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改变计划
新筏2018-07-29 02:153,197

      “结为夫妻?”狐尘听到此事不禁心如刀割,看禁卫军所述,这定然是真的了,但女人本能的还是想要证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冲到门口冲着溟渊喊道“你要与那个女人结婚,你到底……到底……”

      而溟渊此时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脑海中不停闪过的画面,完全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溟渊!你我二人的过去你全部都忘记了吗?你已经变心了吗?你到底……”此时这个女人无礼的态度和不断地头痛使男人的理智瞬间烧毁。

      他完全被惹恼了不由的回嘴道:“本王是缔结婚约还是和离都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无关吧。说起来,大概我以前还和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吧。莫非你还对本王抱有期待,还以为本王像以前那般愚蠢吗?”这样发泄一番,头疼之感却有增无减,整个身体都似乎在反抗自己的粗暴的言语而颤抖着。

      此时他也无暇顾及两人是何反应,对着身后的侍卫怒吼了声:“我们走!”

      狐尘看着溟渊的身影越走越远,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每一段感情都会如此痛彻心扉,那自己甘愿枯守青灯常伴佛前。

      想着想着又回忆起当年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不禁又掉下泪:“为什么,人总是变的这样快,转眼间就会不再爱着彼此。”

      “狐尘,别伤心了。”斐珏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空洞无力的安慰,“如果不介意,我这里还有肩膀给你依靠。”

      “斐珏,他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绝情吗?是不是寒毒的原因所以才……”狐尘说着,心里不断抽痛。

      斐珏再也不能忍受这一个一次两次这样自己欺骗自己的狐尘,他冲过去抱住跌在地上流泪的狐尘:“别骗你自己了,他都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了,你还要骗自己吗?或许以前我们都看错他了。……别哭了,别气坏了身体,那个混蛋不值得你这样。”

      狐尘扑了过去,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温热的泪滴透过去,令斐珏心疼无比,只恨不得将那个混蛋骂一顿打一顿才好。

      狐尘却不能感受到身前男人焦急万分的心,只是自顾自的小声哭泣。斐珏轻轻抚着狐尘的秀发,只愿多多分担一些怀中女子的痛苦,可纵有千言万语也不能使怀中的女孩子忘记伤害只能陪伴着了。

      这两个互相拥抱着的互相取暖的人谁也不知道溟渊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拥抱。

      当溟渊摔下那句绝情的话之后到了大门口头痛稍稍缓解才觉得自己的过分,但是作为王上的哪能这样轻易道歉,当他乘坐上马车,每一次闭眼眼前总会出现女子那一双泪眼,心中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索性就去道歉吧。

      他给自己找了借口,再一次匆匆去了牢狱中,却不料见到两人交颈相拥的场面,女人无比温顺的依偎在男人的怀中男人的手搭在女人的秀发上,两个人是那样的和谐。

      溟渊眼色阴毒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相拥相抱的人,一时间突然很想占有狐尘,想要狠狠的将狐尘禁锢在身边。

      侍卫已经察觉到了溟渊身上散发的寒气,哆哆嗦嗦的问道:“王上,我们……”

      “回宫!”溟渊打断侍卫的话,咬牙切齿的说道,甩了甩袖子,脸色阴暗的走了出去。

      或许是太过于生气,溟渊竟然一时间忘记回宫要避着赛雅,于是恰好撞上了从密室出来还未改换装扮的赛雅,赛雅看着脸色不好的溟渊,还以为溟渊知道了什么。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接着还是溟渊打破僵局,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都没睡?”

      赛雅的眼下青黑,眼神却是发光,显然有些兴奋,溟渊心道不知她又在做什么,索性就也不问,但面上还有余怒未消加上这心中所想,面色也就更加不好了。

      赛雅虽然见了溟渊心中雀跃,却害怕自己如今这样明显有事瞒着他的行为会使他生气,看着溟渊面色更加阴沉,赛雅的心中就一阵发怵,只是“你,又去了哪里?”

