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又怎么了,她现在就期盼着当一个整天无忧无虑的米虫,把孩子好好生下来然后自己抚养长大,如果可以这样子的话,就算是米虫,司徒静也乐意当,而且是乐意之至。
反正她现在对李越已经没有了一点期待,就算是以后李越不愿意让司徒静离开,司徒静留在他身边也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了,李越这样子对司徒静,在司徒静的眼里现在来说还算不错了,至少作为一个工具来说不错了。
司徒静抬眼看着公孙溪,“你随意。”冷漠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公孙溪并没有在司徒静脸上看到她想得到的表情,譬如说害怕或者是惊恐,得到的则是一个冷漠的敷衍,对方好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威胁一样,或者是对于她的威胁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这让一拳头打到棉花里面的公孙溪表示非常的不爽。
“司徒小姐,我在跟你说话呢……,麻烦你认认真真听一下不行吗?”公孙溪很是不爽司徒静对她的这个态度,她肯屈尊跟司徒静这种身份的人说话就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可是司徒静却根本就看都不看公孙溪到底是什么反应或者是什么心情,这根本就不管她的事情。
她看见李越一直在往这边看的样子,心里面只是觉得讽刺而已,估计是在看他以后的妻子吧,毕竟他们两个终于可以除了血脉这种事情正式的在一起了……
司徒静心里面没来由的一痛,自嘲自己怎么还这么优柔寡断的,连放下一个心里面没有自己的男人都这么的难,日后该如何处理感情这种事情?
李越淡淡的看着她眼睛里面明暗不分,司徒静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你看看苏家大小姐和李家大少爷多恩爱,连结婚应酬都这么想念对方,这才多久没站在一起啊这就已经想的一直在看了,看李少这个眼神哦……,可真是含情脉脉的呢,再看看旁边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一副死人脸的样子,怪不得只能当小三,怎么可能可以和苏家大小姐这种天之骄子相比较呢?”一个声音不远不近的,刚刚好可以被公孙溪和司徒静两个人听得见,司徒静有的时候就是怀疑这些人就是故意的,说不好是奉承公孙溪还是想要讽刺一下她自己,还是说想两者皆得。
司徒静朝那边看去,一个脸尖尖的像是蛇精一样的女人用鄙夷和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公孙溪也一副骄傲的样子,抬高了脖子看着司徒静,就像是一个打赢了架的公鸡一样。
“对啊对啊,长成这个样子还来勾引李少,简直就是不把我们的圣女放在眼里面,苏家大小姐这圣女之名可不是白当的,这一辈,也就只有公孙溪一人是天凤血脉,她自然是身份至高无上的高,这女人是什么东西,算是什么东西?还想挺着个大肚子赖在李家,赖在李少身边,简直就是不要脸之中的极致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居然这么的不自量力。”一个长相有些圆圆的女生道,她其实就是嫉妒死了司徒静这张脸,虽然说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个女人就算是素颜不施粉黛,也要比在她面前的公孙溪要好看的多不知道哪里去了……
虽然说这公孙溪是别人嘴上很厉害的天凤血脉的传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天凤血脉的能力还没有上一届的圣女风如月要高,甚至于好像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达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太年轻?
然而别人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天凤血脉之人,也在她的面前,而且还不是公孙溪,是那个刚刚被她说的连尘埃都不如的女人。
“什么?她是真的怀孕了?这么不要脸的吗?我还以为苏家大小姐对她这么亲近是因为一切都是谣传而已呢原来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是谣传,李家怎么可能会允许这么荒唐的事情存在,血脉之人三年之内怀孕了还不说,关键还是要将那个孩子生下来,难不成……,要变成第二个白玉京吗?这个女人也真是够了,这种孩子都敢留着来赖在李家,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也要钱啊?”这个震惊的声音来自于白家的一个长老级的人物,白玉京这一个孽畜就已经是白家的奇耻大辱了,整日不干正事,每天都在做歪门邪道的事情。
听说前段时间还差点要了李少的命,所以这一次白玉京才被白家人严加看管不准来参加李少的婚礼,不然的话被李少看见了,又少不了苦头受了。
司徒静倒是对这句话起了兴趣,这个老人看起来并不是说谎的样子,为什么她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和白玉京一样?为什么这个孩子就非得要拿掉?这不是应该是李家自己内部的事情,吗?李家这种大家族一般都注重声名的很,这种事情除非是影响比较大,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会被人知道的,所谓家丑不外扬,李家不可能会不懂这么一点。
那到底是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出声会带来什么样子的事情,或者说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但是唯独司徒静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她的亲骨肉,是她身体里面的一部分,是她现在活下去的动力,不管别人再怎么说再怎么诽谤,司徒静也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司徒静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公孙溪,“白玉京怎么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那个老者为什么会说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出生之后会和白玉京一个样子,虽然说司徒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白玉京那个性格和为人,总觉得这个意思有些模棱两可的,想让司徒静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公孙溪笑了笑,“等到你把孩子生下来,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公孙溪笑的眼睛都挤在一起了。