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潘淼淼兮兮2018-08-06 11:133,145

  自从前几日严政在尚家小姐和程家的继承人的典礼上一语惊人,现在整个皇城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严政是何许人也,绝代公子世无双。

  严家的底蕴有多深厚,严政的身份有多高贵,自然是不必细说。传承了了几百年的大家族,控制着整个国家走向的几大背景深厚中的严家,严家作为这偌大家族的年轻继承人,不客气的说,或许就算是小小地咳嗽,或许都会在一些圈层里面引起一场小型地震,身份多高贵,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至于舒挽衣,唯一能够和严政相匹配的,不过就是那张脸罢了,可是俗话说,以色侍君能得几时好,除却了这一张脸,舒挽衣就是再也没有资本和严政势均力敌。更何况,多少人因为甄言卿被赶出舒家,从而瞧不起这个在舒家地位尴尬的舒挽衣。之前的桃色绯闻,虽然得到了解释,但是舒挽衣的风评其实已经是很差了,人们向来喜欢落井下石,也喜欢将美好的东西毁灭。可就是这样两个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却偏偏走在了一起,并且,舒挽衣是一点口风都没有露,还是严政在听见其他人意淫诋毁舒挽衣时,忍无可忍自己说出来的话。这话绝对不是戏言,毕竟以严政这种人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自然是掷地有声的。

  倒是舒挽衣一直是隐忍不发声,严政也解释了之前的劈腿事件,再一次坐实了舒挽衣是和程泽解除婚约后在一起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程泽简直是暴跳如雷。

  舒雅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就觉得生气。自从两个人宣布将低调结婚后,舒老太太就很有些看不起舒雅,加上程泽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舒雅也不敢随意将程泽放出去。上次程泽见了程母,程母还是很心疼这个瘦了很多的儿子,但是程泽也说了,快要与舒雅结婚了,不方便再和独身母亲一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在一起吃了一个饭,程泽就让佣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到舒家为他和舒雅买的一套复式公寓里面去。其实刚开始看见这套不足五百平的公寓时,程泽很是恼怒,嫌弃舒雅不如舒挽衣。好歹舒挽衣当时订的是一套配套极为齐全的大别墅,嫁妆里面也有好几家庄园和其他行业的公司。但是他现在寄人篱下,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冷着一张脸对着舒雅。舒雅自然不会和他住在一起,只是安排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照顾程泽,以免他没注意就犯了病。更何况,有些药要长久才能见笑,程泽嘛,到时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至于程母,舒雅和舒家又给了两张卡,相当于默认了她卖儿子的行为。卡里的钱确实不少,程母自然是好好挥霍了一把,但是长久下来也不是办法,于是往舒家跑得是越来越勤,舒老太太原本是不乐意见她的,但是程母死缠烂打,又极会说话讨舒老太太的欢心,哪里像紫韵,天天苦着个脸,怯怯诺诺的,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话,于是不知不觉间,舒老太太居然看程母也很是顺眼,对于程母也越来越喜爱。

  现如今,舒雅回家看见的往往是程母又在陪舒老太太看着什么东西,紫韵站在坐在一旁,束手束脚的,似乎很是不自在。舒雅本来就瞧不起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母亲,每次都是冷眼旁观,对于紫韵对她的好,她也是漠然。

  现在,程泽不知道听见从哪里来的消息,他才知道舒挽衣居然成了严政的未婚妻。情绪激动下,居然开始发了狂,好在公寓里面有备用的镇定剂,才阻止了已经摔东西摔了一半的程泽,舒雅来的时候程泽已经被绑在了床上,公寓里面一盘狼藉,舒雅冷眼看着他,只恨不得他立马去死才好。她当时究竟是犯了什么混,居然试图勾引抢走程泽,当时的所有人都说舒挽衣爱程泽爱得丧失了理智可是现在看来,她对程泽的感情也不过尔尔,完全没有人们口中说的那样。她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凭借着低声下气讨得了其他人的欢心,在这个家中站稳了脚跟,她嫉恨着舒挽衣所有的一切,美貌,权势,爱情,哪一样不是顺心如意让人嫉妒得发狂。所以她才想要夺走程泽,占有原本是舒挽衣的家产,让她在悔恨中死去。可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离轨道。舒挽衣虽然被她挤出了舒家,程泽也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但是落魄的舒挽衣居然和严政勾搭在一起了。而她,还得和程泽这个精神病相处这么久。但是现在么,舒挽衣活得这么舒坦,她心里面才看着不爽快。反正程泽也是废棋了,不如好好的利用一下这最后的余热,在临死前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舒雅赶过来时,程泽已经陷入了昏迷,等了一会,程泽才悠悠转醒。

