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深呼吸,飞快地做了一个小动作,然后去书房。
一踏进,寒陌迟就打横抱起了我,薄唇吻上来……
熟悉的清冽冷香,熟悉的温柔缱绻,将我心里的那个隐痛无限倍地放大。
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绿帽子,寒陌迟肯定也不例外,我到底说还是不说?
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在水深火热中沉沉浮浮,备受煎熬,就如一个犯了罪的人,在疲倦虐身的奔逃中,不停地虐心,自首还是继续流浪?
“嗯?”
寒陌迟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摸索到了那个小物件……过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小动作,就是垫衬了一块姨妈巾。
“陌迟,我腰困肚胀,大姨妈快来了,万一惹怒了她,就麻烦了!”
我轻易地试出了他男人特有的变化,生机勃勃渐渐切换为颓靡不振。
寒陌迟薄唇移到了我耳垂那儿,吮吻了一会儿,“小如,如果你老公阳痿了,你就是罪魁祸首……你是解药,也是毒药!”
最终,寒陌迟拥吻了几分钟,松开了我,让我去睡觉,他要处理公务。
躺在床上,我不由自主流泪了……寒陌迟明明近得触手可及,但是一个被脏了的我还有爱他的资格吗?
没有!
可是,我爱他,心心念念只爱他!
陌迟,我爱你!
真的是活着的都不容易……我的灵魂渴望明天的璀璨星夜,甘愿如涸辙之鲋,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寒陌迟进来了,我赶紧擦净了眼泪,装睡。
寒陌迟没有开壁灯,抹黑走到我这边,蹲下身来,握住了我的手,指尖摩挲着我的手心。
片刻后,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喃,“老婆,我爱你,爱你给我的家!”
这样,当寒陌迟挨着小南躺下不久,我渐入梦乡。
第二天,我醒来时,寒陌迟已经做好了早餐,看见我眼睛肿了,他用纱布包了冰块,敷在我眼睛上。
我谎称自己昨晚玩手机游戏太久,用眼过度了,寒陌迟只是慵懒地嗯了一声。
送小南和小北去了幼儿园后,我坐上了驾驶座椅,对跟进来,坐在一旁的寒陌迟解释,“陌迟,我待在家里无聊,今天开始去研究所了,晚上,你接孩子还是做晚饭?”
寒陌迟系好了安全带,“轮着来吧,今天你接孩子,我做饭,明天我接孩子,你做饭。”
一番试探正合我意,奸计得逞,我不免有些小得意,“陌迟,我先送你去帝迟大楼,然后去研究所。”
寒陌迟指尖叩击着膝盖,语气淡淡的,“小如,不用那么麻烦,你过了路口,在那个公交车站牌那儿,放下我就行,反正即使我迟到了,也没人管得了。”
我忍不住奚落,“陌迟,这个点儿坐公交车的,不是赶早市的大爷大妈,就是赶着打卡签到的上班族,其中不乏靓妹子,你这样的上去,靓妹子一个分神,就会轻易地误了下车的站点,就会因迟到而被扣罚薪资,所以,为了社会的安定太平,我还是亲自送你去帝迟大楼吧!”
寒陌迟慵懒低笑着,“也好,可是……帝迟大楼也不乏盘靓条儿顺的单身女员工,而且,我是一个当了好几个月和尚的可怜男人,不如林医生做我的贴身秘书吧!”
我恼得无语凝噎,寒陌迟适时地补充,“小如,正如你的喜好是寒某人,我的喜好是你,你不自信,我也没办法。”
就这样,一天天过得安静快乐,不过月底这几天,烦心事儿却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寒陌迟约我在客卧,我又一次用大姨妈应付过去,他明显很不高兴,然后就是小北和小南在幼儿园出了状况。
有个小男孩想与小北等几个小女孩玩耍,小北第一个反对,说她只和哥哥小南这个男生玩耍。
这个小男孩觉得丢了面子,就大声说小北的眼睛与别人不一样,是野孩子。
小北哭得惊天动地,说自己是家孩子,不是野孩子。
小南闻讯赶过来,就与那个小男孩打起来了,最后是各自班级的负责老师拉开了架。
两个老师因为被罚了评分,都挺不高兴的,也不问原因,就让两个人一起罚站,站在教室外的太阳下晒。
小北坐不住了,就跑出去,与小南一起站着。
结果,那个小男孩所在班级的老师,偷偷地给他家长打了电话,由于偏袒之心,她说小南和小北两个打一个。
这样,这个小男孩的妈妈赶过来后,对小南和小北拳打脚踢,小南死死地护着小北,因此,小南脸上身上被打出不少淤青。
最终是小北的哭声招来了一个人,北冥宸。
他这段时间泡了这儿的一个大班英语幼师,过来约她出去吃午饭。
北冥宸将小南和小北护住了,先报警,然后拨了寒陌迟,让他带律师过来。
围观的老师们一见校门外停着的那辆玛莎拉蒂总裁,就猜测到北冥宸身价不菲,有人悄悄通知了正在医院打吊针的校长。
寒陌迟赶到后,将小南和小北抱到了怀里,问了事情的原由,然后吩咐律师,追诉所有相关人等的责任。
其实结果来得很快!
