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物品摆放所反映的人物心理
(美)山姆·高斯林 2018-08-03 16:147,113

  1942年5月,美国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第六个月,新成立的战略服务办公室开展了一个项目,挑选适合深入敌营内部的候选人——其实他们就是在寻找间谍。匆忙招募的工作人员开发出一个测试,这种测试能够将好间谍和不合格间谍区分开来。一项任务,即“所有物测试”要求候选人仅仅凭借人们留在卧室里的物品获取信息来描述这些人,这些物品包括衣服、时间表和票务收据。这项测试潜在的假设和驱动我们这项研究的假设是一致的——从人们的居住空间可以获取很多关于此人的信息。

  不久前的一个夏天,我有几周的时间是在纽约和一位研究合作者一起工作的,我思考着这个战略服务办公室的间谍测试。他的一个商学院同事(他在那里教书)——我称她为斯蒂芬妮——非常和善地允许我将她的办公室作为研究的对象。我一打开门,就看到悬挂在天花板上的一只大型的木质海鸥,很难忽略它,因为它就在这个办公室的中央靠近她的办公桌的地方,距离地面只有6英尺的距离。我到后不久,人们开始过来问候我。当他们知道我正在做的这项研究时,他们便用挂在我们之间的海鸥来考我。他们问我这个海鸥是否有特殊的意义;关于斯蒂芬妮的个性,这只海鸥又能说明什么。

  对于这些问题,我并不感到奇怪——我总是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当我进入某个人的办公室或者家中的时候,房间主人会指着一件物品并且抱有极大期望地问我它的含义是什么。每每这时,我希望我有一本解密本。对于斯蒂芬妮的挂件,我就可以在这个解密本中解释这只被暂时搁置的海鸟那一部分查找到,然后在讲述海鸥的段落中找到答案。当然,这样的解密本是压根儿就不存在的。观察之所以如此迷人就是因为线索和个性之间的关系是不完整的。它不像超市柜台上看到的那些解梦宝典,告诉你蓝色的兔子意味着什么,一个杂耍的熊意味着什么,通过观察现实世界是很难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因此这就变得更为有趣。

  想想我自己的办公室。如果去年秋天你去过我的办公室,而且你是一个很机敏的观察者,你就会发现书桌上,刚好靠近电脑的地方有一张刻有宗教音乐的光盘。你也会看见一棵完美的盆栽植物——土壤的湿度刚刚好,没有任何枯枝落叶,盆栽底部甚至连一点棕色的泥印都没有。如果你看向窗台,你会看到一盒挂网钢丝绳,它能将电脑连接到办公桌上。一个连接笔记本电脑的装置,在你移动笔记本电脑的时候,它会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张光盘是否就暗示着我是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它可以有这样的暗示,但是我没有宗教信仰。那棵充满生机的盆栽是否就说明我一丝不苟?我希望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我不是像电脑安全装置暗示的那样是一个忧心忡忡的人。那张光盘刚到我的办公室仅仅一天——光盘的主人借给我上课做示范,她随后就来拿走;三周以后(实际上是三个月以后),这棵漂亮的植物由于我的疏于照料枯萎了;我得到电脑报警器的当天就把它转手送给别人了,因为我知道我绝不会考虑用它。

  所以尽管宗教光盘、健康的植物和电脑报警器可能暗示我是有宗教信仰的,或者是一丝不苟的,或者是焦虑的,但是它们也可能是跟我的个性不相关的。那是因为这些物件在我的办公室是有原因的,它们与我的个性没有关系。这就是为何解密本对于房间观察专家没有多少用途的原因。相反,观察者需要的是一种可以适用于许多环境的灵活策略。关于这种策略,我们在比利时找到了灵感。

  比利时方法

  我和同事进行研究时——从办公室、卧室到网站和音乐集——我们逐渐认识到描绘被观察者肖像的方法与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29笔下具有传奇色彩的比利时侦探赫尔克里·波洛(Hercule Poirot)根据不同的线索和环境证据立案的方法是相同的。我把这种方法叫作“比利时方法”(Belgian Solution)。想成为一名成功的观察者,掌握这种方法是第一步。

  在各个领域寻找一致事例的方法,可以让你把不明来源的线索和已知来源的线索联系起来。如果你不确定某条线索的主人是谁,就应该寻找其他你可以肯定的属于被观察者的线索。电子邮件的“签名引语”——我在上一章中谈到的那简洁有力的一行字就是能确定来源的线索。正如我们所能看到的,写邮件的人是选择托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还是选择卡尔文(Calvin)的名言警句都能告诉你大量关于那个人的信息。

