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众人的稀奇。剩下的母女二人,脸色已经大变了,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狐狸会说话,那她们?
“我看见翠灵帮着一个丫鬟,在端着我主人的饭菜!而翠灵就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毒,我亲眼所见!”
媚娘一边说一边迈着它雪白的爪子,样子高傲又优雅。
“一派胡言!”柳含烟连忙打断着媚娘的话。“老爷,不要听信一只狐狸的花言巧语,再说了,这是大小姐的狐狸,它怎么说都可以!”
风战鸿也开始沉思了起来,左右也拿不定主意。毕竟刚刚打了风兰一巴掌,他还内疚得很,现在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毕竟是仪儿的狐狸,说什么也会向着仪儿。而眼下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就是兰儿的错。
“我看姐姐是不是对妹妹有意见,才这般诬陷我,还要叫上媚娘一起!”风兰见状,连忙哭诉的说着,本来泪汪汪的眼睛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泪水,看上去尤为可怜。
一边的风仪冷眼的看着母女俩的戏码,发出了一丝冷笑。
“我可不说假话!”媚娘冷哼一声说,于是一个扑身,扑向了一边已经吓得不敢说话的翠灵了。
“啊!”翠灵被媚娘突然攻来,吓了一跳,连身大叫着。想要一巴掌将媚娘拍下去,可是又忌于是大小姐的狐狸,只能用手推搡着,想将媚娘推下去。
媚娘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般,怎么推都推不下去。这个大堂都是翠灵的尖叫声,众人都纷纷的看着,想要知道那只狐狸要干嘛。
媚娘在翠灵的身上扑腾了半天,从她的袖口中叼出了一个东西来。
只见那是一个十分精致的药瓶,翠灵见着那药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嘴要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媚娘将那药放在了风仪的手上,风仪接过将媚娘那药瓶。
“翠灵,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风仪轻笑一声,悠悠的问着。
“我,我,这,这是,是提高修为的单药!”翠灵哆嗦的说着。
风战鸿已经看出了这件事的由来,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坐在了大堂上看着大堂中的几人。他倒要看看,风兰到底做出了些什么事。
“噢?”风仪思索片刻,将目光转向门外。
“柳儿,将东西端进来!”
听见了风仪这么说,大家都纷纷朝着大门的方向望去。只见柳儿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盒子,走进大堂,将它放在了地上。
“拿出来吧!”
“是!”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大堂的柳儿,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柳儿将木盒打开,里面有两个笼子,分别装了一只灵鼠。两只老鼠闹腾的在笼里上蹿下跳的,发出了吱吱的叫声,很是活跃。
风兰与柳含烟都提心吊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将那两个笼子提出来后,柳儿又端出了一盘菜来。
见着那盘菜,翠灵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那盘菜,身子也在开始冒起了冷汗来。
“爹爹,这盘菜,就是女儿中午的菜。我给它留了下来!”
说着,就将那盘菜放进了其中的一个装了老鼠的笼中。
那老鼠闻见了饭菜的香气,连忙大口的吃起了那菜。
待过了一会儿,那本来极度活跃的老鼠开始摇晃起了身子来。在笼子里晃悠了两圈,最后瘫倒在了笼中。
见着眼前的场景,在场的人都大惊了起来。那盘菜有毒!
“爹爹可记住了那老鼠的症状?”风仪对着坐上脸色极其不好的风战鸿说着。
风战鸿阴沉着脸,并没有说话,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风仪将那药瓶打开,抓起了另外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将那药粉灌入了老鼠的口中。
一会儿,那老鼠便呈现了与刚刚那只老鼠无异的表现。
见着这般情况,大家都已明白了这件事。纷纷望向一边已经吓得没有血色的翠灵。
“这,这,这不是,我,我,不是,不是我的,我没有!”翠灵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一直隐忍的风战鸿再也忍不住,一团灵气朝着翠灵打去。
“啊!”
翠灵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身子也飞出了大堂好几米,撞在了一个柱子上,一击致命。
柳含烟与风兰见状,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风府的仆人们见着翠灵那惨烈的死状,都害怕的不敢说话,连忙低下了头。
风战鸿将一双凶狠的目光投向了柳含烟母女两。
柳含烟见着风战鸿的眼神,心里害怕不已,但是看着一边被吓得不轻的风仪,还是咬了咬牙。
“老爷,这个丫鬟胆子好大。背着我们做了这档子事,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柳含烟无辜的说着。
一边的风兰见状也开始哭着说了起来。“爹爹,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翠灵为什么要将药下在姐姐的菜食里。”
“老爷,我看这件事肯定有蹊跷,真的跟我们兰儿没有关系!”柳含烟连忙说着。
风仪见都这个时候了,她们还能这般狡辩,求生欲还真是强啊!
“爹!前段时间,不是抓到了我们风府有万家的人吗?说不定,说不定翠灵是哪家派过来的卧底,想要加害姐姐呢!”风兰连忙说着,又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若是这样,我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居心拨测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柳含烟也连忙附和着,这件事她一定要将它挑开了。反正风战鸿已经将那个丫鬟打死,死无对证,她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一边的风战鸿也沉思了起来,若是这么说,也可以说得过去。毕竟,风家刚刚死了一个知道君兰消息的乞丐,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风家有奸细。
见着这般狡辩的母女两,风仪也只是轻笑一声,看来,不到黄河,她们不死心啊!
“爹!将我送出去的那个人,我瞧着身板小,不像是男子。倒像是女子呢!”
本来见已经可以将关系脱完的风兰听见了这句话,又变了脸色来。
“爹,既然是奸细,那夜行服应该还在府内。不妨我们找找?”
“老爷,我们不是已经找过了吗?”一边的柳含烟连忙笑说着。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了起来。
风战鸿想了想确实有道理,现在整个风府的人都在这里,若是能搜出夜行服在何处。那说不定还能现出隐藏在风府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