第二天,打了小南和小北的那个女人和他的丈夫在慕氏康复医院找到了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寒陌迟不接受他们赔礼道歉,也不接受一毛钱的医药费,但是却将他们的公司整得岌岌可危,破产指日可待。
对此,我不是圣母,表示自己无力左右寒陌迟的决定。
起初也就是两个小孩子打架,也就是涂抹点红花油性质的伤势。
最后,她一个脑子正常的成年人却参与进去了,对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子拳打脚踢,幸亏被北冥宸撞见了。
不然,如果小南和小北被打得留下了后遗症,那么他们赔付再多的医药费有个屁用。
这两口子刚走,那两个女幼师找来了,也是哭哭啼啼的,让我求寒陌迟不要吊销她们的教师资格证,否则,她们的饭碗就碎了。
对此,我问她们,如果打架的孩子是她们自己的孩子,那么她们会不问青红皂白,就丢在太阳下暴晒吗?
她们默然了,我说,当幼师的最基本资质就是充满爱心,她们没有,所以她们改行是迟早的事儿。
这家幼儿园的校长打电话,向我大吐苦水,本来,寒陌迟答应要捐赠一批价值十万块的幼儿滑梯等娱乐和教具设施,这下泡汤了,她真是瞎了眼,聘请了那两个坑爹的幼师。
我当初之所以看中了这家幼儿园,主要是因为中低价位的收费标准。
一周后,小北终于被我们哄得愿意去幼儿园了,不过寒陌迟换了一家,收费标准是原先那家的好几倍。
对此,我在孩子们面前笑若春风,但是单独面对寒陌迟时,明明白白说他没有与我商量,就做了决定,我这个人在家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地位。
寒陌迟嗯着,说我也是一个孩子,不过是一个比小南和小北大一点的的孩子而已,只有他才是毋庸置疑的一家之主。
他不可能让那种危险的事儿再发生一次,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幼儿园安置了监控设施,家长可以随时随刻监控自家宝宝的情况。
还有一件烦心事儿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删除了雇主约见的好几条短信……
可是今天午睡后,雇主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威胁意味浓浓的,“小乖乖,大叔已经在仁康医院等着了,你挑个时间过来,这次抵三百万,日落前见不到你,我不妨将你的猫叫啦,淋浴照啦发给寒陌迟。”
我犹豫了几秒,回复,“我尽快赶到!”
不得不说,大姨妈是女人最好用的借口,我对慕千帆说肚子痛,大姨妈快来了,他立即就说好好休息,身子要紧。
就这样,我没敢开自己的车子,乘坐了一辆计程车,抵达仁康医院。
我还是从后门进去,一踏入那个漆黑如狱的屋子,那双温热干燥的大手就圈围住了我,沙哑郁沉的笑声起起落落……我如堕地狱中。
雇主将我按在门那儿,做了一次,然后抱我去床上,不知道做了几次,因为我很快就倦得昏睡过去了。
最终是一阵来电铃声惊醒了我,是菜市场那个卖土鸡蛋的阿姨。
她说给我留下了十斤土鸡蛋和两只童子鸡,我今天是否过来取。
我说很快就过去取,让她等一等。
穿衣服鞋子的时候,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身子如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三百万差点要了老命!
“小如,你的车子呢?”
寒陌迟接了孩子们回家后,踏进厨房,兜头来了这么一句。
“陌迟,我快来大姨妈了,肚疼得厉害,所以没有开车,坐了计程车。”
这番谎话说出来后,我面不改色,心里却嫌弃死了自己的厚颜无耻。
寒陌迟审视着我,声线压低几分,“小如,你来大姨妈时不是这样子,怎么双腿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