  当我分析斯蒂芬妮和她的海鸥时,我就想到了比利时方法。我假设她就是那个海鸥挂件的主人,但是当你观察时你绝不会确定,你需要弄清楚的是自己试图解释的物品是不是属于被观察者。当你的好朋友给你介绍的男孩开车约你时,你能立即从他的车子开始推测。你注意到车门上有凹凸的印记(他是不是个鲁莽的人呢),后座上的舞蹈光盘(他是很有活力吗),汽车保险杠上带政治色彩的贴纸(他很激进吗)。但是你认为这些线索都属于你的约会对象吗?或许他买车的时候车门上就有凹凸印记和保险杠贴纸。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能从这上面还是得不到太多信息(即使保险杠贴纸传达的信息与车主的态度完全相反,他还需要很麻烦地将它去除掉)。我们观察同居的房间时也会遇到同样的挑战。一对夫妇卧室中的装饰品应该是谁的?是一个人的,是长时间待在家中的那个人的,还是属于两个人的?

  波洛也需要很谨慎,以使自己不要被这些特征所误导。假设我发现斯蒂芬妮的办公室是在生产海鸥挂件的大楼里,或者这是一个“办公室海鸥”周,又或许我注意到所有的办公室都有海鸥。如果任何一种情况属实,办公室里的那只海鸥能透露的信息就比我第一次认为的要少很多。在参观我的图书编辑的办公室时,我看见她的灯上挂着一只小鸡,而且出版公司中每个人的工作区都有这样一只小鸡(它们是这家公司宣传出版时的赠品)。同样,波洛会排除他那个反应迟钝的同伴阿瑟·黑斯廷斯上尉提出的一个会误导人的线索:“不,黑斯廷斯上尉,教士克拉多克汽车后备厢里的那把剑一开始并没有让人感到可疑。因为他是一个特殊的公民协会成员,那儿的成员都会按照惯例在后备厢中放把剑。”

  我没太遇到过关于后备厢中放把剑的问题,但是别人会常常问我根据他或者她的冰箱能了解到什么。我的答案是:“95%的时候了解到的不多,当然你可根据它的整洁和有序程度了解到一些东西:如果干净无瑕,你可能会推断这个人有点神经质,过度担心不干净的东西会传播给他可怕的细菌,但是这种干净的状态可能是因为主人正在外出度假,而且在走之前就已经将冰箱收拾干净;或者是,他工作特别忙,他从来不在家吃饭。有意思的是,人们家中的冰箱的区别并不是特别大——他们通常会把相同的物品按照相同的方式规整。但有时候我也会遇到吓人的例子:主人奇怪的收藏——冰箱中只有六盒石榴汁,或者物品是按照字母顺序来储放的,又或者冰箱里全是鸟食或者其他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冰箱属于会透漏给别人自己个性的一类物品,但仅限于极端的情况。电子邮件的用户名也是如此。我们大多数人选择的用户名或者是指定的名字都不是想象出来的,并不能传达太多的信息,只有一小部分会是通向个性的窗口。饮食习惯也是只有在极端的情况下才会泄露信息。然而,在其他领域,如卧室,通常会告诉你一些信息,因为即使自己的卧室并没有与众不同,同样也能说明这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波洛的程序非常灵活,因此对观察者而言非常有用。它不仅对物理线索有用,而且适用于行为。如果应聘者跟你握手时坚定有力,你不应该仅根据这一个线索就立即下结论认为他比前一位握手时不坚定的应聘者更加开放,更加有创造性(我会在

  第五章中详细描述握手)。你需要在心里记住,坚定的握手更有可能说明他是开放的,有创造性的。所以当你把他领进办公室开始面试时,可能会更关注他的衣着或者询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音乐。一身司空见惯的盖普30套服,谈论着他大量收藏的葛斯·布鲁克斯(Garth Brooks)31的专辑,可能会立即削弱你对他在一开始时握手而得到的他具有开放性的印象。

  海鸥是我的

  我知道我可以用比利时方法来说明斯蒂芬妮的海鸥的重要性。仅仅海鸥本身并不能告诉我什么确切的信息,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我只需要系统地、小心地从它上面获取信息。根据我的观察经验,物品的来源只是一个敏感的切入点。是谁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没做什么事情),从而使那只海鸥以现在的这种状态悬挂在办公室的这个地方,呈现现在的状态?调查者必须注意是什么产生了这种“痕迹”(一只海鸥出现),留下这种痕迹的人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是什么导致他留下了痕迹。如果我可以从这方面推断出什么信息,那么这就是我发现其主人某些个性的大好机会。是之前的房客留下的海鸥吗?它一直挂在那儿是因为斯蒂芬妮没有注意到吗?不是,这间办公室异常地有序、整洁、干净,没有被忽视的迹象,一切都表明没有什么海鸟是被遗落的。

