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把她带到一个酒店,安顿好之后自己就离开,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又是实在不放心,现在盯着她的人这么多,说不准那些人还是阴魂不散见她身边没有人再次的做出什么事情。思索再三,还是去了自己的别墅。
白沐晨的别墅很小,只有一间卧室,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她这样的身体睡沙发。无奈的把她抱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去了客厅睡沙发。
这个时候,阴魂不散的不是那些绑匪,而是记者。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就在白沐晨为苏玖澜拖鞋的时候,那些记者立刻把这一瞬间记录了下来,满意的发布在了网上。
这些偶然拼凑在了一起就成为了很大的麻烦,不过此时的几个当事人都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
苏玖澜这一觉可以说是睡的非常漫长了,中间白沐晨把她叫醒了一次,给她喝了一些粥,末了之后苏玖澜继续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没有任何苏醒的痕迹。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内,白月苍已经把北欧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从他下了飞机就没有休息过,过程中即使有了困意也不休息,再加上这实实在在是一个小麻烦,安屿也并没有在这个小分支上下太多的功夫,倒也算不上太棘手。
临回国的前一晚,白月苍订了一家酒店,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白月苍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意,头发还正往下滴着水,顺着侧脸滴到了地上。站在落地窗前,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夜景,指尖抵在了冰凉的玻璃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中拿着一杯红酒,转身是一饮而尽,准备上床睡觉。
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白月苍意外的躺了五分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睡梦中的白月苍突然皱起了眉,松了松领口,抓紧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浑身的燥热感最终还是让他无法继续再睡下去。一开始还只是浑身燥热,再过了几分钟后呼吸都变得急促,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
看到不远处的高脚杯时,突然明白了几分,本来就冰冷的面色此刻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过了不一会儿敲门声不疾不徐的响起,白月苍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稳定了心神后,说了一个“进”字,门立刻就被人推开了。
温瑗身上也是穿着睡衣,慵懒的走到了白月苍的面前,呼吸的俯下身,胸前的一片春光暴露在了白月苍的视线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整理了身后的头发,“本来已经准备睡了,出门的时候正好从猫眼看到了白总居然就在我的对面,洗了个澡后就过来和您打个招呼,不然倒是显得我失了礼数,您说对不对?”
“不过我看白总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白月苍的抓住了床头柜的一个边角,尽量让呼吸听起来均匀一些,“没有,就是最近的休息不太好,不用温小姐操心,不过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儿回去睡吧,而且我回国的航班是明天早上,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请温小姐吃饭。”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忌讳的人就住在你的对面,又恰巧被人下了药,偏偏她这个时候过来了,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都是她设计好的。
温瑗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走近了几步,担忧的问道,“真的没有问题吗?您的脸色看起来真的非常差。”再走几步,她的胸都要怼在白月苍的脸上了,面色上却依旧是单纯无辜的很,仿佛只是纯粹的关心。
白月苍蓦地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她的脸,“温小姐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说,你做了什么,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你还是不死心,那我倒也没有在和你周旋下去的必要。”此刻,他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身上无力的感觉丝毫没有被减弱,一心都在想怎么能让这个女人赶紧离开。
温瑗直接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在白月苍的耳边低笑了一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趁着白月苍不注意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动作极尽暧昧。“以前总是听人说,男人被下了药有多痛苦,白总,既然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忍着呢?而且你的身边就有一个女人在,只要你想,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说着,把手放在了他精瘦的腰上,呼吸也急促了些,眸中笑意满满,“白总,我这么主动,难道您不应该很感动吗?”
她的唇马上就要贴上了白月苍的唇瓣,后者立刻躲开,眸中泛寒。
“温小姐,请问是谁给你的胆子给我下药的?”
“给你下药?白总怕不是误会了,我怎么敢做这种事呢?我只是偶然间听说了这件事,所以好心的来给您做解药呢,您居然误解了我的好心,还真的是让我伤心呢。”
“好心?那我还就真的要谢谢你的好心了。”白月苍拉着她的手腕,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拽到了门口,利落的打开了门,迅速的把她推了出去,门关上前,半笑不笑的说,“以后不要再我的面前出现,今天的事情或许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不过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懂?”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赶紧滚吧。”
温瑗的脸色青的吓人,胸口一起一伏。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好,一个已经被下了药的男人居然回拒绝自己!
恨恨的盯着已经被关上的门,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身材自然时非常好的,就算是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中了春药的白月苍?或许在认识苏玖澜之前他会不管不顾,而现在他已经结婚了,那种事,他这辈子只会和苏玖澜做,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白月苍的这个原则。
步伐不稳的重新走进了浴室,大冬天的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呼吸才逐渐的平稳。
冷水顺着额头滴在了地面上,白月苍想着刚刚温瑗说的话,突然觉得一定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个仇是一定要抱的,虽然她的计谋没有得逞,但是如果不给她一个教训,这样的事恐怕还会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