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外科医生说出来这种话很正常嘛……怎么感觉这么煎熬呢?
脸烫得快熟了……都是病人太温柔,太妖孽的错!
寒陌迟垂眸光看着我,一张俊颜荡起了潋滟笑意,眉目好看的,仿佛是言情电视剧里,男一号深情告白的那一刻。
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的额头,骤然倾身,打横抱起了我,声线慵懒低沉,“林医生,我这样抱着你就不疼了,老婆大人,我们该午睡了。”
寒陌迟言谈举止不合逻辑,太不合逻辑了,理智提醒我,这种男人危险又不靠谱,最好敬而远之。
躺在大床里,寒陌迟轻柔地搂着我的腰,我闭着眼,盘算着脱身之策。
后来,寒陌迟醉酒后吐真言,我是将一暖水瓶冷水浇在了他身上,他当时看着我慌乱的傻样,心血来潮就想与我领证,想护着我不再受谁欺侮。
“小如,你真彪悍嘛,在水房那儿,你那么认真……与老子的小弟培养感情!”
那时他这样调笑,我窘得想变成老鼠,钻入洞里,我本意是先用冷水冲一下暖水瓶,心不在焉之间就灌了冷水。
也是那时,我浑然不觉,心底奢望他就是我余生中对的人。
“林朵如,老子搂着你呢……不准想你那个垃圾前夫!”
寒陌迟不太均匀的气息弄得我耳垂痒痒的,我不适地缩缩脑袋,“寒陌迟,云若轩说你看上了一个女孩,你与我这样会影响……”
不等我说完,寒陌迟就撤开手臂,挑腿下了床,狂躁地抢话,“林医生,这样是哪样?你真想多了,老子仅仅亲了你而已,不等于对你有意思,你不喜欢的话,下次就抵触得明显一些!”
想了想,他第一次亲我时,我被亲蒙了,的确没有明显的抵触。
直身坐起来,我浑然不觉话语又酸又锐,“我明白了,像你这样帅气多金的男人,亲哪个女人也是正常的,比如亲了我,就等于对我没意思,也是,我与你就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请你以后不要随意逾越!”
办结婚证时,我随意翻了一下他的户口本,发现上面仅有他一个人,而且婚史那栏也是离异。
夫妻恩爱的最高境界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相守白首,如果爱不下去了,那就只能离婚。
而每一对夫妻的具体离婚原因各不相同,我猜测寒陌迟极可能是因为滥情。
与我刚认识而已,他就这么自来熟地吃豆腐,他的滥情,由此可见一斑。
此刻,寒陌迟一对细目眯了眯,蕴了深邃如夜的冷凉,薄唇动了几次,却什么也没说。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他从西裤口袋拈出手机,扫了一眼,接通,嗯了几声,挂断。
“林朵如,你现在的主要角色是我的正牌妻子,我亲你,抱你都合理合法,还有,我想吃你做出来的一日三餐,这张卡可以购物,也可以提现,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有事儿打电话。”
强势如斯的宣布了对我的占有支配权后,他将一张美国运通百夫长黑金卡塞到我手里,将他的手机号存入我的联系人中,编辑为“老公”。
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我编辑了一条定时短信,一个小时后会发给寒陌迟。
一刻钟后,我离开了这幢别墅,乘坐公交车去市区那家会所健身。
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一个多小时,我扶着腰,在休息区刚坐下,苏茜就打过来电话。
她说我离了个婚就成精了,会扯谎了,她看到我从桌球室的门口走过去了,追出来时,却没有看到我的人影儿,让我现在速速滚过去。
服务生说桌球室挨着棋牌室,我艰难地寻找着,终于找到了棋牌室的门,却听到云若轩怨气深深地飙了一句。
“我靠!签了一个大单子赚死了,现在又把把赢,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