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知道自己不应该一直在这呆着,只是他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癸。
这大帐条件这么差,要是在这住上两天的话,可不得生病了?
只是现在不是在第二大王庭,而是在第一大王庭,所以赤月也只能选择妥协。
在赤月兄妹离开之后,整个大帐里面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巴恪我心里面有事你睡不着,而癸嘛!没有什么事情困惑着他,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巴恪见癸熟睡成这个样子,心里面就有些不爽了。
明明让自己纠结起来的是她,凭什么她还能睡得这么安稳。
巴恪想把癸叫醒,可是又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所以在纠结了一番之后做出了一个举动。
癸当真是背,一阵臭味给熏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之后就见巴恪正贱兮兮的看着自己。
眼晴在大帐里面转了几圈之后,癸最终确定那臭味来自于巴恪。
“我说,小可汗,您这是脚不舒服睡的,把脚拿出来晾晾?”
癸当真是受不了那个味,她这是第1次了解到原来一个男人的脚能够这么臭呀。
癸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接触的也都是些自家子弟那些世家子弟自然是爱干净的。
就连好几个也都是上,当初的陈大人一样拥有着洁癖。
上一次感受到这么臭的臭味,还是在做乞丐的时候呢!
“我的脚不舒服,拿出来晾晾得罪你了?”
巴恪见癸醒了开心不已。
他那么多不舒服,为什么要让癸舒服呢?
癸这下还能说些什么?难不成要他去管那些所谓没有把绳子绑好,居然能够让巴恪脱鞋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客气了!”
癸深吸了口气之后,最终摸索到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然后三两下就解开了。
而后在巴恪震惊的目光之中又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巴恪走过去。
“你……”
巴恪刚讲话就直接被癸点了哑穴。
“小可汗大概是不太了解我吗?我可是只会检查尸体,还会点穴呢!”
癸笑了笑,然后就一只手捏紧鼻子,一只手抬起巴恪的鞋,然后扔到了巴恪的脸上。
在将巴恪脸上的鞋准确无误的固定住之后,癸幽幽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见巴恪那被自己脚熏得睁不开眼的样子,癸就感觉好笑。
这样一来大帐里面倒是又臭了几分,癸也是庆幸自己来之前带了点药粉,坐下之后癸让自己代理的药粉涂了一点,在笔下终于呼吸的空气都是新鲜的了。
癸我很感谢当初在进行安徽训练的时候她没有偷懒,若是不然的话恐怕现在连几个绳子都困了。
而后癸极其顺手的就像自己又绑了起来,就靠在柱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有人来送饭的时候也被那一股子臭味给熏着,只是一看两个人都是被绑着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给我穿鞋?”
巴恪记得大喊最后在喊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可以说话了。
只是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难不成告诉那些人说他昨天晚上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给整了。
所以这口气巴恪也只能咬牙咽下。
扎尔的大帐里面再一次挤满了人,袁耀辰和塔勃尔也被人请了过来。
这虽然算得上是家丑,可是为了公平起见扎尔只好把人给请了过来。
但他好像忘了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公平。
癸和巴恪也被押了上来,袁耀辰暗中打量了癸当确定了他没有受任何的委屈之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第1次请大家过来,就是想要再商议一下关于河库将军被人刺杀的事情!”
巴恪本来蔫得要死,后面一题是关于自己的事情,立马就来了兴趣,他父汗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她的。
“之前呢,听闻四有令使一职,本王便觉得这件事情不可就此作废,所以便差人请来了一位令使。”
扎尔坐在首位上说着话,一边说还一边笑了笑。
巴恪我也开心了,只是在听到这一番话后瞬间傻了眼。
而癸则没有任何的反应,扎尔心里面所想的,她大概猜到了几分?
扎尔现在不过是想趁着尸体已经腐烂,然后请来了一位自己串通好的令使。
谁要来,只要他临死确信那伤口不是由巴恪的佩刀所致就可以了。
至于她,那就是教训一顿喽!