  另外一个可能是:海鸥只是一个礼物。如果是这样,这份礼物是不是显示出斯蒂芬尼对海鸟的兴趣?我没有找到支持这一说法的证据,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斯蒂芬妮对鸟类学或者动物行为感兴趣。或许海鸥(Seagull)代表斯蒂芬妮的名字——是不是西古尔(Seagull)、西格尔(Segal / Seigel)?或者是海燕类、塘鹅或者信天翁?就像我的名字高斯林(Gosling),我就会有这种可能,因为人们总是送给我与鹅(goose)、小鹅、雄鹅有关的礼物。但是她不可能,我知道她的姓,跟海鸥没有什么关系。又或许这个礼物是在非常匆忙的情况下,某人慌忙地冲进商店随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礼物。最后一种情况有可能,但也不太像。因为仔细看看那个牢固的螺丝钉(它把海鸥钉在天花板上)就可以知道,斯蒂芬妮(或她的助手)是很努力地把它钉上去的。随意选择的物件不太可能引起感情触动,让人如此努力去把它挂上去。

  因此,不管海鸥挂件是怎样得到的,它在房间的突出位置已经告诉我它对主人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心理作用。它可能反映了一段美好的回忆——她生活中的一段时期或是对她有意义的某个场合或事件。与此同时,她选择这样一个纪念品还有更多的意义。她选择了一件优雅的挂件,海鸥的缓慢移动也是平稳的。她没有选择贝壳粘成的鸟,也没有选择有一对振翅有力的翅膀并不断摆动的办公室装饰品,或者描述海鸟翱翔的海报。将海鸥、书架上舒缓的光盘和没有高度刺激性的装饰物这几点联系起来,我猜想这海鸥大概可以帮助斯蒂芬妮调整情绪;它可以让斯蒂芬妮在艰辛且高要求的工作环境中保持镇定和专注。当然,她不会用这些词汇来表述海鸥的作用。她可能会说,海鸥让她感觉很好,甚至是更简单,“仅仅是喜欢而已”。

  几周之后,我遇到斯蒂芬妮,她告诉我说挂件是她去斯德哥尔摩参加会议时买的(我知道海鸥是瑞典的象征),它能使她想起在那个城市的欢乐时光。当我问到为什么她会把海鸥挂在桌子旁边时,她神秘地说,把它放在那里是为了防止高个子的人离她太近(我本来想弄清楚这件事)。几年来,她已经很依恋这只如同朋友般的鸟了。她打算换工作了,会带那只鸟一起走,对此我一点也不觉得吃惊。

  所以,通过这只海鸥我了解到一点信息,但是这些信息不足以描绘一张完整的斯蒂芬妮肖像。要记住,尽管需要知道关于某人人格的每一条单独的信息,但用这种高标准来衡量观察的成败是不合理的——毕竟,我们可能在与对方变成朋友多年以后还是不能理解这些细节。通常我们都只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一种大概的趋势或者一个尤其重要的领域。做决定时,了解某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例如,你尽可以把那个人看成是你未来的潜在伴侣,即使你并不知道他在移民政策或者房地产税收方面所持的准确立场。

  还需要记住的是,当你只有类似于一只海鸥或者一台冰箱或者一间卧室或者iPod前二十五首歌单这样的信息时,试图得出对某人的印象是不现实的。关于一个人,尤其是你正在观察此人的房间或者办公室或者音乐集时,如果你知之甚少,这显然是不够的,你还要寻找能带你找到更多信息的线索。一旦你知道去哪里找,你就可以用更寻常的方式去寻找了。对斯蒂芬妮挂海鸥的位置的观察使我听到了关于高个子的人不能靠近的有趣陈述。如果没有海鸥的指引,我将永远不会发现这个问题。

  线索

  我认识新朋友丽莎后不久,她知道我所做的研究之后就邀请我去她住处喝咖啡、吃饼干,当然还有观察。她磨咖啡豆时,我去了卫生间,途中很快环视了一下卧室。我注意到她床边那个整洁的小书架上有许多作家的作品,如杰罗姆·大卫·塞林格(J。 D。 Salinger)、乔·卡巴金(Jon Kabat-Zinn)、查克·克洛斯特曼(Chuck Klosterman)、西蒙·维森塔尔(Simon Wiesenthal)以及其他一些作品风格类似的作家——这些都表现出她是一个思想广博、有想法的人。但是只有一本书被放在一个特别的位置: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32的《流动的盛宴》,描述了20世纪20年代在巴黎的过往岁月,这本书被单独放在一个小平台上,就像放在书架上面的一个小神龛。就像斯蒂芬妮的海鸥一样,它不是遗留在那里的,而是被故意放在那里的。

