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刚好那个奸细得了这个空子,躲开了第一轮的搜差呢?”风仪一本正经的说着。
柳含烟与风兰此刻脸色已经极其的不自然了,心里更是慌张的不得了。但是为了不让风战鸿看不出破绽,还是努力的保持着镇定。
“搜!”
风战鸿冷声的说着。
本来跪在地上的李牢头连忙站了起来,带着自己的侍卫,浩浩荡荡的朝着外面走了去。
而那母女二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将不安的眼神四处张望时,又对上了风仪一双似笑非笑的脸。心虚的连忙将脸撇向一边,嘴角还流着血的风兰投了一抹委屈的目光,企图得到风战鸿的一点心疼,却发现风战鸿自始至终都在低头沉思。
“老爷,我们找到夜行服了!”李牢头来到大殿,跪地说着。
“拿上来!”
一个侍卫连忙将那夜行服那了上来,在场的人都看着那夜行服。见着那夜行服,柳含烟脸色已经死寂了起来。
“从哪来搜出来的?”风战鸿低声的问着。
“从二夫人的房中!”
“老爷,冤枉啊!”柳含烟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大声的叫了起来。
风战鸿脸色阴冷,本来坐在椅子上的他已经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柳含烟走了去。
“你说你冤枉?在你房里的夜行服是怎么回事?”
“那,那肯定是,是她们嫁祸于我的!”柳含烟连忙说着。
风战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已经愤怒至极,但是还是留存着一点理智。
“老爷,我们在二小姐的房间,找到了这个!”一个侍卫来到了大堂,将一个令牌递到了风战鸿的手上。
风兰见着那个令牌,被吓了一跳,那竟然是上次从刺客身上搜来的令牌,她忘记了处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被找了出来。
风战鸿接过那个令牌,上面的柳字,清晰可见。
“这是怎么回事?”风战鸿冷声的问着。
“我!我!”
风仪见着风兰支吾了半天。“不防让姐姐帮你说!柳儿,你去把人带来!”风仪轻笑一声说着,那张脸看上去极为的好看,但是在风兰的眼中却是十分的恐怖。
风兰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身子已经害怕的开始发起了抖来。
风战鸿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正在发抖的两个女人,像是明白了什么,狠狠踹了母女俩一人一脚。
“老爷,老爷,冤枉啊!”柳含烟连忙大叫着。
风仪冷冷的笑了一声。“爹,你先别急着打啊。姨娘和妹妹身子单薄,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对于风仪的这句话,二人没有一点感激之情,甚至恨不得将风仪狠狠地拧死。
“小姐,人已经带来了!”柳儿带着一个侍卫来到了大堂前。
众人都纷纷的看着那个侍卫,想知道这位侍卫又能说出什么惊人的消息。
“老爷,在下是小姐的一枚暗线。”侍卫说着,两母女脸色又变的难堪了起来,没想到风仪这个女人,竟然已经在风府安插了暗线了。
“那日,小姐在风府遇刺,那么多人当中,小的搜出了一块令牌。本想交给少爷的,却被小姐拦住,让我先不要交出去,会有人来找我要的!”
“谁来找你要了!”风战鸿冷声的问着。
“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翠灵!当时我贪图一时之乐,就许诺会将令牌给她,只是并没有马上给她,而是暗中告诉了小姐。小姐让我可以将那令牌给她了,我才给出去的!”
那个侍卫低头说着,这时,风府内的仆人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般,纷纷朝着风兰与柳含烟的方向望去。
“但是这个令牌是在你的房间搜到的呢!妹妹!”风仪看着那个已经慌张的不行的风兰说着。
风兰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人,没有想到,风仪竟然在背后搞着这样的手脚。又恼又恨,恨自己没有早点杀这个女人。
风战鸿狠狠地瞪着风兰,一双眼神不断地打量着她。
“爹,我,我不知道!”风兰连忙摇头说着。“肯定,肯定是翠灵,翠灵想要陷害我,所以才将那令牌放在我房里的!”
“现在翠灵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说都可以!若是没人指使,一个丫鬟哪来这么大的胆子?”风战鸿一点不接受风兰的的说辞,冷声的说着。
风仪面对她这边狡辩也不急,“既然这样,那我再让姨娘见个人如何?”
柳含烟一双眼睛惊恐又好奇的看着风仪,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要再叫出什么人来。但是当看见那人时,本来跪在地上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去。
一张脸煞白的看着那个人,身子也在开始猛烈的发着抖,“怎么,怎么会,明明,明明已经死了啊!”
“夫人,拖你的福,若不是大小姐和少爷将我救下,我现在确实已经死了!”老妇平静的说着,只是那双眼睛对她充满了恨意。
“怎么回事?她不是?”
风战鸿好奇的问着风仪,这个老妇他自然是认识的。她是君兰的贴身丫鬟,但是自从君兰过世后,她就已经消失在了风府。现在出现在这里,还说了这般的话,让他更是疑惑了。
“爹爹,你让她说了,你就明白了!”
“老爷,我对不起你!”老妇见着风战鸿,连忙跪倒子地,眼中的泪水接连不断地流下来,砰砰的在地上磕着头。“我不求老爷放过我,但是我希望让老爷明白一些事情的真相,顺便让我报了我的灭门之仇。”
老妇说完这句话,就狠狠的瞪向了一边的柳含烟。
风战鸿听见他这么说,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见着柳含烟的这个样子,已经是明白了这其间隐藏的事情了。
“那日,二夫人找上了我,给了我一大笔的钱,让我在小姐的药物里面下毒。”
“什么!”风战鸿一脚猛踢在了老妇的身上。
“爹!你先莫要动怒!让她说完!”
风仪害怕自己的爹一冲动就将那老妇的命要了,连忙将他拉在了一边。
“我,我当时也不愿意的,可是二夫人拿我家人的命威胁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老妇边哭边说着。
“你胡说,若不是那一笔钱,你会愿意下手吗?”一边的柳含烟见反正已经败露了,已经放弃了狡辩了,冲着那老妇大声的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