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破戒(2)
元沐阿祖2018-07-29 02:153,252

  大木桶中,热气烟烟直冒,施杏浸泡在水中,水面上一层层的花瓣将身子包转的香香的。好不容易卸了妆,便以转午。施杏悠哉舒服的躺着,手边放着的都是吃的,随手就能够伸的到。

  不用睡觉也是好,且娑每日终日不眠,夜晚下,唯有他的书房常亮。昨晚守了她一夜,一定心中嘲笑她的小孩子样。攸宁给且娑灌输不少世间的东西,且娑定当也知洞房花烛夜,夫妻间的交杯酒,同眠起。可她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接倒头睡了。

  “啊啊啊!糗死人了!”施杏两手一拍,花瓣带着水起飞,飘腾在空中,施杏只闻满鼻的花香将自己包围。

  穿好一身红衣装,施杏未曾换下这身新娘妆,将其挂在衣架上,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只能穿一次,实在是可惜了。

  施杏收收自己的衣服,将发丝稍稍盘起,既是为人妻,便要学着盘发收发髻,她本最不喜欢将头发盘起,弄得脖子发酸抬不起,可如今,成为了且娑之妻,她倒是也心甘情愿了。

  施杏下楼,院内仍让喜气洋洋,粘贴着大喜字,各种喜品都摆放在桌上,地上。攸宁和母亲在院中折菜,说说笑笑间,施杏听到自己的名字。

  “攸宁,说什么呢,又说我坏话呢。”施杏神不知鬼不觉走到攸宁身后,来了一句。

  攸宁身子一抖,朝着母亲的方向,“娘,你看,睡大觉的新娘子终于下楼了。”攸宁的打趣,又是被施杏给打了肩膀一击。

  “好啊好,笑我做什么。攸宁,你现在越发的不怕我。信不信,你这样可找不到媳妇儿。”施杏帮忙折菜,看着攸宁一脸的傲娇,顺便朝着干娘告状一笔,“干娘,昨日,我从摸黑起床,一整天的忙碌,直到子时,困,困那也是正常的……”

  攸宁和母亲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两人笑的通红了脸。施杏更加不明所以,只听攸宁道:“杏姑,刚才我和母亲在议论杏姑本该早起为夫下厨,侍奉公婆,主持家务,杏姑睡到晌午便罢了,原来,昨日,昨日哈哈哈……杏姑竟然睡了,这洞房花烛夜哈哈哈……”

  施杏脸刷一红,刚才没顾得上读心,倒是自个说了话,将糊涂事一股脑的说了,这笑话便可笑一年了。

  “杏姑,无碍,阿祖不在意,没事。阿祖今日说,在外面医馆坐诊起,不再这里。”

  “为何?”施杏不解。且娑之初,在这杏花弄中,安静自如,行事方便,可现在主动提出搬走,这又是为何。

  “杏姑还是问问阿祖。我们也不知。只是早日,我见阿祖去,阿祖在弄堂口不远处的医管前坐着,自力更生可有偿医费者,一切如常,老弱病残无力者,减免或者免,至于医药费,阿祖说,医馆出了。日后杏姑可稍稍安心些。”

  施杏微微笑了,手中的动作温柔不少。且娑这么做,已是改变颇多了,他就相当于现代的明星效应,坐在医馆前,哪怕是什么事不做,一句话都不说,那也能为医馆带来颇多利益,现在又是且娑给医馆看病救人,只会蒸蒸日上。医馆报销,那也是应当的,只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久了,矛盾,总会出现的。

  施杏一手在手腕上敲打着,嘴角上扬着,她该帮着他的。

  “攸宁啊,明日我们继续卖书,顺便我们要开拓事业了……”

  “事业?事业是什么?”攸宁问。

  施杏笑着打了哈哈,笑着说:“保密啊。”

  夜晚降临,施杏下厨做了一顿晚饭,犒劳这攸宁好干娘。三人坐在桌边,且娑一人在隔壁进行晚课。施杏吃着菜,攸宁赞赏不已,大口大口吃着,施杏笑着,视线不由锁在且娑的书房中。唯有他不知滋味。

  碗筷撤了,且娑从屋中走出,手中端着一个盒子,笑脸迎着施杏的审视,“走,带你上屋顶看星星。”

  和往常一般,施杏闭眼间就腾空至屋檐上,双手抱着且娑的脖子,看着且娑手中的盒子,神秘兮兮。

  且娑将盒子递给施杏,说:“本想昨日送你,可杏儿却熟睡不理阿且,那便今日赠与你,打开看看,不知杏儿是否会喜欢。”

  施杏接过,狐疑的打开,这就是且娑所说的一份大礼?

