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无趣。”
年轻男人长手长脚的躺在马背上,嘴里叼着根草,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天空毒辣的太阳,那张英俊不凡的脸上满是烦躁之气。
当他第三次吐出“无趣”二字时,几个光着膀子的粗矿男人吓得心肝发颤。
他们正在山头站哨,寨主跑过来凑什么热闹?无趣也没人敢让你站哨啊。
其中一个黝黑大汉,把他裤裆瞥了眼,寨主二十二了,还没女人呢,这莫不是发情了?
嘿嘿一笑,道:“寨主,要不你带几个兄弟下山抢个压寨夫人回来玩儿玩儿?”
此话一出,几个粗矿汉子纷纷点头:“对对对,老六说的对,寨主英明神武,就差个女人了。”
“女人?”阎寒风来了点兴致。
“秋水镇姑娘不少,那农家小娘子也不错。”
阎寒风在马背上伸展了下筋骨:“平淡无奇。”
“游牧族放羊的姑娘不错,泼辣,够劲儿。”
“有味儿。”
听他这么一句,还以为他是感兴趣了,立即有人献媚道:“牧羊姑娘确实有味儿,我这就带几个兄弟给寨主抓几个水灵的回来。”
就听某男人漫不经心的蹦出句:“膻味儿。”
“都说京城的姑娘又美又水嫩,要不……”
阎寒风被‘京城’二字勾起了兴致,京城啥样还没见过,他翻身坐起,吐了嘴里的草:“老六、老九,明日动身,随我去趟京城。”
于是乎,第二日一行三人,一路骑着马,赏着姑娘,朝着京城去了。
于是乎,错误就这样促成了。
阎寒风的本意只是来京城玩儿玩儿,却没想手下把在庙里上香的相府千金给他绑了回来,还送上了他的床。
对一个从没沾过女人的男人来说,阎寒风是真被躺在床上的人儿勾了魂儿,小小女子年龄不大,却每一处都生的极致醉人,他从未见过如此醉心的女人,竟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口干舌燥,心口狂跳。
他一个响马头子啥没干过?还就是没抢过女人,恶念瞬间从心底蹿了出来。
这个女人,小爷我看着有感觉,抢了!
于是,他把女人用被褥一裹,连夜离开了京城。
女人醒来被他两个手下吓得尖叫,躲在了他身后。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不光长得美,声音也脆生生的听起来让人心里痒痒。
阎寒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把她从身后拉到了身前,欣赏物品似地从头到脚赏着她,漫不经心的问:“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见他长得仪表堂堂,横看竖看都不像坏人,本能的回了话:“柳春儿。”
“跟我走。”男人翻身上马,伸了只手给她。
柳春儿被另外两个光着膀子的凶神恶煞吓懵了,她单纯的以为这个男人是要送她回家,红着脸把手给了他,被他提上了马。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却没想这一走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她逃跑过多少次自己不记得了,他既没关她也没绑她,可在他的地盘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过他每次只是把她抓回去而已,并没对她做什么。
她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可以讲理的,于是她变了种法子,亲自下厨给他做些美味小点心,或炒几个小菜,温一壶酒,这一做法果然让他很开怀,于是她慢慢的跟他提些小条件,比如下山去添置些女人用品,他答应了,并且赏了她一匹马。
她以为下了山就能逃出生天,却没想彻底惹怒了他,原来他一直只是猫戏耗子在逗她玩儿。
那晚他把她拧回房,丢上床,直接撕了她的衣衫,他邪气一笑:“春儿,陪爷换种玩儿法如何?”
“不要!求你放了我,不要……爹,哥哥,救我……”
无论她如何哭求,他还是夺了她的身子,那一夜她叫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从此与他再也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