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冉在旁边站了有一会儿,还想着白景桓会不会突然看她一眼,没有想到这只是想想,白景桓坐在那一动不动,简直像极了寺庙里和尚打坐一般。顾寻冉无可奈何只好主动了。
“啪啪”顾寻冉轻轻打了白景桓两下,白景桓或许被吓到了,下意识的手抖了并且屁股往后挪了一点。白景桓这才看到原来是顾寻冉来到自己身边了呀,他欣喜若狂,连忙招呼顾寻冉过来坐到他身边,为的是看能不能趁机把母子俩送出国外的事插进来说说。
顾寻冉看着白景桓招呼自己坐到他身边,想想刚刚站在他旁边都有一会儿了,腿都麻了,于是便也没跟白景桓客气就坐到了他旁边。还没等白景桓的话先开口,顾寻冉就先抢先了一步。
顾寻冉便有些担心且生气的问白景桓“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神魂颠倒的都不像你自己了,你看看以前的你,再看看现在的你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站你身边有好一会儿了,看你都一直没反应,我从房间走出来难道你都没看到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吗?我真不知道你最近心里在想什么,有什么心结不能告诉我我们一起去解决吗?”
白景桓犹豫了,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听顾寻冉的那一番话给懵了一样,看着顾寻冉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回想起这几天对顾寻冉忽冷忽热的确实是自己的不对,最近没有怎么照顾到顾寻冉,让顾寻冉这么担心实在是惭愧不已。没有想到自己对顾寻冉这么重要,虽然看上去顾寻冉早跟自己发脾气,但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这是顾寻冉在关心,担心自己。
白景桓打算把“苍月”项链的事情告诉顾寻冉,,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晃过神来心平气和的给顾寻冉说“傻丫头,你想多了,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白景桓还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你与刘瑶瑶的设计师大赛差的票数仅仅只有几票,那场比赛我看过了我父母也看过了,估计他们会觉得有些眼熟,那是‘苍月’对吗?也许已经有人知道了你有项链了!”
顾寻冉自己想想“该死,我怎么把这个项链给忘了,自己做设计的时候,怎么会这么毛手毛脚的,连这么贵重且有意义的项链都没有收捡好这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顾寻冉沉默了,呆呆的坐在白景桓旁边。
白景桓看顾寻冉迟迟不说话,定是害怕别人真的有所发觉了,有发觉还不怕,就是怕别人知道了是她有项链,估计是被吓傻了。见此状况,白景桓让顾寻冉不要担心,这不是还有他吗,他会好好保护顾寻冉安危的。但是也让顾寻冉最近注意一点,多加警惕,也要自己保护好自己。顾寻冉这才安心了下来。
这时顾寻冉问到“你就是因为项链这事担心我才最近感觉神魂颠倒吃不下饭的吗?”白景桓拉过顾寻冉的手说“对啊,怕大家认出你的项链所以才让我茶不思饭不想。”顾寻冉心里暗暗自喜,便回想起以前,白景桓还觊觎过这条项链,想着以前白景桓想得到这条项链却不能得到这条项链的样子。
顾寻冉开始翻旧账,冷笑着便说“你还记得那时吗?我记不清日子了,你还几次想觊觎过这条项链呢?”白景桓一听此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双手在自己腿上摩擦,显得有些尴尬,有些惭愧。面对顾寻冉这么一问,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之前真的有过觊觎她的项链。
顾寻冉看着白景桓手放在下面摩擦,有些惭愧的样子,顾寻冉似乎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说话太过了,这么说会不会让白景桓很没台阶下,所以便连忙说道“没事,没事,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也不要再提了,好吧!”说罢,便把白景桓的双手给捏在自己的手上,握着白景桓的手,这样白景桓就停止双手摩擦,也少了些惭愧。
于是,白景桓突然认真起来,和顾寻冉说了很多很多,他说自己真的很爱顾寻冉,和顾寻冉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就算遇到什么困难他们俩都依旧不离不弃一起解决,一起去面对困难克服困难,他们俩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但谁都知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所以他们一起在坚持着,并且维护护着这渺小而又坚持的感情。
虽然顾寻冉和白景桓两人在一起时会常常有过冲突,有过分歧,但是他们清楚得很,两人之间有分歧是常有的事情,只要双方能化解之间的矛盾,互相改善自己的不足,最后的结局依旧会是皆大欢喜。
顾寻冉看着白景桓说的这番话,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严肃,那么的令人折服。这一刻顾寻冉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幸福,感受到了白景桓对她的爱,同时顾寻冉也再次肯定了白景桓是一个负责认的人。顾寻冉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那股喜悦,于是便想激流一般涌了出来,大大的微笑挂在了脸上,白景桓看着顾寻冉笑了,自己觉得很欣慰也跟着开心的笑了。
因为白景桓担心“苍月”项链在顾寻冉手上,别人会有所察觉,弄得顾寻冉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因为白景桓给顾寻冉“深情告白”让顾寻冉再次感动并肯定他,种种的原因集合在一起,这便让他们俩之间坎坷而又坚持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白家派人来接白景桓回去的时候,白景桓就知道了白父白母肯定知道了他跟顾寻冉复合的事。他也知道了,白家肯定想要顾寻冉的项链才会来找他的。不然就以白父白母的敖气怎么会低下气来寻他。
“白叔,你回去告诉先生和太太我是不会回去的。”白景桓口气不容拒绝。让白管家微微一愣。
他怎么会不知道白父白母所想,他断不可能利用顾寻冉的。
白管家知道白景桓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向白父白母服软的,应了声,就走了。白景桓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比起白父白母更了解白景桓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