  施杏打开,里面的礼物不止一样,一串白色珠子,一本书,还有她丢失的指南针罗盘。

  白色珠子都碎成一半,但是不知道且娑怎么弄得,将珠子磨得光溜光溜的,从一半中穿孔弄成了两串手链。珠子虽然便宜,可是时间的沉淀和意义早已不同。

  施杏拿了一串小的给自己带上,又将另外一串给且娑带上,男左女右,在月光下,曜曜生辉,闪着斑斓的光线,施杏欣喜不已,说不出的感动。

  再将书翻来,是被她扔了的《金刚经》,她摔得还不轻。底下角摔坏,被重新粘了回去。再翻开,里面都做了笔记。

  施杏一笑,收好书放在身侧,说:“某人前几日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这三样东西?”

  “算是。”

  施杏将指南针从盒子中拿出来,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发了些铜青,就连绳子上也是带着锈,不似之前的靓丽。估计在丛林中被风吹雨淋的。且娑怕是回了一趟无苏山。

  “阿且,辛苦你了。上次我去寻了几日,什么踪影都未见,你能帮我找到,我很感激,以后,我倒是希望我用不到它。”

  施杏将盒子盖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手链上,一头自然的枕在且娑的肩膀上,“以后这就是我跟阿且的情侣手链,很喜欢。”双手交叠一起,施杏感受着且娑的手心,上面的确不如过往的光滑,伸手握到面前,上面竟然出现了老茧,“手都长老茧了。”

  “无碍,为我妻做心爱之物,值得。”且娑双手摸上施杏的双眼,手指轻轻的按摩着,转眼间,两个人回到了房间内。

  施杏坐在圆桌边,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手链,只听后边一个声音温润响起:“杏儿,阿且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施杏不解,却见且娑眼中带着些异样从,好似心中有算盘,“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说好的洞房花烛夜,两人相拥而眠。这就足够,还想要什么。

  且娑近身施杏,轻松打横抱起,施杏的耳朵靠在且娑的胸口上,只听且娑胸腔里闷闷有力道:“阿且活了几百年,不知道,还能否和杏儿要一个孩儿……”

  施杏呆若木鸡,“……”谁说且娑对情感一窍不通的?!这不是分分明明知道,又是攸宁这坏小子说的吧。

  施杏被且娑小心的抱在床榻上,紧随着,且娑倾身而上,一手护着施杏的的头部,一手主动解着她的腰带。施杏双手放在身前,有些惶恐,这面前的且娑不会是静渊易容的?!

  且娑见施杏羞红的样子,打趣佻笑道:“杏儿的书,只有婚后才能看,所以,阿且昨晚趁着杏儿熟睡拿了书看了。杏儿写的不错,为何怕让阿且看到?”

  施杏避开且娑的目光,压着嗓子,说:“我怕你看不起我写的,你别哄我,一定写的难以入目,跟你看的拿着书自然没法比,就当做笑话看了就是,至于,里面的内容,我,我……”

  且娑弯身在施杏的唇上落下吻,简单粗暴的堵住施杏的支吾解释,“为何怕看不起?杏儿靠此自力更生,又有什么。阿且之前的任性而为,若没有杏儿在背后支撑着,早就不堪一击。日后,写好,阿且给杏儿过目。”

  “啊?!”施杏慌了神,这日后,她要是在写某些情节,这让她如何解释的通。

  可不想,且娑趁着她游神,将她的衣服扒了。只留下一个红色的裹/胸。羞红脸不见且娑,又闻:“小兔子?怕只有杏儿才能找到这样的形容。”

  施杏羞愧的无地自容,连忙翻了一个身,闷在被子中,道:“阿且!不公平,你都见了我的身,可我,可我都没见你的身。”

  “杏儿帮我脱。”且娑淡淡说着,端坐在床榻边,眼中没有一丝玩笑意儿。

  施杏趴着被子上,纠结再三,腾地坐起,既然都豁出去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主动就主动了,丢人就丢吧!!

  施杏凑近且娑,将且娑身上的腰带解开,小心颤抖的将衣衫褪去落在床榻下。施杏手颤抖的放在且娑的肩上,只见且娑的胸前几条深深的刀疤,一条比一条深。

  “怎么会?”施杏触碰上且娑的刀疤,弱弱的说了一句,且娑将施杏放平,吻落在施杏的唇上,堵住。

  “以后再告诉杏儿,今晚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忘记那些,忘记一切。只要记得。我是你的阿且,你是我的妻。”施杏点头,且娑淡笑,吻一点点的往下,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施杏甚至怀疑且娑是老手,但是怎么这场面那么的熟悉,好像,好像跟自己的小说里写的那么的相像。

  沉浸在且娑的温柔乡中,甚至,第一次的疼痛没有那般猛烈,也没有流血,只是肿胀的疼痛,为了不让且娑害怕停下,微笑着,回应着,疯狂直到天亮。

继续阅读:第67章 被解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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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施杏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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