      溟渊本来是懒得搭理这个看上去就没什么好心思的女人,要是以前的他定然三言两语打发了。

      可此刻他心里有火,一想到方才见到的画面,连与这个女人虚与委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说:“去审人了。”

      赛雅此时一惊,面上却是笑了出来:“审……什么人,值得你亲自去吗?”这一句话算是给怒火中的男人浇上了一瓢冷水,这个女人死死咬住狐尘不放又这样害怕自己去审问,看来是另有隐情。

      但他一向能很快稳住自己的心绪,眼睛半掩,干燥的眼球稍稍湿润了一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他扯出一副嘲讽的模样:“怎么,一个杀了女王的人,又有想要杀了我的倾向,还害了我失忆,不够我去审问的资格?”

      赛雅手紧了紧,也跟着笑起来:“怎么会呢?你是王上,我的夫君,整个蓬莱最尊贵的男人,谁你都能去审问。”

      溟渊转过身子去,擦过赛雅的红唇——这粘腻的感觉,着实让男人觉得很恶心:“那女人实在无理,我要这个女人做我的女婢,日夜服侍本王,‘这个女人可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而是天生的仆从’,我要让她明白这一点。”

      赛雅有些紧张,取出帕子擦了擦手中的汗渍:“那也没有必要……让她在你的身边,不是吗?”

      “本王就是要亲自折辱她才能解我心头这股怒火,此番定要教她生不如死,否则郁气难消。怎么,女王的意思,倒是好像还顾及着当初的姐妹情深一般,舍不得我去使唤。”溟渊看着赛雅带着嘲讽说道,此时溟渊已经完全对赛雅说不上喜欢了,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的他才是他溟渊!

      听了这话赛雅总算是松下了一口气,她用无名指拂过鬓角,细细思索了一番答道:“这贱婢竟使你如此动气,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只是我俩毕竟是夫妻,看你这样在意一个女人我偶尔也会有些嫉妒的。”

      话说到后面已是撒娇的口吻。一个生来强势的女人说出这番话已是十分违和,加之女人语调僵硬更使听的人感觉有些不适。

      可溟渊是何等的忍性,还是装作夫妻恩爱的模样:“本王怎会使你难受呢?你若是不想,我就不再折辱这个女人就是。只是……心头这口气难消。”他故意顿一下又接着叹气,“女王是同意还是……”

      “当然是同意了,你我二人又何必如此生分,我这就去调配侍女腾出个低贱婢子的位置出来。”话虽如此,赛雅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她是知道事情原委的人,如今自己顶替了狐尘的身份,如果两人旧情复燃,那自己可就欲哭无泪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情况,狐尘是轻易动不得了,若是在王上的势力范围内除掉了狐尘那么溟渊会怎样看待自己,会不会怀疑,继而暗中查探?

      倒不如将事情摊在明面上,好歹各方势力都不会有太大牵扯,但最后还是要上层保险。

      此时赛雅心中动了许多的心思这么长时间的思考都尽收入溟渊的眼中——果然很多事和狐尘有关,把那个女人放在自己身边果然是个明智的选择。溟渊才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私心。

      两人各怀心思分开之后,溟渊去了朝堂,赛雅则回到了寝宫,她可没去休息,而是马不停蹄的又一次开启了暗室下达新的指令:“暗,计划延期,不,简单杀死可太便宜她了,计划改变。”

      暗还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女王大人又是哪阵怪风让您老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大驾光临?怕不是您那个王上心疼目标又给从牢中接出来了吧。”

      赛雅其实也有这个顾虑,但是比起狐尘的生死来赛雅更在意的果然还是江山和溟渊的爱,既然一切都在监控之中早死晚死都没什么区别。

      暗观察着赛雅一会儿怪叫到:“哎呀,还真是,不是我说女王殿下这心可够大的,现在是处处从夫啊。”赛雅听了这一说法觉得心中更不是滋味,而且现在那失忆的溟渊还以为她是狐尘呢,心中到底有没有自己还两说。

      但失信于溟渊终究不是个办法,赛雅看着面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培养了这么些年,暗杀人手法越发残忍这虽然令她满意,可表现出来的样子也越来奇怪了,闲下来没有任务的时候还会在指甲上抹点豆蔻,现下暗是又拿出矬子对着指甲比划:“看来啊,又得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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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爱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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