  我不知道海明威的这本薄书对丽莎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从它被摆放的位置可以看出它对于丽莎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决定随着这条线索直接问丽莎。原来这本书是她前男友推荐给她的。丽莎阅读了这本书,并喜欢上了它。当她得知海明威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正处在法国还未出名时,认为这本书尤其感人。她补充道,她被海明威的才气和仍未被认可的作家和艺术家们给迷住了,包括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F。 Scott Fitzgerald)33、格特鲁德·斯坦因(Gertrude Stein)34以及埃兹拉·庞德(Ezra Pound)35,他们很快会像海明威一样闻名世界。

  丽莎的这些解释能告诉我们什么呢?从她书架上的书和音乐相关的装饰,包括鲍勃·迪伦(Bob Dylan)36在雷伊剧院及琼妮·米切尔(Joni Mitchell)37与范·莫里森(Van Morrison)38在保利体育馆举办的洛杉矶音乐会的宣传海报,我已经知道比起科学家、探险者、运动员或工业巨头的工作,她更喜欢艺术、文学和音乐。但是她对《流动的盛宴》的感想却传达出她更多的信息。同样,她可能也不会用这样的词汇,但是我认为她受到了鼓舞和启发,意识到卓越的成就即使在早期得不到认可,但是最终,有时会是人死之后,会受到称赞得到奖赏。后来我和丽莎用电子邮件通信时,我的解读进一步得到证实。她在电子邮件的末尾签名处引用了爱因斯坦的一句名言:“伟大的精神总是受到平庸人的强烈反抗。当人们不再轻率地相信世俗的偏见,而是诚实勇敢地使用他们的智慧时,后者是不能理解的。”这个引语与对海明威的敬佩之情是呼应的。我们能看到比利时方法起作用了——电子邮件对爱因斯坦的名言的引用证实了关于海明威的猜测。如果我对丽莎的中心个性还有什么疑惑的话,我看到她空间里使用的名称之后一切都解除了——她的空间名称不仅仅是“丽莎”,而是“丽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这呼应主题了吧?

  意识到丽莎是如何强烈地呼应着主题,使我想知道丽莎的才艺和梦想。她似乎很在意自己对世界创造的价值,知道传统意义上的当前失败并不能意味着以后不会取得非凡的成就,也并不代表那些成就永远得不到广泛的认可,这让她感到欣慰。这本书同时也是关于前男友的一段有意义的回忆——这是一段特殊的关系,他一定很了解她,所以才会推荐这本触动她内心的书。

  简单地查看海明威这本神圣的作品是帮助我了解丽莎的一个捷径。这促使我向她提出一个我可能不会提问的问题。这进一步指出观察工作的另一个关键:除了做一名侦探,你还必须是一个心理学家。当你探索和调查个性表面之下的信息时,它会让你成为最敏锐的观察者。

  超越直觉

  好的侦探工作为观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它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因为你能找到的那些适当的联系中只有一些是正确的。想象一下,你正在拜访一位朋友,他离开了一会儿,而此时你碰巧就坐在他的书桌前。他离开之后,你很随意地四处张望,你注意到电脑是开着的,你并不是真的想观察,只是禁不住会看显示屏。于是你看到了他和女朋友最近的网上聊天记录,你看到他给女友发的消息和女友的回复。你想知道他们相处得怎么样,所以你不自觉地把网上的交流结合成一条信息。

  你会寻找什么?在此情境下,大多数人会关注感情线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理查德·斯莱彻和华盛顿大学的西麦尔·瓦泽尔所做的研究表明:查看恋人网络聊天记录的观察者会根据表达正面情感的词语(如爱和高兴)和反映负面情感的词语(如盛怒和愤怒)来推断他们感情的稳定程度。你也会这么做吗?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么你将一半对一半错。研究结果表明:表达正面情感的词汇真的能预测长期关系的稳定性(至少根据年轻人的标准是这样的)。经常提到幸福和高兴的年轻人的感情关系可能会比少使用这些词汇的人长六个月。但是这项研究最有趣的发现是:使用这类词语的频率更能准确地预测感情能维系的时间,而不是情侣在这段关系里有多快乐。

  那些信息里充满消极或愤怒词汇的情侣们又是怎样的呢?与许多人的猜测不同,许多使用愤怒相关词句的情侣并没有比不怎么使用这类词句的情侣更长久或更不长久。这项研究强调超越直觉是很重要的。当然我们的直觉通常都是正确的——正面词语确实如人们所预料的能预测关系的长久。但是正如通过研究负面词汇得出的判断一样,人们的直觉也经常会出错。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没有这项研究,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直觉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在下一章中,我们将开始了解研究者们在更广泛的研究领域都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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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六章 所有的伪装都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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