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华看着那几个听了南毋的话看着他的中年男人,笑了笑,那几个中年男人仔细的打量了他,似乎是觉得他身上有很强烈的贵气,心想这样的人非富即贵,可能是想到自己被官府的人追杀,现在背井离乡来到了京城,他现在心情非常的差,但是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开口道:“请问这位贵人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福安公公一听就急眼了,什么贵人,你眼前的可是尊贵的皇上好吗?但是龙裕华拦住了他,不让他继续开口说话,“我是皇上派我来的,皇上听说了你们的事情,特意让我过来听你们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您是皇上身边的人?”那几个中年男人听了龙裕华的话,非常的惊讶,其中一个还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其中一个则是一脸纠结,像是在考虑龙裕华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龙裕华看出了他们的迟疑,又开口说道:“我确实是皇上身边的人,不信你问南毋,你们应该相信南毋吧?”他看向了南毋,朝着南毋使了个眼色。
南毋虽然不清楚龙裕华为什么不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要说自己是皇上身边的人,但他还是乖乖的听了龙裕华的话,看着那几个正看着他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看到南毋点了点头,那几个中年男人也就信了龙裕华的话,他们朝着龙裕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自己。
龙裕华、南毋和福安公公跟着他们来到了内室里面,那几个中年男人中的一个还谨慎的关上了门,还把窗户给关上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贵人你是皇上派来的人,那我们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
龙裕华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那个男人开口说道:“想应该皇上现在也已经知道我们襄安县的事情了吧?”
龙裕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个男人又接着开口道:“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虎头山上,以打猎为生,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也非常舒心,”他的话锋一转,“但是就在去年的年前,我们几家人一起出门打猎,结果发现了一群穿着衙役服装的人从一个山洞里走了出来,有说有笑的下山去了,我们当时也没想惹麻烦,毕竟那是官府的人,自己这样贸然上去,怕是不太好,同样我们也不想碰上那些衙役,于是我们便草草打了几个小猎物便回家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过了几天,那些衙役又上山来了,这次他们带着一个带着头套的女人,因为她们穿着女子的长裙,我们认定那个带着头套的人就是和女人。我们还是没敢上前,而是匆匆忙忙的回了自己的家,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没敢出门。”
“就这么又过了好几天,我们又一起出去打猎,心想这次我们换个方向,不去那边不就不会遇到那群衙役了吗?,于是我们换了一个方向,这次我们并没有遇到那群衙役,我们打好了猎物,便回了家,接下来的几次打猎我们都是去的另外一边,那个山洞的方向我们就在也没有去过。”
那个中年男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之后我们就一直去另外一边打猎,再也没有去过山洞那边了,我们也再也没有见过那群衙役,而就在上个月月初的时候,我们照常去到了老虎山的另外一边打猎,结果听到了一阵可疑的喧闹声,还有地上的一连串的脚印,大大小小的,至少有三四个人朝这边走了过去,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我们继续打着猎,四处寻找着猎物。
当我们拿着各自的猎物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的样子非常年轻,我想她大概只有十四岁或者十五岁的样子,她的样子非常的痛苦,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的。她苦苦哀求着我们,让我们救救她,我们问她她为什么到了这里,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是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摇着头,我看着她挺可怜的样子,便决定救她。
正当我脱下自己的衣服,想帮她披上的时候,她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大叫了一声,还浑身发起抖来,我见她的样子实在是吓人,愣住了,没敢上前,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我没敢上前去帮她把衣服披上,而是把衣服递给了她,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接过了我手里的衣服,并没有披在身上,而是紧紧的攥在了手里,她就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撕扯着她手里的我的衣服,直到把衣服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我很是无奈的看着她,他们也笑了起来,我们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疯子,也没有太在意,于是我们就打算带着她离开,毕竟这山里面还是有很多大型的猛兽的,把一个疯子放在这里面我们也不太放心。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三个衙役从旁边的树丛里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亦步亦趋的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个女人,他们对着那个女人破口大骂,丝毫不在乎我们还在场,这个时候他们三中间的一个人看到了我们,便提醒了一下他旁边的另外两个人,他们三一起看向了我们,嘴里解释着这个女人是个囚犯,在押回衙门的路上让她给跑了,他们的话让我们大家都信了,我们跟他们三个说了刚刚的事情,说是这个女人自己要跟着我们一起走的,而且我们也不知情,我们尽量和那个女人撇清关系,因为包庇犯人也要被关押的。
那三个衙役也没说什么,他们表示了理解,然后就要来抓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个女人。
他们笑着朝那个女人走了过去,那个女人看着他们的靠近,浑身止不住的发起抖来,她不停的往后面退着,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渴求的看着我们,但是就是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