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的问题很早就有,当时处理这个事情是兰特,可惜。”白故常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有点悲哀。
“白爷,怂哥那里怎么办。”
“让他好好冷静几天,事情我们先处理着。”
“怂哥会不会记恨我们。”徐州虽然不担心可还是想问一下这个问题。
白故常没说话,沉默地仰头,闭目养神。
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徐州也不敢打扰他休息,站到一边去默默守护着。
“佳洁,我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你。”徐导演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个人了。
“徐导演怎么想到有空来公司了?”回公司拿资料的佳洁看到许久不见的徐导演有点惊异。
“我在娱乐新闻里看到其锐成入狱,白爷有没有事啊。
“白爷不知道有没有回公司,你可以问问他秘书,找白爷有事?”
徐导演点点头:“剧组已经等了几个星期了,眼看一个月就要过了,金猴奖期限也快到了,剧组再不继续工作恐怕今年没机会了。”
“这个我明白。”佳洁想到宁安的脸就有点慌,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白爷让修改的剧本已经修改好了,宁安什么时候有空去剧组呢?”
果不其然,想什么来什么,佳洁僵硬地笑道:“这个要看公司的安排,现在白爷暂时没让宁安接工作。”
徐导演可不听这种解释:“佳洁,你应该知道这部戏对李博的重要性,我对这部剧也是保持认真的态度,如果现在说不干了我们整个剧组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知道我知道。”佳洁对上这种老骨头当然招架不住,想了想说道:“我会跟白爷提这个事情,徐导演不要心急。”
听到佳洁的话徐导演还是不放心:“你知道越萧去哪里了吗?最近一直没他的消息,而且看新闻他的经纪人竟然去法庭当证人,是不是越萧跟这件案子有关系被冷藏了?”
“没有的事。”佳洁连连摆手:“这种事情不要随意猜测,公司对这件事情没有做出表态,所以外界传的流言都不算数。”
“宁安今天有时间吗?”
“嗯?”佳洁被徐导演这东一锤西一棒的说话方式绕蒙了。
“佳洁,要不今天就让宁安回剧组吧,我们先拍摄他的戏份怎么样?”
“这不行,公司没同意我们不能私下决定艺人的戏份活动。”
“要不这样,我们都跟公司反映一下,不然我们没法子干活呀。”徐导演拉着佳洁的手客客气气地说道。
“行行行。”佳洁抽回手,找个借口就开溜。
“你一定要反映啊!”徐导演看到佳洁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大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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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洁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家里看动漫的宁安听到门口有动静就走出来,见到是佳洁偏头问道:“不是回公司拿资料吗?看到小白了吗?”
“没有。”佳洁换好鞋走进去:“给你的剧本看了吗?”
跟着后面的宁安点点头:“已经看过了。”
“刚刚遇到徐导演了,想让你今天去剧组。”
“今天?”宁安有点为难:“小白今天还没回来,可不可以跟徐导演说说等小白回来再去?”
“你是不是傻。”佳洁转身,伸手屈起在宁安额头上敲击了一下:“你现在这张脸还能去剧组?之前你的剪辑还在呢,突然换了张脸他们不会怀疑?”
“那怎么办。”宁安摸着有点疼的额头苦恼道。
“我会跟白爷说的,我拿回了两个剧本你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
“好。”
医院里等待的白故常已经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坐起身,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还没出来吗?”
徐州闻言连忙走过来:“医生出来过,让做好心理准备。”
白故常垂眸沉思一会儿站起身,“你在这里看着,我先回去。”
徐州并没有问什么,点头应了声。
白故常从地下车库取了车离开医院,漫无目的地驾车融入排如长龙的车流中。
“佳洁姐姐,我们去剧组吧。”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宁安突发奇想。
“去剧组?哪个剧组?”
“《长白樱》”
“你脑子被驴踢了?”佳洁今天饱受摧残后说话都带着一点气急败坏:“你家小白同意了吗?他同意你去剧组吗?”
“你不是说已经修改好剧本了吗?”
“修改好了是没错,可你只能在家里看,暂时去不了剧组。”
“那算了吧。我等小白回来跟他说说。”宁安语气懊恼,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兴致不佳。
越萧此刻呆着病房里,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紧皱的眉头一直不见松解。
噔噔噔————“进来。”
开门进来的人看到站在窗边的越萧,低头咬唇,几秒钟之后才开口:“越萧。”
听到这个声音,越萧先是身体一僵,半晌后才慢慢转身过来。
站在门口的人低着头,很害怕空气突然的尴尬,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时,越萧说话了。
“其锐明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越萧,我只是来看看你。”面对越萧的粗暴,其锐明委屈道。
“看看我?你是来看我死没死对吧。”越萧的语气颇为讽刺。
“不是的。”其锐明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慌张,看着不远处的儒雅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越萧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想到现在正在抢救的经纪人,跨步走到其锐明面前,眼神带着痛恨:“我当初怎么就招惹上你这个祸害了?因为你,你知道我被害成什么样了吗!?”
“越萧,你别这样。”其锐明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气愤的一面,潜意识地挪动脚步想逃走。
“你知道你有多大的罪吗?”越萧伸手拉过欲要逃走的人用力甩到地上,将没关好的门紧紧关上。
随即转身蹲在其锐明身边:“其锐明,你千不该万不该有个该死的父亲,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怕报复你全家吗?”
其锐明眼眶的泪水打转,朦胧视线让他看不清楚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