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李少这个人,他们还是不敢多嘴多舌的,不然的话,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啦,怕是要连命都没有。
但是李少既然都已经跟公孙家大小姐结婚了,估计就已经抛弃了面前这个女人了吧,怎么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来到他们结婚的场地呢?
旁边来的人是时候的插了一句话,“难道不知道吗?虽然说说李家大少爷和公孙家大小姐都已经要结婚了,但是这个女人依旧赖在李家就是不走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李少居然也没有赶她走就这么让她死皮赖脸的赖在那里。”那个人用一副夸张的表情说完这句话,还忍不住舌尖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一副司徒静有多么不堪的样子。
“是吗?本来还以为她是被李少抛弃了的血脉之人,还准备可怜可怜她的,现在倒是发现原来是个不要脸的,想当小三,居然还想要赖着李家和李少爷身边不走,那她还来这个婚礼做什么?真的是不要脸了。”一个听起来十分尖利的女声。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旁边的三个人收入耳中,司徒静依旧是那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他们嘴里面说的那些不要脸,死皮赖脸,小三不是她似的。
“司徒小姐,要不然我们就回去吧,你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样子……,怎么说你的?”阿宁还青涩,这些话也是确确实实为司徒静而生气,李少到底喜欢谁对谁好,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楚是谁?除非他是真的瞎了,所以是更加的为他感到不公平,凭什么他们两个可以这样子圆圆满满的结婚而司徒静就要承受所有不公平的声音和一些疑义。
“什么时候保镖可以干涉老板的决定了?”阿梅突然冒出来这一句,阿宁跟被点了哑穴似的一动不动,“没……,下次不敢了。”
司徒静第一次看见阿宁的脸就觉得眼熟,再看看阿宁这一付听话的样子,瞬间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两个……,是……。”司徒静有些高兴,结果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打断。
“呦,这不是那个李少爷的什么血脉之人吗?你怎么也来了这个地方了?你不是应该在李家抱着你的那些钱财不撒手吗?毕竟好像你马上就要被赶出去了,可不得好好收拾收拾。”一个脸上有一颗媒婆痣的女人,突然一脸骄傲地走到司徒静面前。
“李越的姑妈。”阿梅在司徒静身后小声道。
司徒静不动声色的想翻白眼,想到只是来参加一个婚礼而已,居然还会有这种麻烦找上门,司徒静是没有耐心和闲心了应付这种事情,家族里面的明争暗斗和女人之间的这些弯弯绕,她是一点都没有心情参与的。
“阿姨好。”司徒静仿佛没有听见刚刚她说的话。
跟着那女人的另外一个女人开口了,“原来你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司徒静啊,老早就听溪儿说过你依靠着血脉之人这个点不少次欺负过溪儿,你还真以为你算什么?溪儿是圣女,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女人还准备再说,司徒静抬眼,“对,阿姨我不是什么东西,我先走了啊,拜拜。”
心里暗道现在的贵族大小姐都这么难缠的吗?简直让人觉得可怕,这公孙溪作为一个可以完全身份压制司徒静的苏家大小姐,居然如此不吝啬自己的口水在这里损司徒静只是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而已,就让司徒静很想不通她那个不简单的妈妈怎么会没有教她凡事要隐忍才可以成功这一点。
司徒静看着面前这个穿着最圣洁婚纱却做着这种事情的女人,一瞬间心里面觉得有些讽刺,或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句话并没有说错什么,公孙溪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司徒静,或许所有人都觉得是司徒静的错,但是知道公孙溪做了什么的人,就会明白,这一切,包括李越的厌恶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得来的的,怪不得别人,是 她自己明明没有占有的人却有了占有欲,还用一堆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完成她的占有欲,就很让人讨厌。
其实她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好好的对李越,或许现在李越会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改观。
可惜,迟了就是迟了,就算是明白这一点也是迟了,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不明白这一点,还是这么的变本加厉。
司徒静叹了一口气不想搭理她,她却是一副被惹到的样子眯着眼睛看着司徒静,“妹妹好端端的叹什么气,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的日子,司徒小姐这么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并不祝福我和李少的婚姻哦……”公孙溪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带着一股威胁的意味看着司徒静。
司徒静顿时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了,估计就是想让司徒静亲口祝福他们两个,可惜司徒静也不是傻子,不会做这种在人家面前打自己脸的事情,哪怕她现在心里面已经无所谓他们两个以后会怎么样,什么白头到老的什么早生贵子啊什么的,司徒静都不关心,也并不关她什么事情,但是她就是不想当着公孙溪和宴会上面这么多人的面说。
她觉得好笑。
“是吗?那我在这里祝福你们两个了,不过不好意思祝福的话我还真不会说,所以我可以走了吗?”公孙溪的一直纠缠让她打心里面烦躁,而且被公孙溪这个婚礼上面的焦点新娘子这么一缠,司徒静现在简直就像是吸睛的动物似得,被人盯着看。
这种眼神让司徒静觉得不舒服,她现在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
“跟我在一起坐着让你觉得很难受吧司徒小姐?不过没关系,以后你要是不想这样子也容易……”公孙溪凑到司徒静耳朵旁边,“那就在你的小房间里面当一辈子的米虫,永远都别出来,不然的话我一旦掌握了李家女主人的权利,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那些平常碍眼的垃圾,全部铲除掉。”司徒静看着公孙溪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面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