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怕是还不知道这次的证人是谁吧。”
“证人?你认为我需要知道吗?”其锐成见到对方律师信誓旦旦的样子就忍不住出口说道,“不是我做的事情就算证物证都有我也不会承认。”
“喔?那您的意思就是否认贩毒咯。”
“对。”其锐成点头应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情。”
“可以。”律师点头,随即转身向法官提道:“法官阁下,我现在申请传第二证人。”
“同意。”
律师整理了一下袍子,朗声道:“有请第二证人上庭。”
打开的门逆光走出一个人,其锐成眯着眼睛看过去。
人影逐渐的清晰,来人正是越萧的经纪人。
其锐成见到他,脸上安稳自若的神态瞬间不复存在,大声囔囔道:“我不认识他,他是白宴娱乐的人,他是白故常派来害我的。”
“肃静肃静。”法官皱眉,拿起旁边的法槌敲击两声:“被告人请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不要扰乱法庭秩序。”
听到法官的警告,其锐成勉强安静下来。
“这位就是我们的第二证人。”律师见到经纪人在证人席坐好后才发言道:“他是白宴娱乐的工作人员,这次的涉嫌贩毒他是其中的搭线者。”
“对方律师可有明确的证据指出我方当事人就是贩毒者?”
其锐成聘请的律师坐不住了,连声质问道。
——-——
“你好样的!”其锐成被执法人员拉走时愤怒地看着被告席。
因为经纪人的证词,其锐成罪名虽然没成立,可是也被判定暂时收监改日再审。
“白爷,这次还没能让其锐成遭受牢狱之灾也是他走运。”经纪人走到白故常身边。
“你回去的时候我派人送你。”白故常旁边的徐州提醒道:“最近媒体很关注这个事情,从我们这里挖不到消息一定会找你。”
“没事。你忘记我是什么职业了?”经纪人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要去医院看越萧,现在派人跟着我反而目标太明显。”
“我让他们在外面等你。”
经纪人摇头:“我出医院回公司再说吧,一个小时来回不会被媒体看到。”
“可是我认为你还是......."
“听他的吧。”白故常说道:“去医院看了越萧之后就马上回来公司。”
“好好。”
“白爷,这样真的可以放心?”等经纪人离开后,徐州担忧地问道。
“他这时候去医院不过是想让越萧放心而已,我等等有事交代给你做。”
“什么事?”听到有事找他,徐州瞬间没了担忧地心情,对他来说没什么重要的大事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经纪人走出法庭就打电话给越萧:“我一会儿去看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白爷,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白故常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徐州惊慌的声音传来。
“白爷,白爷,越萧的经纪人刚刚出车祸进医院。”
“出车祸!?”白故常猛地站起来:“现在人怎么样了。”
徐州弯腰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医院刚来电话,现在还在抢救中。”
“去医院!”
其锐成从来没有在监狱里呆过,对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来说这比要他命还难受。
其锐明跟父亲闹别扭,两人冷脸再久,遇到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心思争强好胜?
跟着父亲的秘书急匆匆地来到监狱,可惜监狱的人说暂时收监是不能探视的,其锐明只好失望地跟秘书离开。
“少爷你先回去吧,其总不会有事的。”秘书安慰道。
“你告诉我,父亲真的涉嫌杀人贩毒?网络报道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秘书为难道:“现在其总还没出来,我们不太清楚其中的缘由,媒体报道的事情不能当真,少爷还是不要想太多。”
“我看到新闻报道的证人是越萧的经纪人是不是他跟我父亲有交易?”
其锐明难得一次的真相帝让秘书有点苦恼:“这事情你还是自己去问吧。”
白故常和徐州到医院时,越萧穿着病服站在急救室外等待很久了。
“情况怎么样了?”徐州走到他面前问道。
越萧见到眼熟的人,眼眶中的眼泪忍不住落了出来,连忙抬手将眼泪抹掉,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梗咽一声:“还没出来。”
“你先回病房吧。”
“我想在这里等他出来。”
“你回去。”徐州劝不动不代表白故常也是,声音沙哑却透露着寒意凛然的严肃感。
“白爷,是不是因为他去当证人才出的车祸?”
“我会查。”
见问不出什么,徐州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廊。
“徐州,我让你查的兰特坠楼和文秘书的事情怎么样了?”看着越萧的背影,白故常淡淡地开口问道。
“我已经查到文秘书跟其锐成的秘书有交集,而且他们最近有见面。”
白故常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腿交叠起来:“兰特的事情呢?有查到什么吗?”
“有点眉头,不过跟......文秘书也有关系。”
“文秘书?”听到这个频繁出现的名字,白故常内心似乎有了一些猜测:“有什么查到的。”
徐州眼神四处看了看,弯腰轻声道:“我查到酒店监控被人删除。”
“我在对面酒店查到的楼层监控中无意间看到了文秘书当天晚上出现在了我们酒店。”
“你的意思——文秘书说的回国的时间是在骗我们?”
“对。”
徐州继续投下炸弹:“兰特掉下楼后的确被检测出了酒气浓度,可惜这不是全部的内容,当天处理这件事情的警察第二天就辞职不干了,曝光在媒体面前恐怕又是一场网络风暴。”
“还查到什么?”白故常心里已经有了估量。对文秘书他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徐州说了这么多,突然心思转个弯,眼神诡异地看向白故常:“白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文秘书有古怪!?”
“我之前不敢肯定,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了。”
“你让我文件修改,然后改一份给他也是提防他!?”
白故常在徐州的眼神下淡定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