明白这其中缘由的癸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了卡图,果然,卡图老早之前就握紧了拳头。
其实这样换做谁都会生气,自己的兄弟被人杀害了,可是凶手却依旧不得到报应,而且现在就连尸体也不能下葬。
“没想到汗王已经做了这事儿,应该通知本王一声的,本王下令应该会快上一些。”
袁耀辰毫不犹豫的补了把刀,他也算的上次说的清楚了。
扎尔就是想要拖延时间,要是真想查出真凶的话便可以直接让袁耀辰出马。
扎尔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僵住了,只是即便如此,他依旧要保持着笑容。
“四王爷那我们草原便是我们的客人,怎么还能劳烦客人去替我们办事呢?”
扎尔客套完之后,生怕再出现些什么问题,便下令让人将那令使押了进来。
这令使他是在自己掠夺过的一个村庄里面发现的,当时在发现之后,便让人快马加鞭的把她送了过来,现在到底是有些用。
“王爷?求王爷给小的做主啊,小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掳了过来。”
那令使本来收了扎尔的钱,也是屈于强权已经答应了的。
可是现在一看到自己国家的王爷,这下终于忍不住直接跪了下来。
那场面岂是一个尴尬可以形容的。
“你不用担心,认认真真的做完检查,想来汗王不过是叫你请过来帮个忙的不用担心,带你做完检查之后,本王便派人将你送回去!”
袁耀辰心中也存了些火气,扎尔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掠夺我朝边境了。
若是不再对他进行一些惩处,恐怕将来只会越来越恶劣。
扎尔那时候也碍于袁耀辰的身份只好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心里面已经将那令使千刀万剐了。
河库都尸体被人抬了上来,只是在进入大帐的那一刻癸到了一股臭味。
想来是这尸体已经腐烂了。
被抓过来的令使颤颤巍巍的上前掀开了遮盖着的白不之后真想吐。
他做这行多年,可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腐烂的尸体,也是恶心极了。
只是在这种场景之下,令使也不能说不干,所以便老老实实的检查了起来。
“汗王,这尸体已经腐烂成了这个模样,又要怎么才能够检验得出来呢!”
与河库好好的一个将军忍不住站出来说道。
只是他说完之后就接收到一道寒冷的视线,自信的来源是扎尔。
“汗王息怒,想来本勃将军不太了解,所以才会这般说的。”
卡图是时候得站出来替扎尔说话,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咬牙切齿。
替河库说话的本勃也是一时之间愣住了,卡图不是一直以来都同河库交好的吗?
怎么现在居然都没有站出来替河库说话。
“本勃将军,汗王这般做必定是有自己的用意,而且将这令使请过来,不过是想还我们一个公道罢了,还望将军相信汗王。”
卡图此话一出倒是让扎尔有些心生不忍。
他你有想这么多,不过是希望把自己儿子身上的罪名撇清罢了。
令使最终是颤抖着检查完了,只是得到的结果,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情是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说吧!有我在这里,别人不会为难你的!”
袁耀辰一语双关,不仅仅在告诉令使可以把真话说出来,而且同时也在保证了,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会将他好好的送回去。
“回王爷。回大汗,这位将军身体已经腐烂,所以从伤口根本判断不出是什么武器所伤!”
令使也没说假话,这伤口已经腐烂到看不出是什么所伤了。
即便是没有扎尔讲的那一番警告,他也会这样说。
令使说完之后就被袁耀辰的人带了下去,袁耀辰但是不放心这草原上的人,所以只好让自己的护卫送令使回去。
“既然这伤口看不出来是什么物件所伤,但也不能平白定了巴恪的罪!”
扎尔装着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癸在下面听着简直都是要笑了,扎尔演技也实在是太渣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而巴恪我的手下一听立马上前来高呼汗王万帐,卡图的心也在此时慢慢的冷了。
扎尔当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不惜一切代价。
巴恪就这么的被判了无罪,只是因为之前说见过河库,而扎尔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定了巴恪一个见死不救之罪。
当然在最后的时候也碍于众人的情面,扎尔赏了自己儿子20鞭。
至于癸现在也只能背上一个说假话的罪名,当然算起来这可不只是说假话了。
可扎克又碍于塔勃尔的脸面也只好这么算了。
最后癸也是需要领10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