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宝言眉拧得更深。
“好好。”刑治平双手微举示意,“你开心就好。”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
“吃饭吃饭。”刑治平赶紧道。
牧宝言拿杯喝一口水。
鬼扯,那明明就是郎庆,扯这么一大篇还不是为了滑雪场。
半夜,牧宝言在办公室和蒋娜讨论谈判方案。
蒋娜冲了两杯咖啡过来,放一杯在牧宝言面前,捧着自己那杯在牧宝言对面的椅子坐:“牧总,这事还真挺麻烦的,我们还真没有办法完全甄别长和和宏图的关系。”
“是啊。”牧宝言端起咖啡杯喝一口,“先谈着吧。”
蒋娜忧心道:“要是乐总同意了这个方案呢?我们岂不是骑虎难下?”
牧宝言端着咖啡杯看电脑:“以这个方案,她不可能同意。”
蒋娜:“您确定?”
牧宝言喝一口咖啡把杯放下,看蒋娜:“这么不合理的股份比例,郎宏贵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了解他。”
蒋娜眼一动也放下杯子:“您的意思是说这样就可以甄别出乐总的身份?”
牧宝言点头。
蒋娜想着:“可是这又好像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要是乐总不是郎宏贵的人而且本人也不能接受这个方案,那我们岂不是错失机会?”
“我不是说了要拖她的吗?你放心。”牧宝言笃定,“她来得了这里就不会轻易放弃,一方面我们也做挽留的姿态,这样一来就还有再谈下去的机会。在这期间,你抓紧时间彻查她的底,找私家侦探查。”
蒋娜眼一亮点头:“牧总说得有道理,我明天就联系私家侦探。”
牧宝言端起咖啡杯,端着杯道:“对待刑治平、郎晟的方案改一下,不撵他们。”
蒋娜:“您是想给乐总施加压力?可是我们已经放话出去拒绝宏图集团及关联公司了,乐总想必也知道,这样一来,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牧宝言淡淡说一句:“请君入瓮。”
蒋娜疑惑。
牧宝言缓缓喝一口咖啡:“刑治平曾提出以宏图集团无关联的公司入股,也就是说他想私干,这肯定是瞒着郎宏贵的。”
蒋娜:“要是他们做的局呢?”
牧宝言摇一下头:“不会。郎氏并不团结,郎宏贵的两个妹妹郎芬芳郎芸芬,年轻的时候就给郎宏贵打江山,二十多年了,她们不会只甘心当绿叶,特别是到了刑治平这一代。刑治平这个人,你也看到了,虚伪心机boy,他不会只甘心委居于郎晟之下,他们不团结,倒是有利于我们。”
蒋娜点头:“要是这样,您说郎晟的目的是什么?”
牧宝言心猛地跳一下,眉头轻蹙起,她伸手抚一下眉心。
蒋娜连忙道:“牧总……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个。”
牧宝言摇一下头,抬眼正视蒋娜:“没事儿,我们是说公事,我没事儿,你不用故意避讳。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郎晟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才要请君入瓮。”
蒋娜抿抿嘴:“您还是觉得这个郎晟是郎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