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宝言克制内心的波澜：“就算是双胞胎，这个还是郎庆，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蒋娜：“听说同卵双胞胎外貌智商基本完全相同。”
牧宝言目光冷冷：“所以郎庆可以随便用郎晟的名头行走。”
蒋娜想了想：“如果真是郎庆，他面对你怎么能那么坦然自若呢？”
牧宝言嘴角微动嘲讽：“所以说我小看了他。”
蒋娜犹豫一下又问：“牧总，那为什么拒绝孙女士？”
牧宝言端咖啡喝一口，淡声道：“朋友不共事。”
“那……”蒋娜脸露难以理解的神色，“您和宋巧君不是朋友吗？”
“不是。”牧宝言果断干脆。
蒋娜有点难以接受了，手抚着咖啡杯吱唔：“照牧总这么说，我、我们也不是了？”
“当然不是。”牧宝言身微前倾手肘放在桌面两手交叉握着，她郑重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玩伴。蒋娜，我知道这可能让你伤心，以后你慢慢地就会明白了。”
蒋娜抿着嘴不作声，她是真的有点难受。
牧宝言看着蒋娜：“蒋娜，我承受我是受以前的事影响，但也不完全是，我说的这个合作伙伴不是利益伙伴，不是贬义词。合作，就是要以事做事，单一性。而朋友，掺杂了太多东西，反而有更多的功利性。蒋娜，我们是因为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梦想走到一起的，不是玩儿到一起，你不要去衡量朋友、合作伙伴这两者哪个重哪个轻，这没有必要，也没有什么可比。在我看来合作伙伴能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走得更远。”
蒋娜边听边点头，这下心里豁然开朗：“牧总，我明白了，谢谢牧总指点。”
牧宝言微摇头：“指点算不上，你能想明白就好，这样我们才能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多少团队在创业的途中倒下，志同道合是固然，但信任比什么都重要。”
蒋娜猛点头。
“还有一点。”牧宝言向后靠，“孙丹丹的钱来路不明，她并没有固定职业或者经营什么盈利项目，更不是什么富二代富三代，她说她的钱是三姑六姨凑的。”
蒋娜瞪大眼：“非法集资？”
牧宝言点头：“这样的钱你敢要吗？”
蒋娜猛摇头。
牧宝言：“退一万步讲，我接受朗宏贵也不能要孙丹丹的钱，当然，我相信不会出现那样一幕。”
蒋娜点着头：“牧总我完全明白了。”
牧宝言抚一下额：“你我倒不担心，我就担心郑美红和廖兵。”
蒋娜：“没事儿，我会劝他们，牧总不用担心。”
牧宝言看蒋娜：“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抱团，要不然我一个人坚持那也是枉然。”
蒋娜迟疑一下：“牧总是担心他们转让股份给宏图？”
牧宝言目光炯炯：“要是高价收购，他们能拒绝得了吗？”
蒋娜一怔，站起身道：“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牧宝言提醒她。
蒋娜焦急：“万一真找上他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