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他这些日子里身体抱恙,故一直在家里歇息,今日微臣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参见皇上,大人。”师爷显然也没有料到今日里来居然是这个样子,怪也只能说宇文赋过于低调,根本没有把消息散发出去。
“平身吧,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宇文赋虽然不喜做事情突然的改变方向,可是看着堂下之人只是觉得他有点碍眼。
“回皇上,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来找楼大人叙叙旧,想着楼大人今日繁忙,就到这里寻他来了,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见到皇上。”
师爷是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换言之,可以说他的表现比起楼县令刚开始的瑟瑟发抖更为从容。
“既然没事,那就赶紧坐下,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宇文赋的好脾气被打破,本来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就这么点事?还是无关紧要?
“大……大人……”人群突然一阵躁动。
“怎么了?有事就说,今日里有朕在,绝对给你们做主。”一直没有任何线索,宇文赋也感觉头疼,终于等到了愿意开口的人,自然是心生激动。
“那日里我来衙门的时候见到的是这个大人……”说话的人有点唯唯诺诺,仿佛有点胆怯的模样,似乎是有点紧张。
然后这句话之后宇文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了一个犀利的眼神射过去,好家伙,这个人果然是有问题的,自己还没询问,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朕让他们说话的,你这是威胁吗?师爷?”宇文赋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直觉。
“臣不敢……”师爷依然是十分淡然的样子,这个人看起来真的是比县令有派头很多,但是明显也是滑头很多。
“你继续说,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放心大胆的说,朕给你们做主。”
“是,我记起来了,那天我急匆匆的来到了这个地方报官,然后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位大人,他是让我回去等消息,然而一等就是等到了现在。”
“哦?师爷这件事你可知道?”
“没听过,这件事不是小事,臣不敢轻举妄动,自然也不敢随便处理。”
“是吗?在家里休息了这么久,看来这个脑子还是够用的啊,不知道朕在这里,不知道衙门有事,但是却知道现在衙门里发生的事情,你连事情都没有问,空口给我说你不知道,那你现在不知道的所为何事呢!”
宇文赋彻底收去了之前的耐心,他的耐心是有限的,这种时候该有的气势也是不可少的。
师爷的气势一下子就变的不一样了,刚刚的理直气壮在宇文赋的气势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找不到了之前的淡定。
“臣……”
“你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朕劝你最好考虑清楚之后再说出来,否则不要怪朕翻脸不认人。”
“还有人记得他吗?”
在宇文赋的强势之下,再次有几个人唯唯诺诺的站出来,虽然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却变的和刚开始很不一样。
“回皇上,我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师爷,他根本没有说什么,直接把我轰出去了,然后警告我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替,所以小人根本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多亏了现在皇上走出来。”
不多一会的时间,出来了很多人,纷纷把矛头直指这个师爷,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苍白,刚刚的云淡风轻也变成了紧张。
“请问师爷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宇文赋整个人都是充满戾气的,他讨厌这种人,更是讨厌这种根本不为百姓考虑的事情。
“回皇上,臣冤枉啊!他们这些人我根本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他们商量好的要冤枉我,我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事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些日子我也是第一次来衙门,不能因为我第一次来衙门你们就冤枉我啊!”
“来来来,你看看我的脸,你们真的吗没有记错吗?这不是小事,记错的话可是很严重的。”
师爷是彻底的慌了,这次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的话,面前的人可是皇上。
每一个人都在后退,根本没有人愿意出来帮他说好话,也可以说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替他作证。
“对啊,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是你的话,包庇罪犯,知而不报,刻意隐瞒,这些都是要杀头的!朕劝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宇文赋气场全开,他是皇上,他是有自己的威严的。
“皇上,请皇上明察啊,臣是冤枉的,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也不认识他们。”
“是吗?那他们为何通通指认你?朕很早就把他们叫来了,不存在为了陷害你这个说法,所以你要考虑一下原因吗?”宇文赋是真的怒。
“臣……臣不知道……这些事臣不知道,从未听过。”
“朕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刚刚说的话全部属实吗?”
在宇文赋的气场下根本没有人敢反驳,这些人也不具备任何的反抗的机会,在他们看来现在的宇文赋已经是正义的化身。
“来人,把师爷压入牢中!派遣部分官衙人员去师爷家里搜搜,看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证据,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师爷他能翻天?”
宇文赋说完这些话之后特意的交代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员,关于这个人可是个重要人物。
“退堂!”
宇文赋本来是满肚子的不舒服,现在衙门之上再次感觉自己受了一肚子的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皇……皇上……师爷做的这些事,微臣从未听过,还请皇上手下留情。”
所有的人都散去后县令跪了下来,看起来颤颤抖抖的样子十分的不文雅。
“朕知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县令,你能不能稍微拿出来那么一点点的威严?这面对事情的时候还没有你那个师爷淡定,你说这样可以吗?能做好百姓的父母官吗?难道你不应该是一个有自己能力的父母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