经疼的麻木了,可是轻轻的,这么一碰还是觉得好疼。
“这不是弄疼你了,我小心些,先让我们回去我给你上药啊!”
赤月真的都要哭出来了,癸先答应她说两天之内一定出来,现在倒是出来了,只是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癸现在心情倒是不错,在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受罚的巴恪。
这巴恪即便没有被打,想来今天晚上也是睡不着了吧。
不容易回到大帐等到清洗伤口的时候,癸这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严重。
赤月走之前就将东西给准备好了,现在慢慢的退下癸的衣服,眼泪就同衣服一起掉了下去。
癸正准备趴到床上,就听到了身后抽泣的声音,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赤月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了。
“怎么还哭了?从我见到你开始你什么时候哭过呀?这还是我们那个骄傲的赤月公主吗?”
癸很想抬起手去给赤月擦眼泪,可是她发现因为后背有伤,所以牵连着她,连手也抬不起来。
赤月见癸这样子那还敢让她给自己擦眼泪啊,立马抹了把眼泪之后就给癸清理起了伤口!
在跟你的差不多,正准备上药的时候,赤月和癸我听到门口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赤月出去一看这才知道是袁耀辰的手下派人来送药了。
“这是王爷让人送过来的,说是小可汗那里也送了一份,还剩了一瓶,所以就送到这来了。”
婢女如是说道。
赤月则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是在回大帐的时候,他有些纠结,不知道这药该不该用。
在床上等了一会儿的癸终于是等回来了赤月,他的手上现在还多了一瓶药。
癸你也不用想就知道那药是谁送来的,只是她却发现赤月完全没有给他图上的意思。
“你怎么不给我算那个药呀?”
癸忍不住问了出来。
听了癸的话,赤月一时的就看上了那瓶药膏。
“那是上京四王爷送过来的,我不知道那样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不太敢给你用。”
到了这个时候癸这才明白为什么赤月不给自己上这药膏。
是这理由让癸有些哭笑不得。
癸这也才想起来,好像在赤月心目中她是一个来草原上经商,不小心与兄长走散的商家女。
“给我上那个吧,没关系的!”
赤月闻言便也不再纠结,拿起袁耀辰给的药膏便给癸抹了起来。
原本癸还疼得有些难受,在抹了药膏之后,感觉背上冰凉凉的一片倒是舒服了许多。
“阿月,要是我骗了你的话,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癸突然间想起来这一茬,赤月那么的骄傲,若是知道自己骗了她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理自己了。
而赤月到是被癸的这么一个问题给问倒了。
“那要看事情的大小了,钥匙你骗我很严重的事情的话,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
赤月你说一边用眼睛去观察癸的反应,果然癸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我抓到了吧,你坐没坐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说吧!什么事情,现在说出来的话我就饶你不死!”
癸这下你还不明白刚刚赤月不过是在同自己开玩笑罢了。
即然如此的话,癸那我也没有告诉赤月真实情况的想法了。
在搪塞过去之后,癸真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这才得到允许下床走动。
只是她刚走动没到一天就听下人来报,说傅明来了。
“凤鸣?就是那个原本老可汗的儿子,应该由他来继承汗位的?”
赤月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是来了兴趣,是不是传言说的傅明失踪了吗?现在怎么又突然间冒了出来呢?
“是的公主,现在汗王已经过去了,几位大人现在都聚在大帐里面,欢迎凤鸣小可汗回来呢!”
当真是为难了这婢女,现如今在王庭里面的可汗那么多愤青,还当真不容易。
“要来就来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先退下吧!”
赤月对这些事情倒是没什么兴趣,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到是让癸有些惊讶。
“阿月,那你不好奇一下吗?之后就凤鸣回来了,这第一大王庭的还会要交给谁?”
癸当真是不好直接问出来,只好从旁侧敲。
赤月先摇了摇头,她怎么觉得现在反而是癸比较奇怪呢?
“谁当汗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阿爹永远都是第二大王婷的汗王,我也永远都是这草原上的小公主呀!”
听到这里癸不得不说赤月太单纯了,可是心中却也在希望她一直这么单纯下去。
另一边的大帐里凤鸣的确在其中,塔勃尔和扎尔也都在,只是没有袁耀辰。
凤鸣脸上带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叔叔和塔勃尔。
很显然他的叔叔见到他,明显不怎么高兴,但是却还是要表现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凤鸣也之前已经了解到塔勃尔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所以在别人都没有看到的时候倒是略微的朝着塔勃尔点头示意了一下。
塔勃尔是其中比较惊讶的,凤鸣一直在网上的传言都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小辈。
可是他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不过想想也是,好像他上朝的四王爷,传言中也不过是闲散王爷,但是现在看来,实力也是隐藏得挺深的。
“侄儿这段时间失踪,怕是让叔父担心了,在这里侄儿先行谢罪!”
凤鸣和扎尔就这么的演着戏,只是联系的人不烦,看戏的人却烦了。
塔勃尔实在是不想看这种虚伪的场面,便直接你找了个借口之后离开了,只是在出了大帐之后却是碰见了袁耀辰。
“本王听闻凤鸣小可汗归来了,所以一边想着过来拜访一下,不知傅明小可汗可在里面?”
袁耀辰这声音不大,但是却也不小,所以让大帐里面的人听到。
如此一来,原本在大帐里面的人全部集中到了大站外面。
“这位是上朝的是王爷吧?凤鸣有礼了!”
凤鸣到也算得上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不敢!”
之后便是两人的闲聊。
塔勃尔在一旁看了看惺惺做态,演戏演的极为认真的两个人,忍不住就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果然自家儿子的确是从他们比起来太过于单纯了些。
“扎斯!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多学点!”
塔勃尔安排自己儿子的肩膀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而扎斯这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居然被自家父亲这般对待,带着满头的疑问,也只好在张望下四周之后跟上了自家父亲的步伐。
癸是晚上的时候才见到凤鸣的,而赤月在见到凤鸣的长相之后,她倒是惊讶了一番。
“怎么长成这个样子?一点草原上的男子气概都没有,像个娘娘腔!”
赤月从小生活在草原之上,对于那种比较粗犷的男子长相较为倾心。
之前见到袁耀辰,赤月有太多的感觉,毕竟是上朝人,长相俊美一些也没什么。
只是凤鸣明明是草原上的人,但是却是一副上朝人的长相,的确是让人不怎么喜欢。
“他长相是比较偏向于我们那边,可是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娘娘腔吧!”
癸定不下去位于凤鸣辩解了起来,谁知道在她辩解之后就收到了来自赤月的白眼。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来反驳我的事,希望你和我一样有这样的想法,然后说两句就好了呀!”
闻言癸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赤月对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像是现代女孩子闺蜜之间的相处一样,说再多其实也不过是希望得到一声附和而已。
凤鸣归来再次在第一大王庭里面掀起了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