  一看到舒雅,就挣扎着想要起来,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你放开我,我要去杀了舒挽衣这个贱人,居然敢和别的男人订婚。”

  看见程泽这个样子,舒雅已经不想再打他了,只是坐在安全距离内,看着他在哪里像野兽一般嘶吼。以前第一次见面时的温润公子去哪里了呢,舒雅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果然是人心隔肚皮,第一印象也不可靠。程泽实在是闹得烦了,舒雅耐心也消失殆尽,顺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杯凉水,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程泽愣了两秒。

  舒雅站了起来:“怎么,现在清醒了吗?”

  程泽神志渐渐恢复,看见舒雅,虽然想要破口大骂,但是还是深深忍住了,脸色憋得通红,半响,才哑着声音说:“你怎么过来了?”

  舒雅逆着光,脸上居然勾起了一抹微笑:“我来看看我的未婚夫病发时的凶狠样子呢。”

  程泽喘着粗气,知道她在嘲讽他:“现在看够了吗?”

  一旁的护工想要再打一只镇定剂,舒雅摇了摇头,拒绝了。只是看向程泽的样子十分的悲怜:“程泽,你想一想,你现在像一只疯狗一样在这种地方乱吠,而你的舒挽衣,确实满脸笑容地躺在了别人的怀里,你不觉得愤怒吗,多可惜啊,那样的一个绝色美人居然被你拱手让给了他人,是不是心中无限悔恨?”

  程泽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舒雅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就像是带着蛊惑一般,让人失了心智:“程泽,怎么,你不想报仇吗,不想好好地蹂躏我的姐姐吗?”

  他怎么可能不想。就是舒挽衣这个女人,害得他现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的落魄。他在清醒时也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病,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完全不能承认。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病发作起来有多恐怖,对暴力的渴望甚至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而这一切,都是舒挽衣这个贱人退婚引起的,他那么光明的前途,就活生生地栽在了舒挽衣的手里。而就在今天,他居然听到了舒挽衣和严政订婚的消息,他在这个圈子里面这么久,就算是人没完,但是该知道的人的名号却一个都不少。他内心其实是有些自卑的,在他从前温文尔雅的面孔下去,其实是对权势的渴望。舒挽衣的身份,让他被很多人耻笑,说他是吃软饭的家伙。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地位财富的悬殊,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嫉恨舒挽衣。至于上了舒雅,一般是由于当时的喜欢和新鲜感,一般则是出于对舒挽衣的报复。现在得到舒挽衣和他退婚后居然勾搭上了严家的加注,程泽内心的不平衡得而火焰是越烧越高。

  舒雅的意思是,他还有机会将舒挽衣拉进泥潭?

  程泽思虑了良久,才不动声色地回答:“你想让我做什么?”

  舒雅挑了挑眉,鱼儿上钩了。

  “你自然是知道我很不喜欢舒挽衣,我要你做的,自然是不利于她的事情,你想啊,世界可真是不够公平,为什么总有人能够绝处逢生呢,她不让咱们好过,我自然也不想让她好过,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说,毁了她的贞洁,会怎么样呢?”

  程泽眼睛一亮,但是又很快收敛了下去,只是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舒雅,你现在敢放开我再和我谈话吗,这么没诚意,我怎么相信你?”

  舒雅摇了摇头:“我的诚意可不是在这种小事上,而且咱们的目标也是一致的,你想在毁灭她之前占有她,而我,则可以为你提供准确的消息和充足的资金。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告诉你的护工,她们会解开绳子的。”

  说完,也不再停留,转身准备离去。

  程泽静默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越来越狠烈。

  舒雅出了公寓,给甄弥打了一个电话:“成功了,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甄弥在那边笑盈盈:“这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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