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心疼了?”宇文赋的语气分辨不出来是好是坏,上官昭容只是感觉一阵心慌。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如果他不是为了保护我,肯定不会这么惨的,换句话来说,如果不是他,我很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我很关心他现在的伤势,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上官昭容是真的很担心。
“是吗?那里面有医生,医生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你在里面也没事,难道你可以帮忙?”
宇文赋说话也是丝毫没有留一丝情面,让上官昭容有点尴尬。
“我不可以,但是我看着可以吗?我只是担心他现在有没有危险,我说你现在是不是闲的了?”上官昭容看着宇文赋的冰山脸有点气急败坏。
“你敢说朕闲?那你进去可以做什么吗?不要忘了你是朕的妃子!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妃子!”
“你!臣妾知道了。这就退下!”
上官昭容退下的一瞬间泪就出来了,对啊,自己只注意了宇文幕,忽视了自己身边的皇上,九五之尊,怎么能和别人相提并论,是自己越矩了。
回到屋子里之后,绿芜看到这个样子的上官昭容惊呆了,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见上官昭容哭过,可是这次她居然哭的这么惨。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就和奴婢说,虽然我不能给你做主,但是说出来让心里好受一点也是有必要的啊。”
“没事,你去忙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回想起这几天的相处,似乎确实是自己越矩了,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却始终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吗?娘娘,呀,你这里怎么流血了?你都没发现吗?奴婢这就是叫大夫,一会幕王爷好了,让大夫给你处理一下。”
上官昭容看着已经变成鲜红一片的衣服,可能是自己刚刚太激动了吧,根本没有在乎这些东西,现在真的冷静下来居然还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等了一会,等到了医生,然后看着医生处理,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坚强还是说什么,真的是一点点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绿芜,你刚刚过去的时候幕王爷还好吗?”
“挺好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然后休息了,现在他挺需要安静的。”
宇文赋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刚刚冷静一点点的心情立刻就变的躁动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有分寸!
“臣妾参见皇上。”上官昭容看到宇文赋的时候立刻起身行礼,还不经意扯到了伤口,然后立刻渗出鲜血,在白色的布上看着特别的扎眼。
“你受伤了就不用这么大的动作了,自己的身体要紧。”宇文赋看着刺眼的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谢皇上恩典。”
从此,到伤口包扎完毕,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上官昭容沉迷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宇文赋面若冰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这几天不要有什么大动作,不要碰水,只是一些皮外伤,好的也快一些。”
“嗯,谢谢大夫。”绿芜乖巧的送客,屋子里里面只剩上官昭容和宇文赋两个人。
“请问皇上还要留在这里吗?臣妾累了,今天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身心俱疲,臣妾想休息了。”上官昭容根本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在一起房间里。
“朕不可以和你一起休息吗?你休息就要赶朕出去?”宇文赋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觉气不打一出来。
“回陛下,你误会臣妾了,只是如今臣妾身上有伤,自己行动尚且不便,怕照顾不好皇上,怠慢了皇上,这样不好。”
上官昭容敛着自己的小脾气,耐心的和宇文赋解释,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皇上,现在她很想直接把眼前的这个男人赶出去。
“也是,那你休息吧,朕走了。”
宇文赋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来了上官昭容口里赶客的意思,他也不想多呆,然后出去了,不过出了门之后感觉自己的心里是更憋屈了,明明自己心里不爽,怎么被她搞的更不舒服了?
想了想,自己还是去衙门吧,感觉这个府里没有一个自己想去的地方,看着宇文幕一身的伤,想着他是因为上官昭容受的伤就感觉心里堵的慌。
“皇上……这件事下官一定会……妥善处理 不过现在没有人证,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还请皇上给个新思路。”
楼县令本来是打算好好的在宇文赋面前表现一番,可是所有动手的人都死了,当场自尽身亡,一个活口都没有,可以说是断了所有的线索。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朕已经交给朝廷的人处理了,你就先管好这摊事就好了。”
这件事的背后指使,宇文赋的心里早就有人选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件事交给这个县令也没什么用。
“是,这件事所有的人都已经在了,衙门确实是没有备案,这个是微臣的失误,希望皇上理解。”
楼县令已经对这件事焦头烂额了,他是真的不理解这回事,他真的从未见过这些人报官,可是居然都众口一致,所有的人都说的很一致。
“你这衙门之内除了你还有别的主事的人吗?”宇文赋丝毫没有一丝的马虎。
“回皇上,没有。”
衙门之内陷入一片沉寂,宇文赋感觉这个县令的人不像是一个不理事的人,所以也不想随便抓个人填上漏洞,可是这件事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
“皇上,大人,师爷有事求见。”
“哦?你快点让他进来。”
这个师爷前段时间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在家里休息许久,也许久未到衙门之内来,这次突然的求见让楼县令吃惊不已。
“你这个师爷是做什么的?按律例来说此时他不应该待在这个公堂之上吗?”宇文赋直觉觉得这里有点问题,只是在等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