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委屈地捂住自己被敲疼的小脑袋:“我,我忘记了嘛~”
“忘记了就不能好好跟我说?”白故常一边摆着个臭脸训斥,一边抬手帮宁安揉着敲疼的地方。
“可是,可是老师说我可以随便写。”宁安觉得自己超级委屈,明天老师说了他记不住的话可以不写,他都没有不写,哼唧唧,瞬间委屈地像个小哭包似的反身搂住白故常的脖子,埋头在他温热宽阔的怀里哭泣。
“对不起,是我的错。”白故常一见宁安流眼泪就心软得不得了,哪里还会怪他忘记写作业了,只能一脸歉意地抱着宁安轻轻摇晃:“乖宝宝,不哭不哭。”
“小叔叔,还有事吗?”白小龙有点忐忑不安,站姿有些不稳。
“走什么走。”温柔地拍着宁安的后背,眼神却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的侄子:“今天你怂恿安安牵女孩子的手我都没找你算账,留下来教安安写作业。”
白小龙脸色忧桑极了:“小叔叔,我自己的作业都没做完就教他写,万一我教错了你会不会打我。”
白故常想了想:“你出去写作业吧,写完之后给兰特检查,顺便多写一份检讨,对于你今天让安安牵女孩子的事情有什么心得和感受都写出来,写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别睡觉了,如果你随便写的话我不满意就重写。”
“小叔叔!!!”白小龙不满地看着白故常。
而白故常才不管自己有没有坑自家侄子,对于他来说安安比较重要,再说了你一个普通人连个小傻子都忽悠不了只能说是你自己的失败,而我罚你也是应该的。
白小龙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小叔叔这样出卖,明明小叔叔说了在学校一切都以他说的话为准,怎么宁安说了两句话就这么轻易相信了?还不带一丝犹豫……抬手挡住额头,无奈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写着自己的作业和多出来的一份莫须有的检讨。
“别哭了,乖。”等侄子走了之后,白故常轻声哄着小声哭泣的宁安:“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
宁安埋头在白故常胸前擦了擦眼泪,然后抬起头望着白故常,委屈地开口说道:“你还让我写作业!我不会写你还让我写!”
“好好好,我的错。”白故常现在哪里还有他平时霸道总裁的气势?
“老师说了我可以不写作业。”
“不可以。”白故常摇摇头:“你每天上学总会学到新的知识,而教会你知识的是你的老师,如果你连他每天布置的作业都完成不了,那他该多难过?”
“我不想他们难过。”宁安对老师的印象很好,总是温柔的对自己,还每天夸他呢,如果自己让他们不开心的话,那自己也会难过:“小白,不难过,他们不难过。”
“你好好写作业他们就不难过。”白故常眼神细腻温柔,带着一丝丝地询问:“我教你写作业好不好?你完成作业了我会开心,你的老师也会开心。”
宁安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那好吧。”
横店戏份过后,越萧换掉自己道具服装,工作人员给他把假发卸掉。
“越萧,你真的要去吗?”一旁坐着的经纪人担心地问道。
越萧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为所欲为:“你觉得我能不去吗?现在我们只能去见他。”
“可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去。”经纪人建议道:“现在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如果我们妥协了帮他做了这件事,之后他又反悔再用这件事情威胁我们怎么办!?”
“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越萧口气很轻,但也很容易听出他的无奈:“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只能法律程序解决。”
“越萧。”经纪人站起身,走到越萧旁边伸手握住越萧的手:“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
越萧睁开眼睛,侧头对着一脸难过的经纪人笑了笑:“没关系,你也帮了我很多,我帮你一次也不过分。”
经纪人看到越萧脸上的笑容,虽然表面上很好,可是……
“我先走了,明天早上你有戏份提早半个小时化妆。”化妆师给越萧卸完妆之后,收拾着化妆工具出去。
“快……快去。”经纪人刚目送化妆师离开,就被越萧捏住手臂,回神一看,越萧脸色苍白,冷汗一颗颗地从脑门上冒出来,这一下子可慌了神:“你怎么了,越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去找医生……我,我……我呼吸不过来……”越萧咬紧牙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心闷?是不是心闷?”经纪人握紧越萧的手着急地问道。
越萧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一个劲地点点头。
“等我,等我。”经纪人松开越萧的手,在桌上慌乱地找着水:“很快,等着我。”摸过桌上的水用杯子倒了一杯,又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打开。
“这……这是什么……东西?”越萧趴伏在化妆台上,无力地注视着经纪人将白色的粉末倒进水中。
经纪人来不及回答越萧的问话,端起杯子晃了晃之后,扶起越萧让他喝下:“快喝,喝了就没事了。”
越萧就着经纪人的手把杯中的水喝掉,好一会儿之后越萧的呼吸才平稳过来,经纪人给他顺了顺背,看他缓过劲之后才把杯子放下。
“我这是怎么了?”越萧恢复正常之后,心有余悸地问道:“我是不是有心脏病了?”
经纪人摇摇头。
“那我这是怎么了?最近总觉得心闷还喘不过气来。”
经纪人叹了口气,看着越萧的眼神带着愧疚和绝望:“越萧……我对不起你……”刚一开口,眼眶中的泪水就飙了出来,难受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脸。
“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哭了?”越萧站起身,拍了拍经纪人的背:“你有事情就跟我说,如果我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你可以告诉我,我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