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恪说还好,这一说起来倒是让人们想起了刚刚他那醉酒的模样以及身上的血迹。
“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那你身上的血迹又做何解释呢!”
袁耀辰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过巴恪,那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
巴恪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饰,果然在那盔甲上面沾染了些血迹。
而且这学期还是金过水流冲刷的弱势,没有人朝他泼那一桶水的话,他身上的血迹恐怕还浓一些。
可是这些血迹从何而来,巴恪真的不是很了解。
巴恪直以来只要喝醉酒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只会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而对河库,巴恪自然脑中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他说出来,就会让这罪名定下来。
“我承认!我记得我喝醉之后见过河库,可我并没有杀他!”
巴恪真就不相信,若是他死不承认,这袁耀辰还能当真定了他的最不成。
巴恪这么想倒是真的如了袁耀辰的意,而且扎尔而在这里呢,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对巴恪下手的。
如此一来他作为上朝来的四王爷自然没什么关系,只是怕是竟然会心里不舒服了。
袁耀辰用余光看了看卡图,果然就见卡图老早就握紧了拳头。
“那不知小可汗可有什么证据?”
这话一出来倒是让巴恪瞬间哑巴了,他依稀间记得他和河库碰上面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哪里来的证据啊!
因为巴恪都不回话,倒是让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可汗,若是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上朝那可能还有能力解决,只是现在,在草原上恐怕本王也审不出些什么了!”
袁耀辰抱了抱拳表示歉意。
扎尔闻言倒是愣住了,审案与地区又有些什么联系?
“可汗无所不知,我们上朝专门设有一项官职那便是令使!这令史专门负责死人的尸体查看,因此可以用伤口来比,对,兵器如此一来倒是可以确定杀人凶手!”
辛极好心的开了口,癸刚在下边差点拍手称好了,袁耀辰和辛这么一唱一和的,简直是不要太完美。
草原人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职业,也觉得神奇至极。
老早之前便听说上朝的发展比他们繁荣多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也因为辛这几句话更是激起了扎尔心中的掠夺心思,若是他能攻到京城去,这全天下都是他的,还怕没有令使给他用吗?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亦是如此,不知道四王爷也可能调来临时!”
扎尔话音一落就见人将河库的尸体抬了回来。
巴恪连忙上前几步掀开了,在尸体上方的白布,见到了河库的尸体之后,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
卡图更是因为巴恪这番举动更不满了些。
都说死者为大,可巴恪现在却是这般直接将白布揭了起来,明显是不尊重河库。
而巴恪倒是被吓到,只是他不是被河库身上的血迹给吓到,而是那伤口。
他你用的什么武器他最了解,现在一见那伤口他便知道,那伤口是他捅出来的。
“令使调度的话不是很麻烦,只是这来回需要时间,恐怕等零食到的时候,这尸体已经不成人样了!”
袁耀辰也略带遗憾的叹了叹气。
这下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他们在心中认为这件事情已经很简单。
从巴恪这种种行为来看,现在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只是扎尔却像是不相信一般的要继续查证这件事情。
恐怕扎尔这是不想查明真相,护住的他儿子。
“回可汗,小女愿意一试!”
癸趁道这个当口直接跳了出来,她进行暗卫训练的时候也曾有过这么一道内容。
没想到居然会在今天用上。
“你?你不是塔勃尔有干女儿吗?又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扎尔还是有些不信癸,一个汗王的女儿居然会做这些事情,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这就是汗王不知道,尹洛从小跟在我那岳母身边,而你也知道我那岳母在岳父去世之后便一直游于各地。想来这孩子是在途中学的!”
塔勃尔这话说得倒也不假,大妃我母亲在丈夫死了之后便一直四处游荡。
如此一来跟在他旁边的女孩子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也可以解释得清楚。
现在这般情况之下,扎尔即便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点头让癸试试了。
癸那许可之后终是上前微微行了个礼之后,这才揭开白布。
卡图我也不想让人冒犯了河库的尸体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能同意。
当然,在见到癸如此恭敬的样子之后,他的心里面倒是好受了许多。
癸比对了一番伤口,然后又让人拿来了这草原上所能选用的武器,最终确定这是刀所为。
“回汗王,据伤口判断,这应该是大刀所造成的致命伤,可否查看一翻小可汗的佩刀?”
癸终究是抬起头问了一声,扎尔到现在这个时候也是骑虎难下,不得已这才让人把巴恪的佩刀给带了过来。
扎尔现在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祈求着致命伤不是河库造成的。
只是癸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让卡图失望呢?
在观察了巴恪的佩刀一会儿之后,癸点了点头确定这是使河库死亡的武器!
“不可能,人不是我杀了,你怎么可以诬陷我?如果是我杀的你又有什么证据,我和他无怨无仇的!”
巴恪这下落实了罪名之后,直接坐不住了,他脑海里面完全没有杀害了河库的这件事情。
如此一来要他怎么相信是自己杀了河库。
巴恪为情绪激动,直接朝着癸冲了过来,而癸怎么可能站在原地任由他人拿捏。
“小可汗,是这件事情不是你所为,你也应该找出一点证据才是,而不是在这里大喊大叫的!”
癸在躲避了一番之后,终是在远方站定,目不斜视的看着巴恪。
“你要我去哪里找自己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我做的,你就凭几个伤口就说是我做的?”
巴恪现在格外的暴躁,好在旁边的侍卫拉住了他,要不然她恐怕真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撕碎癸。
“你说你能够判断我们就相信啊,要是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的那怎么办!”
巴恪是真的不相信这么一个女孩子居然会这么些东西。
扎尔坐在首位上,也是面露难色。巴恪是她这一群儿子里面最为出挑的,若是真这样放弃了,他怎么也是不愿意的。
但照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无论如何都能将罪名定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
“可汗,小可汗说的对,虽然说这女孩子是塔勃尔汗王的干女儿,但是终究不是亲生女儿,又怎么知道他会这些事情呢!”
巴恪的一个部下急忙跳出来解释。
这下塔勃尔直接不说话了,他你是真的好奇这第一大王庭为了保住巴恪能够造出些什么样的谣言来。
“来人,将巴恪和尹洛一起押入大牢。这件事情容后再审!”
扎尔纠结了个半天,最终决定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保住巴恪。
癸到是站在原地不再说话,也不多做反抗了,反正扎尔这么做只会让他的部下寒人心而已。
“父汗,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相信我呀!我和河库之前又没有任何的恩怨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巴恪到了现在还是不愿意放弃,真是太蠢了吧,居然没有看懂扎尔这是在保他!
看着巴恪仇视自己的眼神,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之前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小可汗,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前不久您刚和河库将军闹了一场矛盾,并且两个人大打出手吧!”
此话一出倒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河库和巴恪两个人虽说算不上关系好,可是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矛盾发生。
他们对癸我说的这件事情更是不知情,癸冷笑一声直接将前几天自己在草原上看星星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巴恪感受到了周围人所投来的怀疑的视线完全说不出话来,若是癸说的都是假话的话,那么他还有的反抗。
但巴恪清楚的记得这么一件事情,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开口否认这件事。
卡图紧握着拳头站在旁边,在听了巴恪的话后更是气愤不已。
那一天河库身上带伤回来的样子他还记得。
“好了!说的话难道你们听不懂啊?把他们两个先押下去,这件事情之后再做定论!”
扎尔拍桌子,就将事情定了下去,而后就率先离开了。
这一番做法倒是让在场的一众人口难言。
“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洛洛又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为什么要罚她?”
赤月替癸不值得,早知道就不让癸不许说这话了,没想到还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